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怕你啊?”书言也被激起了斗志。
“书言……”旁边的李牧简直是忍无可忍了,这家伙还真是小孩子脾性。
“牧哥,是他挑衅我的,不能怪我吧。”书言说道。
“回去!”
“好、好吧……” 书言焉了下来,还不忘瞪着秦东,嘟囔着:“下次你可没那么好运了。”
“小子,有本事别走啊!”秦东说道,突然他腰间手机滴滴滴的响了起来,他急忙拿出来看了看,眉头紧皱,瞪了他们一眼,转身便离开。
“喂,麻烦精,你哥走了,你还不走。”书言说道。
“关你什么事!”乔渃哼了一句,走向玄墨陆琰那边去。
“那个,你肩上的伤真的不要紧吗?我刚才不知道自己会划伤你。”青凝歉意的说道。
“没事。”玄墨摇了摇头,看向还坐在地上的陆琰:“你能动吗?”
“我……动不了……”陆琰虚弱的说道。
玄墨摇了摇头,蹲下,伸手把他扶了起来。
“诶,我来帮你们。”乔渃去扶陆琰的另一边。
“你能行吗?”陆琰嫌弃道。
“可以啊。”
“要不,我也帮忙?”青凝说道。
“不用了,你们回去吧。”玄墨说道,语气依旧冷冷的,似乎是在下逐客令。
“这样,好吧。”青凝摇了摇头。
“嚯,那两个道士可真有福气,没见过青凝姐对谁有这么关心过的。”书言说道。
李牧眼睛动了动,没说什么。
“走吧,你们等久了。”青凝过来说道。
李牧点了点头,他们三人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还好,这个时候还能打到出租车,总算大晚上不用等着救护车来把陆琰抬走了。
“你回去吧。”玄墨把陆琰放进车子后,对乔渃说道。
“这……你们可以了?”乔渃有些不放心。
“嗯,他已经没有大碍。”玄墨说道。
“哦……好吧,那有什么事,你们记得告诉我。”乔渃说道。
“嗯。”
“喂,你俩能不能别依依不舍了,我身上还有伤口呢,疼死了。”陆琰在车子了不停的哼唧着。
乔渃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活该,好了,再见。”
玄墨瞥了他一眼,关上了车门。
商凛白的私人会所中,书言把人直接扔到了地上,对着旁边的保镖喊道:“商凛白呢?让他出来,接收自己的手下回去。”
他们看到地上的人,其中一个急忙跑出去了。
很快,一个人走了进来,不是商凛白,是林雨寒,她满脸震惊的看着地上倒着的人,快步走了过去。
“林渝!林渝!你怎么了?”她推了几下人没有动静,看到他身上贴着符纸便要揭。
“别动,如果你想他马上血流成河的话。”李牧冷声道。
林雨寒缩回了颤抖着的手,皱着眉头,一脸心痛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接着商凛白也走了过来,他似乎也是刚知道这回事,身上只穿着衬衫就过来了,看到这一幕也有丝惊讶。
他做了个手势,让旁人都下去,然后看向李牧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问他啊!今晚在x大后山那里发生怪事,说不定就是他搞得鬼。”书言说道。
“到底什么事呢?”商凛白捏了捏下巴,还是不明白的看着他。
“我……这,我也不大清楚,反正差点伤到了我们的朋友。”书言嘟囔道。
“伤到你们的朋友……可是现在躺着的明明是我的人吧……”商凛白说道。
“有人在那边用邪术,我不知道是谁,只是我们过去时候发现他已经倒下了。”李牧淡淡的说道。
“是吗?”商凛白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你又怀疑我们,早知道就不替你把人弄回来了,还累个半死。”书言说道。
“额,不是这个意思,我很感谢你们的,这样好了,你们也累了半宿,我让人带你们到隔壁房间休息下,喝杯咖啡如何?”商凛白微笑说道。
“喝什么咖啡,我们只是带人给你而已。”书言说道。
“走吧。”李牧转过身,停了一下,继而轻声说道:“这叫做自作自受……”
待他们两个离开后,商凛白的表情顿时变成了冰冷的神色。
“林渝……”林雨寒转身看向商凛白:“商总,求你救救他。”
商凛白伸手示意了她一下:“先出去吧。”
林雨寒神色黯然,没说什么,点了点头,便也走了出去。
商凛白站在原地不知道思考着什么,然后转身走近林渝,半蹲了下来。
他伸出手去把那符纸揭了开来,符纸无风化作灰飘散在他的指尖。
林渝的胸口去渐渐的血液渗了出来。
“你尚且有用亦有功,我是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快的。”商凛白轻声说道,一滴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指尖滴落,融合入他的心脏位置之中。
过了一会,门打开了,商凛白背着手走了出来,林雨寒一直站在门边等待着。
“商总,我弟弟他……”
商凛白头往后偏了下,说道:“他没事,对了别忘了在规定的时限内找到……”说完便走了出去。
林雨寒想跟上去说些什么。
“别跟着,我自己一个人走走。”商凛白摆了摆手道。
林雨寒止住了脚步,看向房内,林渝似乎痊愈了的样子,但是完全没有精气神。
“林渝,你没事吧?”林雨寒关心的问道。
“没,我把事情全都跟商总说了。”林渝说道。
“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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