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录制节目, 蒋经年恨不能立刻变身洪水猛兽,吃掉眼前醉眼朦胧的小可爱。
然而, 客厅的摄像机架着, 卧室里的睡前才会关掉。
蒋经年安抚怀里躁动的小姑娘,好在是犯困的人过了会又迷糊过去了。
蒋经年抱着夏澜笙回到卧室,和镜头说拜拜, 关掉摄像。
临出门前, 蒋经年不舍地守在床旁,指尖捋顺小姑娘的碎发掖到耳后, 露出白里透红的小脸蛋。
蒋经年低头偷偷亲了睡着的小可爱, 坏心思作祟, 他故意亲得用力, 妄想着能把人亲醒, 那样小姑娘就能对他的腹肌下口了。
可惜, 夏澜笙睡得很熟,确切地说,自从生了孩子后, 只要不是在孩子身边, 她都没有那么容易醒了。
夏澜笙仿佛被设定特殊模式, 一旦回到夏安澈身边, 她立刻会变得敏感觉轻。
蒋经年怕自己继续待下去会忍不住身体里乱窜的欲望, 他替夏澜笙盖好毛毯出去了。
蒋经年精力旺盛, 出了夏澜笙卧室, 他把房间里的每个角落收拾得干干净净。
凌晨,蒋经年依旧不困,心底长了草一般, 风一吹, 心底直痒痒。
蒋经年坐在阳台的藤椅上,下意识地摸了摸兜,他想起他戒烟了。
知道夏澜笙喉咙不好,他几乎不在她面前抽烟,后来知道蛋卷是他的儿子,他这个做爹的就想着戒烟了,昨天在云雾餐厅电梯里和吸烟的男子发生口角,他更坚定戒烟的心思了。
蒋经年翻出手机,宝贝似的点进一个相册,名字是:蒋太太。
指尖按着屏幕往下滑,第一个视频是夏澜笙醉酒闹着要打针那次,他点击播放,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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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经年几乎没睡,天亮时,他在客厅里躺了会,生怕夏澜笙半夜起来磕碰到哪里。
朝阳初升,蒋经年洗漱完去煮粥了。
金色阳光爬满窗子,身后响起极轻的脚步声。
蒋经年回身,小姑娘揉着眼睛,赤着脚走向他。
“醒了。”蒋经年两手往围裙上擦了擦,摸了摸脸,不算凉,他走过去轻轻抱起夏澜笙往卧室走,仰头问:“头疼不疼?”
“有点。”夏澜笙迷瞪眼还没睡醒,低头咂咂嘴,“我偷吃了你的糖。”
“恩?”蒋经年一时没反应过来,夏澜笙张嘴,红唇白齿间躺着一颗奶糖,她眉眼弯着笑吟吟,“昨天晚上从你兜里偷到的。”
“呵~”蒋经年轻笑,身体撞开卧室的门,“那就是给你准备的。”
蒋经年轻轻放人到床上,俯身拿起拖鞋替她穿好,微微躬身盯着迷瞪瞪的人,“我给你揉揉太阳穴?”
“恩。”
蒋经年挺直腰身,双手落在夏澜笙的太阳穴轻轻揉按。
夏澜笙软趴趴地靠在他身上,小脸埋在他的腹肌处轻轻地蹭,“我昨晚有没有耍酒疯?”
“没有。”
“那我怎么记得摸你腹肌了。”小姑娘仰头浅笑。
“那不算耍流氓。”男人宠溺揉揉乌黑的发丝,“笑得这么好看,迷倒我了。”
男人俯身低头亲了一口夏澜笙的眉心,夏澜笙的小爪子不安分地伸进男人的衣服里揉按,“你的腹肌好结实哦。”
男人呼吸发紧,逗着说:“你再按下去,我大概是要耍流氓了。”
小爪子立即不动了,不过掌心还是罩在腹肌上,像是小火炉烤着蒋经年,他有些难忍,哄道:“阿笙,你去洗漱,咱们吃饭,收拾东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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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澜笙洗漱时,蒋经年趁机把夏澜笙的卧室清扫干净,被子叠得规规整整。
夏澜笙叼着牙刷站在卧室门口,不得不承认,蒋经年是个居家好男人。
夏澜笙喝了酒,早饭的兴致缺缺,蒋经年坐在旁边,哄着喂几口。
犯困的人靠在男人肩膀,小嘴不时动两下,蒋经年抬手揽过她的肩膀,爱怜道:“就说不能让你喝酒呢,喝完难受,以后咱不喝了。”
夏澜笙梦想中的情侣生活正在发生,她曾经幻想男人捧在她手心,呵护如至宝,她扬起小下巴,眯着眼打量近在眼前的脸部轮廓,含糊不清地说,“感觉在做梦。”
曾经幻想的一切,只能在梦里发生,如今却真切地进行着。
男人抬手轻柔地摸摸夏澜笙的发丝,偏头吻她的发丝,“有我在,你想要的,都可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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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温天骄和单立果一同过来的。
离开,温天骄载着夏澜笙和蒋经年一起走的,单立果的车子里装行李,他有种失宠的感觉。
回去的路上,节目组的设备全部收起来了,两个人终于告别了公众的视线。
网上正在热播综艺《最甜夫妇》,私下里,夏澜笙聊起了蒋欣桐的拜托。
蒋欣桐昨天在手机给夏澜笙看了一句话,写的是:弟妹,能不能请你劝经年回家吃饭,最好的话是你能和经年带着孩子一起回去?
不用猜也知道这大概是蒋开元的意思,夏澜笙不理解,之前那么动怒的人怎么会突然转了性。
就算蒋欣桐从中说和,也未必能让固执的老人改变主意。
夏澜笙甚至萌生恶意,是不是蒋家想要抢走蛋卷,原谅她看多了豪门剧。
这想法不过是一瞬,夏澜笙就把自己气到了,不管是谁,都没有资格抢走蛋卷,孩子是她的。
不过为了舅舅后半生的幸福,夏澜笙决定试探下蒋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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