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自下去了班后便匆忙往家方向赶,等在家里见到人,却见她在做晚饭的。
餐桌上已经备了精美的四菜一汤。
再看看整个家中,干净得纤尘不染,便是连阳台的花草,都得到静心伺养。
“糟了。”
俞景忽然有些慌,过去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找各种各样的事来做,越是忙碌便能将那些烦心事都给脑子里给挤压出去。
“今天怎么回来得那么好?”
弗陵早就听到俞景回来的声音,从厨房里端着白饭走了出来,招呼她道:“快过来吃,我今天下午专门去了一趟超市,还买了不少零食将家里冰柜给填满了。”
俞景回玄关处拖了自己的长靴,故作从容:“工作结束得早,老板也不留人加班。”
“快来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变。”
俞景坐了下来,在她对面,手拿起筷子,却始终没下筷。
弗陵从冰柜里搬出早就冰镇好了的肥宅快乐水。
她不喜欢喝酒,本来想给姐姐买一打啤酒回家的,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全部买了自己喜欢的。
“没给你买啤酒,别生气。”
俞景笑着摇头,只是问:“今天去见简庭训了,怎么样?”
弗陵打开了两瓶可乐,闻言耸肩长叹:“没见到人,要预约。”
“他那样日理万机的人,要将见自然是很难的......”
“没关系。”弗陵抿了一口可乐,笑着说:“后来我略施小计,见着了”。
俞景忙问,“什么回事?快跟我说说。”
弗陵便把今天自己是如何见到人并且在咖啡屋里狠狠地剁了他一把的事说了出来。
“你可真狠,25万,我先数数几个零来着......”俞景啧啧地说着,咬着筷子,夹了一嘴的牛肉塞进肚子里去:“不过这些又算得了什么,资本家,好好地克扣他一笔大的。”
可过了一会又自言自语地说:“可小影子将来少继承了25万。”
弗陵瞥了她一记白眼,“人家都要娶老婆了,将来指不定要多子多孙,人丁兴旺。”
俞景转头又说:“那25万便宜他了。”
弗陵心情稍愉,同俞景说起今天简庭训提出的事,想让她给自己提点意见:“不过,他提出要我去给小影子当老师,你说这活,我能去接吗?”
“你难道不想见孩子吗?你一直都想的,既然他敢提出来这话,这活分明也只有你能接了。”
俞景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即便这有风险,但总好过见不到自己女儿那种焦灼难受。
就算将来有风险外露,就简庭训的能力,难道还压不下苑城的舆论。
弗陵若有所思地想着:“我总觉得有古怪,他想让我跟他后宫斗起来,两败俱伤,他就能够坐享渔翁之利。”
“还怕他套路你?”俞景乐不可支:“就今天他中了你下的阴招,我还怕你将来套路他呢。”
“我今天还发现一件新奇的事,简庭训他应该不喜欢向修容。”弗陵支着下颌,皱着眉寻思着。
既然不喜欢那就该早点发通知发声明啊,现在搞的全苑城都知道这两大世家要联姻的事。
俞景观她情绪不对劲,揶揄而笑:“之前还说我一直说起他,现在你看看,说起他的到底是我们俩中的谁?”
弗陵抿了抿唇,在嘴边比划了一个把嘴上锁的手势。
跟谁结婚关她屁事,只要到时别伤害到小影子就好。
······
隔日,弗陵收到一张结婚宴的请柬,忽感意外。
是简庭训给她邮寄送来的,但没有说是什么原因。
“难道是要报昨天25万的仇?”
不过她怎么连她家地址都给搞到了?
这人......若往深处一想想,未免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她没有简庭训联系电话,也不好打过去问他究竟是为什么。
俞景下班回来后,又把那一张将请柬给塞到她手里,紧张地叮嘱着。
“这次是苑城有名的手表商人嫁女儿,我打听到了,简庭训也会去这个宴会。”
“为什么你也给我这个?”弗陵不疾不徐,将请柬打开来,仔仔细细地瞧了许久。
“这是什么?”她指着上头宴请的人员名字。
俞景,身边跟着的男人是李瑞千。
“我老板,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我在律师事务所工作。”
俞景好歹也是北大文学系毕业的,如今却选择了同专业全然不同的工作。
弗陵莞尔:“可上面写的是俞景,我是俞影,而且你是你老板的女伴,我去不合适吧?”
“怕什么,我老板借你用一回。”她慷慨又大方。
李瑞千可是不输给简庭训的财阀二代。
妹妹要是和自己老板同框出场,等简庭训见着了,到时说不定心底得多别扭。
俞景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对弗陵说:“这个宴会你一定要去,而且还要打扮得光鲜靓丽地去。”
弗陵不明所以。
俞景笑着挠了一把她的头,“昨晚上我也想了很久,简庭训说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我概括了一个晚上只得出来一个中心思想,他肯定是在历练你。”
弗陵说:“我又不是他的员工,历练我什么?何况......”请柬她也有啊,简庭训让人邮寄过来的。
可她还没说完,俞景便说:“能同向修容一斗的能力。”
“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弗陵气笑了:“不同领域的人,是能一比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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