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吃得正开心，一口羊肉串，一口薄荷酒。
突然，小贵子送上来一盘烤好的东西。
“嗯，这是何物？”李世民奇怪。
小贵子呵呵笑道：“回皇上，羊腰子。”
羊腰子？
所有人震惊了。
王公贵族不吃内脏。
这种下水都是贫民百姓，或者说是贱民吃的东西。
小贵子居然拿给李世民吃。
这是挑战皇权，对李世民的侮辱。
李世民把手里的羊肉串丢在桌子上，喝道：“徐牧，你这是什么意思？给朕吃贱民的东西！”
程咬金和秦琼在旁边，想替徐牧遮掩都没办法。
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居然给皇帝吃羊下水。
真是岂有此理。
徐牧觉得奇怪，不就是个羊腰子吗？
小贵子突然清醒了，发现自己端着一盘羊腰子给李世民。
瞬间就崩溃了。
我怎么会把羊腰子给皇上吃？
我脑子进水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
小鬼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
胡小离在远处看着小贵子把羊腰子给了李世民，嘻嘻笑道：“如何？本小狐的主意不错吧？”
这样既可以败家，又不会伤到徐牧。
两全其美。
白羽说道：“小离姐姐主意多，这个好。李世民震怒，徐家就败落了。”
帝王生气了，一个家还想好？
徐牧拿过小贵子手里的羊腰子，放在架子上烤熟了，肉香四溢。
“皇上，俗话说，吃啥补啥。这羊腰子可是好东西啊。吃了以后，你懂的...”徐牧自己先吃了一个。
“嗯，好吃。皇上，这东西真是好，吃了就知道了。”徐牧给李世民烤了一个。
李世民狐疑地看着羊腰子。
一直以来的偏见，让李世民不吃羊腰子。
不过，李世民对徐牧的黄金肾可是早有耳闻。
当年徐牧在平康坊大战99名姑娘时，那名声传进了宫里。
李世民嘴里骂徐牧道德败坏，心里却是一直羡慕：朕如果有这小子的身体，后宫三千佳丽就不是摆设了。
李世民低声问道：“你身体好就是因为吃了这个？”
徐牧凑过去笑道：“皇上，臣吃一个羊腰子能打十个。”
嘶...
李世民看着羊腰子，想着后宫又来了几个新人。
到了后宫好几天了，一直没有临幸。
国事操劳，加上年纪大了，心有余力不足。
李世民试着咬了一小片。
“皇上，那是贱民吃的东西。”
长孙皇后不敢相信，李世民居然吃了羊下水，这是贱民的食物啊。
味道还真不错。
李世民几口吃了一个羊腰子。
看得众位大臣惊愕不已。
当今皇上居然吃了贱民的食物。
程咬金嘿嘿笑道：“皇上真是贤君，与民同乐，与民同吃羊腰子。”
众位大臣不知道如何说，没想到程咬金把李世民吃羊腰子说成了体察民情的好事。
“皇上圣明。”众位大臣喊道。
房玄龄惊讶：“这个程咬金平时看起来铁憨憨，关键时刻这么鸡贼。”
李世民吃完一个羊腰子，又吃了一个。
“嗯，不错。朕今日才知道，平民百姓的食物也有好东西啊。”李世民呵呵笑道。
一个羊腰子打十个，朕吃了两个。
那朕今晚岂不是要打二十个？
白羽看动静，说道：“小离姐姐，你的计划好像失败了。”
胡小离也很懵逼。
怎么李世民一个皇帝突然就吃了羊腰子，还赞不绝口。
主人到底做了什么？
“皇上，再来几串？”徐牧笑道。
李世民摆摆手，打个饱嗝，说道：“吃撑了，吃撑了。”
长孙皇后也吃饱了。
只剩下程咬金还在疯狂撸串。
“还有没有？再给俺老程拿点过来。”程咬金直呼没吃饱。
“再给卢国公拿过来。”徐牧喊道。
小贵子赶紧去拿羊肉串。
刚才吓得半死。
程咬金一个人又吃了几斤羊肉。
“徐爱卿，你这炭似乎跟我们用的也不一样吧。”
李世民发现这个炭火没有烟，而且有股竹子的清香味。
“皇上好眼力，这是微臣在江南烧纸的竹炭，专门用来烤肉的。用这个竹炭烤肉，可以有一股竹子的清香。”徐牧说道。
“难怪呢。”李世民赞叹道。
皇后说道：“徐爱卿，这马上冬天了。你给我们宫里送些竹炭来吧。”
宫里到了冬日，一般的木炭烧着不舒服。
这竹炭倒是个好东西。
“好说，天气冷的时候，微臣给娘娘送过来。”徐牧笑道。
没想到又多了一笔生意。
竹炭也可以卖啊。
只不过这东西无法垄断，技术含量不高，利润应该不大。
晚宴过后，
李世民很满意，说道：“这是朕吃得最好的一顿羊肉。不要忘了给朕送点孜然粉进宫。”
“已经送到了御膳房。”徐牧说道。
“那朕先回去了。”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摆驾回宫。
一起来的大臣，没人一瓶花露水，两瓶薄荷酒，一小包孜然粉。
各个大臣喜上眉梢。
孜然粉的名字，第二天传遍了长安城。
长安城的酒楼和烤肉店四处打听哪里可以买到。
最后发现，只有一个地方可买到。
那就是曹家店铺。
为了能吃到皇上晚宴上用的孜然粉，店铺前排起了队伍。
每个人只能买到一点。
孜然粉的价钱居然跟黄金差不多了。
一两孜然粉就是一两黄金。
长安城为之沸腾。
曹德说道：“徐兄，这样下去，长安城的财富恐怕都要到我们手里啊。”
徐牧笑道：“没事，等钱够多了，我们做慈善也行。”
曹德没听过慈善两个字。
“何谓慈善？”曹德问道。
“就是给没房子住的人盖房子，没衣服穿的人买衣服，没钱吃饭的买饭吃，让穷人家的孩子可以读书。”徐牧说道。
曹德惊愕地看着徐牧。
“如果徐兄能做这些事情，怕不是名满天下。”
这些事情，就算是李世民也做不了。
徐牧以一己之力做这些好事，肯定要名垂青史的。
徐府的账房里，
小贵子抬了几箱铜钱进来。
“德叔，又有进账了。”
“铜钱还是金子？”德叔问道。
“铜钱。”小贵子说道。
“铜钱别跟我说，随便丢吧。”德叔现在看不上铜钱了。
“嘿呦德叔，你真是大气了啊。铜钱随便丢。”小贵子还真把铜钱随便堆放起来。
钱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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