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宇惊尘不在的这段日子季子璃觉得时间过得真慢,感觉每一天都像是在煎熬中渡过,每天她都会问景兰一遍这是第几天。
景兰每次都很无语,王爷才走几天怎么感觉小姐像是丢了魂儿一样,每天都闷闷不乐一个人在房间里拿着医书看。
看着季子璃有些消瘦的脸,景兰在心里祈祷王爷赶快回来吧,不然小姐到时候就会瘦成只剩骨头了。
青衣也是很着急,主子交代让她好好照顾季姑娘,如果让他知道季姑娘这样,回来还不分非要扒了她的皮。
这几天景兰和青衣绞尽脑汁想办法逗季子璃开心或者是转移她的注意力。也就只有谈到主子小时候的事时,季子璃才会认认真真的听下去。
到最后没了办法青衣只好把墨宇惊枫请了过来,王爷的事他应该知道的更多。
不过墨宇惊枫确实挺会逗人开心的,每次谈到墨宇惊尘小时候的丑事都会把季子璃逗得哈哈大笑。
然后就是追着她问她和他五哥之间到底是怎样发展的,季子璃无奈只好随便开口说一些他们之间的事情,虽然很小,但是回想起来却觉得很幸福。
听着他们之间的事墨宇惊枫替墨宇惊尘感到高兴,庆幸他能够找到一个他深爱并且同样爱着他的女人,希望五哥和季子璃能够最后得到幸福。
这一天季子璃突然觉得很奇怪,王府里的人看到她都主动闭口不再言语,似乎有什么事情生怕她知道了一样。
墨宇惊枫这几天也没有过来,寒雪和寒雨今天也有点怪怪的,这所有的一切都让她觉得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青衣,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季子璃看着进门而入的青衣冷沉开口。
“主子是不是听说了什么,真的什么事也没有。”从墨宇惊尘离开后他们几人就改口叫她为主子。
“你们是当真不准备告诉我,还是想让我亲自出去打探?”季子璃同样冷声的看着景兰,她们脸上明明写着有事,怎么瞒得过她?
“主子,真的什么事也没有。”青衣跪在地上。
“小姐,真的什么事也没有。”景兰也跟着跪下。
“我看你们是心里从来没把我当成主子,不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会不跟我说?”季子璃手一拍桌子面露冷色。
“主子,在我们心里一直将你当成主子看待。”青衣面露难色。
“是不是尘出了什么事?”季子璃猜到能让他们为难的事肯定就是与墨宇惊尘有关。
“还请主子恕罪!昨天六皇子那里传回消息说沧州百姓泛滥动荡不安,他们一致要抓了前去赈灾的官员祭天,昨天下午发生暴动,有人亲眼目睹主子被逼到山崖边,目前主子下落不明。”青衣跪在地上小声开口,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尘被逼到山崖边,下落不明?”季子璃一听差点晕过去,但是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她相信他,但是还是忍不住担忧。
“青衣,去立刻给我备马,我要前去沧州。”季子璃起身准备要走,她现在担心急了,只要一想到他会出事她的一颗心就像是被人吊起来一样,管不了那么多,她只要看到他平安就好。
“主子,不要,你不能去。”
“小姐,那太危险了。”青衣和景兰拦在她身前。
“你们快让开,沧州我是去定了。”季子璃不理会她们。
“主子,你不能去!”寒雨寒雪突然出现也挡在她身前。
“如果你们当我是主子就立马让开,我说了沧州去定了。”季子璃冷声,任何人都挡不住她去沧州找墨宇惊尘的脚步。
“主子,如果你要去的话我们会跟着,一定要保护你的安全。”青衣和寒雨寒雪跪在她身前,他们知道肯定拦不住她,最怕的就是她急切地要去找主子,所以才瞒着她。
“寒雨寒雪留在王府,青衣和我一起去就行了。”季子璃开口,王府内不能没有人,他们是墨宇惊尘的亲信,留他们在王府她也放心多了。
“不行,我们的职责是保护好主子,若你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就是万死难辞其咎。”寒雨寒雪跪在地上不起。
“既然当我是主子就听我的,寒雨寒雪留在王府,一有什么事就去找蓝少和六皇子。青衣,我们走。”季子璃不再理他们快速让景兰给她简单的收拾好几件东西换了一身衣服和青衣各自骑着一匹马就奔出王府。
沧州,今年是百年一遇的大旱,农作物都干旱枯竭而死,颗粒无收,各地的难民涌入沧州城。
沧州府尹张祥此刻也是如铁锅上的蚂蚁焦急的提心吊胆。
“禀告大人,暂时还没有找到尘王。”一个士兵前来报到。
“继续派人,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尘王殿下。”张祥一身冷汗,“还有继续安抚群众,将府衙里所有的粮食先拿出来,在各地施粥救济,绝对要防止暴动。”
“小的知道了。”张祥心里一直打鼓,这里干旱长达一个月,民众的抱怨越来越深,各种不满很有可能一触就发。
前天尘王刚到达这里,一群乱民就上前围攻。
他们只看到尘王一人前来,并没有什么物资前来,他们以为所谓的赈灾只是做做样子给他们看,长久的食不果腹积累满腔的怨恨不满,在那一刻通通爆发了。
他们一窝蜂的涌上要将赈灾的人抓起来祭天,祈求老天爷降雨,最后乱成一团,导致尘王现在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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