“剩下的几天各自活动吧。”
晚上,几人吃饭的时候顾惜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诶,可是. . .”金佳刚想开口便被陈深打断了:“好。个人按自己的喜好来。想干什么干什么。”
其他人对此也没有意见。独留下金佳一脸疑惑的看着众人。什么情况?说要陪顾惜一块儿来散心的是他们,现在又突然说要各自活动。
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顾惜现在不需要我们一路陪同了。现在是她自己自我疗愈的过程。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好好玩吧。正好镇上有一个游乐场,你明天可以去那里。”段武揉揉金佳的头,拿着饮料去了客厅。
客厅里传来阵阵爆笑声。大家都聚在一起看综艺。
沙发上,顾惜正窝在沙发上,旁边陈深正在削苹果。段武倚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综艺里笑的前俯后仰。至于段直则靠在沙发背上看着综艺笑得乐呵呵而金恣则躺在段直身上,饶有趣味的看着电视。
金佳看着众人,摇摇头。错开陈深,靠在顾惜身上也看了起来。
几人在沙发上窝到了半夜,等到一个个都困得不行了才舍得从沙发上下来,回到屋里,一个个倒头大睡。
晚上睡得太晚,等到第二天早上再次醒来时,都已经是日照高空了。
拖拉着拖鞋,金恣打着哈欠下了楼。客厅里,顾惜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
金恣:“早啊,惜姐。”
顾惜:“不早了,太阳都晒屁股了。段直呢?他还没起?”
金恣:“在洗漱呢。我先下来了。”
顾惜:“哦。先吃饭吧。还热着呢。”
金恣拉开椅子,无力地窝在上面。托着脸颊:“惜姐,你就不困吗?”明明昨天,不,是今天早上凌晨才睡觉。怎么能起得这么早还精神抖擞?
这可是冬天啊!
顾惜眼皮都没抬一下:“又不是属蛇的,不需要冬眠。”
金恣眨眨眼。那他可能是个熊吧。
金恣段直吃过早饭又奔向了剧场。
剩下的时间金恣全都泡在了剧场,而段直则在附近逛了起来。
有刘爷做靠山,金恣如今也能每次都能上台表演。再加上剧场里的观众也不多,加一个人也不碍什么事。
因此,段直每天总是会提前记好表演的时间。等到要演出的时候便会回到剧场。每到金子上台时,段直总会拿相机记录下来。有时,金佳,段武几人也会过来。但并不跟段直一样,次次到场。
刘爷有意锻炼金恣。每次排练新戏总是会给他一个与之前完全不同的角色。也总会暗地里给金恣开小灶。两人总是会窝在刘爷的小休息室中,讨论个不停。
段直在街上散步,漫无目的。看到有趣的便会停下脚步,有时候也会找两张照片。如果累了便找个地方坐下来,静静地看着街道。
他很少有这样闲散的时间。
从小的时候开始他好像就一直不停的朝着某个目标追赶。小时候是努力懂事,不给黎明添乱。然后要开始保护黎明。黎明走后,要努力学着坚强,要开始学会养活自己。再大一点,是要朝着警察的方向努力奔跑。
尽管陈深,顾惜他们一直在自己身边,努力的守护着自己。可是不能停下脚步的压迫感一直紧紧地萦绕在周边。
遇见金恣后,自己才开始慢慢的学会关注自己。真正开始注意到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声音。
如今,静静地坐在街道上,看着四周人来人往,心中很宁静。
这是一个自我疗愈的过程。
假期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令人心痛。
明明感觉才刚刚开始,却已经猝不及防的到了尾声。
回程的路上几人犹如丧家之犬,一个个的都低头耷脑,哦,不,除了永远都云淡风轻的段武。
从离开度假小屋开始,坐在车上,段武便拿出电脑开始务工。对他来说,从迈出小屋的那一步起,假期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顾惜看着坐在车上看着一堆眼花缭乱的报表的段武,啧了一声,摇下两片自己少得可怜的同情心:“卖了身的打工仔真可怜啊~”说完,走到座位上,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开始睡觉。
段武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
果然,一旦修整恢复结束,顾惜那张嘴又跟淬了毒一般!这个死丫头的恢复期咋就这么短呢?就应该修整个十天半个月!好好的垂头丧气一番,将她那张毒舌的嘴也给好好的改造一下!
后座上,金恣躺在段直的肚皮上看着手机。
朋友圈里刷新出了一条最新动态。
是刘爷的。
一路顺风,有缘再见。
金恣将手机收回口袋。脑袋在段直的肚皮上滚来滚去。
“怎么了?”段直讲授放在金恣的头发上,轻轻的安抚着。
腹部传来金恣沉闷的声音:“你之前不是问过我,我以后向干什么吗?当时不知道,但是,”
金恣:“我现在有了。”
段直勾起嘴角:“演戏?”
躺在肚皮上的头动了动。金恣在点头。
段直:“挺好的。我很期待身为演员的金子。”
金恣看着段直,笑了笑:“我也很期待。”
回程依旧是一段艰辛的路程。
等到众人到家时,段爷爷段奶奶早就已经做好了饭等着了。
冬天的晚上,家家都窝在家里。从外面望去,万家都是灯火通明。
不大的房子里,挤满了香甜的饭香。抚慰着饥肠辘辘的肠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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