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了鬼，老爷！”
艾玛焦急的坚持说，反正她已经决定要说出来了。
“我们都很害怕，老爷，但她比我们其他人要怕的厉害，她只是今天早上才对我说的。她说，艾玛，如果我看见她，我就会死！”
“什么鬼不鬼的，你这个蠢货！”乔气急败坏地叫道。“你们这帮废物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怕什么在房屋平顶上与仆人们说闲话时听到的鬼故事，真是不可思议！”
“不是这样，的确不是这样，老爷。”艾玛说道。“那时我不是在说闲话，姥爷，而是路那边的客厅侍女，老爷，马夫人的客厅侍女，她告诉我说有什么……”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乔治打断了她的话说。
“你应该为你自己没有一点脑子而感到羞耻。”
“但是，老爷。”艾玛再次冲口而出。“尽管我们有点害怕姥爷，但是直到我们看到它之后，我们才真正在意了，老爷，仆役长看到它之后跑了，厨师也跑了。”
“而且你在他们跑了之后也跟着跑了？”乔说着，傲慢的笑了笑。
“是的，老爷，因为我看到了她，一个大块头的女人，金黄色的头发一直披散到肩上。”艾玛带着敬畏的神情悄声对燕说，燕点了点头。
医生向上看了看，很严肃，没有一丝笑容。
仆人们全都在门旁站着，低声说着什么。乔强作笑颜看着我，那笑稍纵即逝。
“一一，你还不至于蠢到连这种胡说八道的东西都相信的程度吧？”
他说，仆人们全都集齐了转向我，想听听我的看法。
我害怕我那张苍白的脸上会显示出我也看见过它。
它真的存在吗？
它就是我看到过的那个东西吗？
难道一个可怕又邪恶的神灵鬼怪，一场虚惊，就在我们这个幸福又可爱的家里，就在这个屋子里，与我们那几个无助的孩子在一起吗？难道这是真的吗？
难道那个有一双警觉的痛苦的眼睛不过只是一种幻觉，只是大脑活动的产物。只是心情过度劳累而导致的神经错乱的结果吗？
“嗯，他们是根据他们听到的故事而幻想出来的，我敢肯定。”我支支吾吾的说。
仆役长表情严肃的摇了摇头。“我可以发誓，它的确存在，夫人。”
“我也可以发誓，夫人。”其他人异口同声的说。
“不要吵！”医生说。
这时那个保姆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了。
他静静地躺在那，闭着双眼，眼泪在脸上流淌。
“从现在起必须得有人跟她睡在一起。”医生说着，向四周看了看。
“如果女主人同意，我愿意同她睡在一起。”燕说。
“当然同意，燕。”我赶忙说道。
医生向她交代了几句便要告别，他答应明天上午再过来看看。
“年以前听到过诸如此类荒诞不经的事吗？医生？”
乔在楼梯口处与他握手告别时问道。
“嗯，是的，先生，我经常会听到这种事。”
医生心平气和的说，然后他向我们俩说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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