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来，从未有过任何异样。
自然，也就无人能注意到本命灵石的不对之处。
“可你究竟为何而来？因何出现？”
本命灵石从未出现过异样。
如今无端出现一道缺口。
这令叶寒渊心中委实不安。
尤其是，眼下他与苍梧帝作对，一丝一毫的差池都不能有。
苍梧帝是天域之主，与天作对，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若不能保证自己绝对的力量，那么与苍梧帝的这场对决。
就没有所谓胜算。
可……
承诺下的事情，觉悟更改的可能。
若是做不到，叶凌月这一世便是结束。
世间再无叶凌月。
修炼结束之后，小十一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了。
“姐夫。”
一声称呼，叶寒渊的情绪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
难得的冲着小十一微微的点了点头。
而后小十一附在叶寒渊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
“该死的！”
苍梧帝挥手间便收了天眼。
“原来你也不是无所不知。”
费劲了心思得来的天眼，原来亦并非能见世间一切。
即便是看得见对方人在哪儿，可是却是无法得知对方要做什么。
这种感觉……
还真是叫人心烦！
叶寒渊是个疯子，为了叶凌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疯子。
至于那个小帝君~
才是他最为担心的。
小小的年纪，却总给人一种看透了世事变幻之感。
尤其是那双眼……
别人看着，清明澄澈。
它看着别人，这世间恍若没有任何的心思诡计能逃得过那双眼的探查。
一切，尽收眼底。
饶是苍梧帝在那小帝君面前，亦是有种无所遁形之感。
“分明只是一个凡人？”
为何会给人如此之大的压迫感？
连天域之主的身份都无法规避。
那个小帝君心中究竟是在谋划着什么？
苍梧帝心中惴惴不安的担心着，却无法得知。
心头不由得莫名焦躁非常。
“不~”
他做了多少年的天域之主。
怎会畏惧区区几个凡人！
“本君位列天域之主，尊贵非常，其地位，岂是你们几个凡人可以撼动的。”
几个半人半妖的杂碎血脉？
也在在天域之主面前嚣张？
“月清雅，本君所做过的事，绝不后悔！”
心底里本升起的一丝愧疚之心被其自身极快的压制了下去。
他没错！
他是天域之主。
为君者，怎会有错。
更何况，他只害了一人，却救了更多的人。
以一人之命挽救众人与水火，本就是应当的。
是的！
本就是应当的。
何曾有错！
而叶寒渊听到了小十一带来的消息，整个人都是震惊的，久久都不能从中回过神来。
“原来这世间的神也未必就是完美的。”
有了七情六欲的神，也会走错路。
有了执念的神，也偏执的如魔一般。
这样的神，做的委实没有半分意思。
叶寒渊想，他似乎可以明白了为何“叶凌月”极其不喜所谓神族。
哪怕是之前的叶凌月，亦是不喜天域神族。
看来，她们都没错。
恍惚间，似乎想起母亲也曾说过一样的话。
世间之神，无情无欲，不配为神。
因为他们不是人的神。
世间之神，若沾染七情六欲，亦不配为神。
因为他们不再象征着天道。
当天道不再公平之时，也不就能称之为天道。
神，亦是如此。
“我相信世间之神，但从不相信人为神。”
这是母亲曾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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