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看着底下的人没在交头接耳了,又道:“这事儿被我和五皇子压着,所以才没被告到官府那儿。可是我却觉得这事不平常,首先我舅舅出事,接着药厂制的药有问题,现在居然连药厂里也开始传我是夺了李家的产业。”
她冷笑几声,接着说:“我倒是要问问你们。我要夺李家的产业就真的能够那么轻松吗?”她指了指身旁的刘管事:“这位是我舅舅最信任的人,我舅舅生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都一清二楚。如果我真的是夺了我舅舅的产业,那为何忠心我舅舅的管事却肯为我卖命?难道我舅舅苛刻他了?还是我用钱收买他了?”她轻哼一声:“刘管事在我舅舅这儿做事,每个月月钱便有二十两银子,年底分红还有数百两。这么好报酬,他为何要背叛我舅舅?”
“还有,这产业居然是我舅舅的,那么为何我舅母不知情?我表哥和我外祖母都不知情。偏偏是我一个外姓人知情?甚至连流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而刘管事又在我第一天来的时候,又把这些房契和你们的卖身契全部都交到我手中?”
此话一出,被捆着的三个婆子脸色便有些难看了。她们已经先入为主,觉得自己是李家的奴才,卖身契自然是在李家,怎么可能会被顾浅拿走。
底下的人也都露出诧异和不安的神情,毕竟她们当中很多人都不屑顾浅,也不把她当主子,只想着等过两天李家就会来人,把顾浅给赶走。
可是没想到她们没等到李家的人来,反而被顾浅抓到了不是。
顾浅深吸了一口气,又道:“若说不孝,我确实不孝。不应该在舅舅尸骨未寒时,说这些大逆不道之话。可是这产业是我和我舅舅花了心思做的,我舅舅也言明是我的产业。但是却有那些诛心的奴才,不仅不听我舅舅的话,居然还敢指责我。呵……我今儿倒是要让你们看看,今后谁才是这儿的主子,也让你们看看背主的下场。”
她看着品意和品如两人,道:“把这三名婆子的嘴巴给打烂了,我倒是要看看,以后还有谁敢说我克死了母亲和舅舅,还有谁敢说我抢走了舅舅家的产业,还有谁敢说我是煞星。”
那三名婆子一时惊慌不已,身体不停的挣扎。
可是品意和品如两人是练武之人,力气也平常人大,所以两人一下子就摁住了两个婆子,直接把那婆子的嘴上的破布给扯了下来,还不等那两个婆子大叫,品意和品如两人便开始拿着板子用力的拍打着。
一时之间院子里充斥着这两个婆子的尖叫声,嘴上也是鲜血直流,一会儿就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见血溅了一地。
另外一名婆子看到这个情形,吓的屁滚尿流,全身在不停的颤抖。
顾浅看了眼院子里的侍卫,又道:“再来一人把这婆子的嘴巴也打烂了。”
这时立刻就有几名侍卫冲了上来,抓住那婆子,和刚才品意和品如一样,把那婆子的破布扯了下来,还不等那婆子叫喊,手上的板子已经打在了那婆子的嘴上,最后惨叫声越来越小。那几名婆子也被打晕了过去。
这下没有人再敢吭一声了,底下的工人们全都目瞪口呆。
顾浅冷冷的看着已经瘫在地上的三名婆子,道:“把这几人拖出去卖了。”
这三人都被打成这样了,卖了能买到什么好地方去,不过是再苦熬一些日子,人便也去了。可是顾浅却没有落下一个打死人的名声,这些下人也确实是在顾浅面前说了狠话,要说被打死也是死有余辜。
可是这么吊着人的命,才真的是最绝的。
顾浅看着低下已经鸦雀无声的人群,冷声道:“这三个婆子便是你们的例子,你们若是再多嘴多舌,那么一样这样处置了。若是能够好好的干活,那么月钱自然也会给的丰厚。每年年底我也会有奖金给大家。”
众人听了心里也没刚才那么惶恐了,有些反而有些庆幸和期待。
顾浅看着底下的人没再交头接耳,便又道:“我在庄子住了也有六七天了,这些天你们做的药都很不错。”
底下不少人听到这句话都松了一口气,可是没想到顾浅话锋一转又道:“这药厂口碑一直都不错,在京城不仅跟五六家药铺合作,就连太医院里的药材也都是从这儿进的。上次的事我自然不会这般善罢甘休,所以特地让人盯紧了各个负责的地方。这些天还真的被我抓到一些可疑之人。”
此话一出,底下又是一片闹哄哄。有人怀疑,有人惊慌。
顾浅抬起头看了眼刘管事,道:“剩余的事就由刘管事说吧。”
刘管事这才站了出来,点了下头道;“这些天娘娘特地命人暗中查看,你们这中间不少人背地里嚼主子的耳根,还有更甚者居然背地里在药里掺杂了其他东西。”他顿了顿,拿出一张纸出来,上面写了十几个人的人名,然后又一一把这些人都叫了出来。
这些人听到自己的名字都胆颤心惊,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一共十多个婆子,顾浅知道这些婆子中不少嚼耳根的,但其中有三名便是内奸。她便没打算那这些人全部打死,而是命人把这些人先捆了起来,堵着嘴然后把她们全部都关在一个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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