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推敲出了个七七八八,脸上却是摇头道:“应该不是吧,我听肖天行说过,他那头狼妖是红色毛发的异种,不是这种灰白色。”
“是吗?”
江宁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这时,鹿伯和月华聊了一段时间,得知对方是真武学院的先生,要前往真武学院授课时,双眼顿时一亮,不疑有他的热情招揽起来,隐约表示希望能与其同行。
他也是希望与这位先生建立好关系,一路同行总能给江宁开开小灶什么的不是,即便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以免得罪人。
然而月华正是吃准了这一点,佯装不愿的拒绝了一番,最后方才勉强点头答应与镖队同行。
“哼,江家果然是一丘之貉,就会巴结人,随便编个真武学院的老师名头,都恨不得把脸贴到老子屁股上来了,一些趋炎附势的家伙!”
他心里正冷笑着,来的路上就做好了决定,先想办法留下来,这点现在是做到了,只差找个机会杀了江宁就走。
事件得以平息,一众镖师便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开始歇息。
江宁正准备拉着柳求败去一侧好好问候问候,他们俩却被鹿伯给叫了过去,要给月华先生搭建帐篷。
得知月华是真武学院的先生,江宁心里微微一震,同时也是大喜,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打听打听通天道的信息,殊不知因为对鹿伯的信任,也被骗了进去。
“我来我来,宁哥您坐着休息就好,我这些天搭建帐篷都有些手瘾了,见到要搭建帐篷就忍不住,还是我来吧。”
“来尼玛个头,滚一边去,以后所有镖师的帐篷都归你搭,走开!”
“诶诶,宁哥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被江宁推搡了一把,柳求败差点摔倒,得知月华是学院的先生,他都来不及巴结,哪里会把这个机会让给江宁?
他心里大骂着江宁也是个马屁精,眼珠一转,脑子里顿时灵光一现,谄媚道:“要不这样,宁哥你坐着休息,帐篷我来搭建,事后就说您搭建的怎么样?”
“嗯?”
江宁微微一愣,惊疑的眼神看了过去,诧异道:“你小子是不是又想搞什么鬼?”
“我哪敢啊。”
“那行,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你就搭建吧。”
闻言,柳求败连忙迎合了几句,目送着江宁离开,冷笑连连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柄匕首,直接掰断成几节插在地上,铺上了一层布。
半夜,一道倒吸凉气的呼痛声微不可闻……
第二日,镖队继续上路,受了鹿伯的刻意调换,江宁与柳求败都是紧挨着月华的。
见到月华骑着自己的白狼,不断扭着屁股,一脸不适,江宁不住问道:“先生这是怎么了,难道昨夜没有休息好吗?”
“呵呵,还好还好!”
月华眯了眯眼,眸子里的狠色一闪而逝,淡淡的笑道:“不知道昨晚的帐篷是谁搭建的,倒是有心了。”
话音刚落,柳求败立马回道:“是江宁特地为先生搭建的。”
“这样啊,倒是多谢宁小友有心了。”
“哪里,先生客气了,这是小子该做的。”
见月华脸色有点反常,语气有点不对劲,江宁微微沉吟,倒是猜出了一些端倪。
他暗暗的怒瞪了柳求败一眼,肯定是这小子昨晚搭建帐篷的时候做了手脚,妈蛋的,都落在这步田地还敢不安分,看老子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正想着,镖队后方一匹快马急急赶来。
“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
骑马之人语气急躁,十分不耐烦,一众镖师连连皱眉,但避免节外生枝还是策马让出一条道。
江宁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只要不是针对自己就行。
待骑马之人途径镖队时,莫名的侧首看了一眼,双目含泪似乎有着什么极大的委屈一样,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填完……
一众镖师不明所以,月华见了却是不忍直视,唉,为了大计,暂时牺牲你们了……
“继续……”
“哐啷”
鹿伯话未说完,一声巨响夹杂着骏马哀鸣声,不禁让他缩了缩脑袋,侧首一瞅,没忍住倒吸了口凉气。
只见前方本平平无奇的官道上,此时凭空出现一个个深不见底的碗口小洞,之前快马加鞭而过的人,连带着骏马一起侧翻在地。
骏马的腿更是因为不小心踩中进这小洞里,歪扭成一个极为诡异的弧度,只怕骨头都折断了!
“陷马坑!”
江宁微微一惊,官道上经常有商队来往,哪里会有什么陷阱,这些陷马坑只可能是刚挖不久的!
“所有人下马,牵着马过去,走慢一点,别伤着马!”
鹿伯察觉到事态不对,吩咐一声,翻身下马去救治那位替他们挡了一灾的仁兄,啧啧,摔得是皮青脸肿,身上各处擦伤,也不知道有没有骨折。
他虽然知道镖队可能被人盯上了,但做这行就是没办法,押镖的往往都是在明处,劫镖的敌人往往在暗处。
柳求败见到这一幕,本能的瞥了月华一眼,见其眉宇之间暗含一丝痛心,心底顿时恍然大喜,此人定然是肖天行之父无疑!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格外诡异了。
每次有人快马加鞭路过的时候,立马就栽进了陷阱里,有约莫两丈宽长,三四丈之深的巨型深坑,也有密密麻麻的陷马坑。
连续发生了五六次,一众镖师也是怕了,见到有人快马加鞭要路过,立马毫不犹豫的就策马让开,都是救灾救难的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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