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老子就在门外边,以我气武境的实力听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尼玛的吃我一耳光!”
“尼玛的,老子叫你一声大哥是给你面子,现在大家都中了安乐散,你要是再敢打我,我就还手了!”柳求败一脸愤怒的怪叫着,被神像之力镇压,他哪里能还得了手,被肖月华一个劲的打耳光。
一听这话,肖月华愣了愣,顿时冷笑道:“还敢还手?”
啪啪就是两耳光下去,柳求败连忙说道:“不是还手不是还手,大哥,我是说能不能还脸,换一边打?”
“好,给你个机……”
“啪——”
肖月华顿时倒飞了出去,江宁收回手,挑了挑眉道:“来来来,让我来看看我们柳大爷到底长得什么样!”
他说着伸手在柳求败的耳根后摸了摸,指尖一撮,卷起了一块皮顿时就用力一扯,嗞啦一下,柳求败显露出了一个丑陋的中年面貌。
江宁手里也多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皮。
这张黄灿灿的皮,也不知道是什么皮,说是人皮,里面却有着一些细细的纹路,像是经脉一样,呈现一股幽蓝色,隐约还能看见里面似乎正有什么东西在流动!
四四方方的,没有一丁点孔洞,仿佛戴上去就能自己形成鼻口眼的孔。
“鹿伯伯,你说这到底是块什么皮啊?”江宁倒是不急着试,多少次前人的经验都告诉他,不要乱试。
他也没有急着杀柳求败,待会儿还得问问这位用过的前辈,戴上去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给我看看!”
鹿伯说了一声,接过江宁递来的皮,细细端详片刻,从一旁镖师的长靴上扯出一柄匕首,看了看江宁。
“无碍。”
闻言,他直接在这皮上一割,诧异的是,这张皮被匕首割过之后,竟然没有丁点痕迹!
“我先替你试试!”
鹿伯说着,拿着这张皮就往脸上贴去。
即将触碰到的时候,突然一声沉闷的冷哼声响起,吓得他一抖,手里的皮掉在了地上。
那声音好似从九幽地狱传来一样,邪异、冷酷。
然而更加诡异的是,这皮如似传说中的人参果,落地沾尘便消失不见。
嗯?
江宁愣了愣,探手摸了摸那块地,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不由侧首看了一眼柳求败的位置,此时哪里也已经空空如也!
某处荒山野岭,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吐了口鲜血,如视珍宝的看着双手捧着的黄皮,上面好似有着一个恶鬼要钻出来一样,凸起一张极为恐怖的面孔模样。
柳求败此时的模样比较之前,更加衰老,隐约透着一股子苍老的气息。
“江宁!”
他冷冷的说了一句,一抹嘴角的鲜血,不顾那凸起的恐怖面孔直接罩在了自己的脸上,模样一变再变,最终变成了一位模样憨厚,浓眉大眼的少年,像是地地道道的山村少年一样朴实无华。
……
“唉,此事都怪我。”
“鹿伯伯不必自责的,依我看那破皮未必是什么好东西,邪异的很,不要也罢。”
江宁见鹿伯唉声叹气的,连忙出声安慰,说实在的,那碎皮他真要是说一点也不在意,根本是不可能的,但眼下没都没了,索性就当没见过罢了。
鹿伯闻言,也不再多语,这件事情算是欠了这个小辈的了。
他侧首看了一眼被打晕过去的肖月华,淡淡道:“小宁,我们这次押镖的任务很简单,只要能够被人劫一次,或者直接走到耀州就算成功了,如今被人劫了镖,我们算是可以打道回府,剩下的路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闻听此言,江宁也是不住轻叹一声,连续赶了这么久的路,他算是知道了赶路是多么无聊的事情,哪里有一丁点儿,像莺儿说得那般有趣?
要是之后的路,一人前行,只怕趣味就更加少了。
“鹿伯伯却是不必了,家族历练仪式在即,您还是回去陪江河吧,接下来的路,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四大世家的历练仪式,是与春猎同样七年一次的,没希望进入真武学院的子弟会分配到各地历练,要去真武学院的子弟也要离开家族。
对于家族里的长辈们,以及即将离开家族的子弟来说,这是一次分别仪式。
鹿伯轻叹一声,道:“小宁,若是我儿江河能有你一半懂事,何至于此啊……这次是伯伯欠你一件神兵,以后若是等伯伯积攒了一些钱财,必定购置一件神兵托送于你,我受制于这些散武者,回去一趟也好,也好。”
江宁倒是没有继续多说什么,将肖月华直接拎起扔出了客栈,便护法一样守候着镖师们在客栈休息了一宿。
第二日,鹿伯便带着药力退散的一众镖师离开了客栈,返回麟州。
江宁向着耀州的方向赶了两三天的路,立马就见到了有生以来第一座城池。
远远的望去这家伙就像是张大口的巨兽一样渗人,四四方方的不带一点儿弧度,通体漆黑,没有一丁点的美感,隐约流露着一股森严的感觉。
而走进了看,这城池就没有那么吓人了,像是被大火烧过留下的全是焦黑。
五陂城!
“下马!”
伴随着进进出出的人流,一声厉喝吓了江宁一跳,循声看去,只见一名身着黑色盔甲的中年男子正瞪着自己,早就从鹿伯那里得知了城里的规矩,毫不犹豫的便翻身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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