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斯亚奇。”萨南叫着第一个考核学员的名字。
学徒队伍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朝前走了一步。
“斯亚奇，入学测试，二等精神力，现在开始学徒测试。”萨南说着，抬了一下手，示意斯亚奇上前。
斯亚奇走到了水晶球下面。
随着他的走来，水晶球缓缓降了下来。
“将手放上去。”萨南说道。
斯亚奇伸出手，放在水晶球上。
很快，水晶球开始发出微弱的光。
从红色渐渐变成橙色，停止了继续发光。
“二等精神力。”萨南说道。
斯亚奇懊恼的摇了摇头，默默的退到了学徒队伍中。
“下一个……”萨南继续喊道。
精神力的测试跟入学考核的时候差不多。
测试的就是学徒在为期二周的过程当中，是否有进步。
而事实上，在之后不断上去的人当中。
几乎没有一个学徒的精神力有改变。
“完了完了。张扬，上去这么多人了，入学测试的精神力是多少，现在的精神力还是多少！”看着一个有一个的学徒测试结束，哈莉不由的担心道：
“可是大家明明都有按照萨南法师说的方法修行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张扬打了个哈欠，淡淡的说道。
“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啊！”此刻，哈莉有些担心。
她担心的不是自己。
而是张扬。
然而张扬却一副晕晕欲睡，漫不经心的样子，哈莉气的脚一剁，索性就不搭理张扬了。
“下一个，艾西里，入学测试，二等精神力，现在开始学徒测试。”萨南继续叫着考核学徒的名字。
这一次，一位女生走了上去。
测试结果，依旧一样，二等精神力。
对于这样的结果，萨南已经司空见惯了。
事实上，入学的精神力测试，就已经注定了这个人的法师之路。
要知道，精神力是个极奇难修行的概念。
如果没有借助其他的力量，想要通过自身能力修行上去，很难。
至少，萨南还没有见过。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做过实验，让法师测试精神力。
然而他发现，几乎没有法师的精神力有改变。
那些愚蠢的人都以为是自己的精神力到达了上限。
可萨南知道。
古一是在骗他们，精神力修行根本就没有用！
因为精神力，根本就不能修行！
这绝不是他空穴来风。
毕竟，古一不止骗过他们一次了。
有关她寿命的秘密。
她也一直在欺骗所有人。
但精神力差就无法修行魔法吗？
不。
任何人都能修行魔法，哪怕你只有一等精神力。
只是你花费的时间要比别人多。
施法的威力，会比别人弱。
一些高级魔法，你甚至，根本无法使用。
这也就是萨南进入卡玛泰姬的时间只比莫度晚了一年，但却还是个普通法师的原因。
“下一个，哈莉，入学测试，五等精神力。”萨南将思绪调整一下，强忍心中愤怒，继续喊道。
此刻，因为哈莉拥有五等精神力，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五等精神力，可以说是天才级别的了。”
“她的未来，能力会无限大。”
“是啊，如果莫度师兄不要的话，我不介意入让她到我这里来教。”
无论是学徒，法师以至于大法师们都对哈莉投去了赞可的目光。
在赞美声中，哈莉面带微笑，小跑到了水晶球前。
待水晶球落下，哈莉将手放了上去。
“五等精神力。”意料之中，萨南冲哈莉点了点头。
哈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古一。
古一法师依旧面无表情的坐在那，只是……
她旁边的古加拉斯却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让哈莉不由神色一愣，好心情一瞬间消失不见。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下一位…莫克。”
直到萨南法师叫出下一个人的名字，哈莉才缓过神来，慌乱跑回了队伍里。
“可惜了，精神潜力不行。”坐在古一旁边的古加拉斯喝了一口酒，低声说道。
此刻，他几乎是半躺在了台阶上，一只脚抬起，一点都不像是个正经的法师样。
古一轻笑。
对于他这样，古一已经习惯了。
不过古加拉斯人虽不正经，像个老顽童。
但他的实力和对魔法的理解，并不比古一差。
哈莉的精神潜力，确实不行。
卡玛泰姬的大多数法师，以至于连古一的大徒弟莫度都认为，一个法师的能力，是由精神力决定的。
这只是他们误解了自己的话。
事实上，决定法师能力的，不是精神力，而是精神潜力。
精神力的上限，也是由精神潜力决定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大多数学员入学测试的精神力，和二周后的学徒考核精神力会一模一样。
当然，精神潜力其实也就是一种天赋。
只不过，拥有这种天赋的人，在百万法师中，可能只存在一个。
古一从不注重一个法师的精神力。
更加注重一个法师的未来，而这个未来，其实就是精神潜力。
当然，一个拥有精神潜力的法师。
他的心灵，也一定是干净没有被污染过的。
这也就是，古一一直以来，想要找到的那个人。
“下一位，米勒，入学测试，三等精神力。”
萨南法师继续喊着测试学徒的名字。
这一次，上去的是米勒。
他似乎对自己十分的有自信。
没有一点犹豫，米勒大步走上山去，抬手放到了水晶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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