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欧把校服给杨昭披在身上，看着杨昭仰头喝水的样子，脖子上颗颗明显的汗珠，滚动的喉结，流畅的下颚线，高挺的鼻梁，又看见快要从杨昭脸颊边滴落下来的汗珠，姜舒欧把校服袖子扯了扯，攥在手里，抬起胳膊给杨昭擦汗，杨昭呛了一口水，一手撑着地，两腿协助屁股慌忙的向后缩，一脸惊慌地看着姜舒欧，待退到一个安全距离后才用手擦了擦嘴边呛出来的水。
“你这是干什么？”杨昭垂着眼，时不时抬头瞥姜舒欧几下
“给你擦汗啊！我看你汗都要灌到衣领里去了。”说着姜舒欧指了指杨昭脖子和鬓角，颗颗汗珠依附在上面，饱满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滚落。
杨昭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抹了两把脖子，低头看了看手掌上的汗渍，好吧，确实是他太敏感了，咽了口唾沫，杨昭开口说道：“下次还是不要这样了，看着怪娘气的。”
姜舒欧一张清秀的脸上薄唇微启，瘪了瘪嘴说：“好吧。”
刚说完体育老师就吹响了哨子集合，杨昭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低头看见望着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姜舒欧，伸出一手：“来！起来吧，集合了。”
姜舒欧搭上杨昭的手，借力站了起来，两人攀着肩膀走去集合，却看见王瑞泽还坐在石阶上发呆，像是没听到老师的哨声一般。
“嘿！”姜舒欧俯着身子在王瑞泽眼前挥了挥手，“王瑞泽你怎么了？老师都吹哨了，你不知道吗？”
王瑞泽两手撑着膝盖站起来，轻轻地“哦”了一声，向着集合的地方走过去。
姜舒欧和杨昭两两相望，姜舒欧率先开口：“他怎么没有怼我？”
只见杨昭摇了摇头，说道：“兴许是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你注意了吗？”
姜舒欧摇了摇头：“没有。”
“那不就对了，你没注意我也没注意，所以谁知道他怎么了。”杨昭歪着脑袋摊开手。
姜舒欧思索了一会儿，从回忆里也不能找出王瑞泽反常的蛛丝马迹，只得点头回应杨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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