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绎胸口沉闷:“这么说你要是高一还在国外读,我和你也许永远也不会认识,而你当初为什么会想回来读书呢?不是说国外的教学比国内好一点吗?”
卓络鄞眼里暗淡的神情一闪而过:“国外是挺不错,但我想在国内生活。”
白渊绎问:“可这样离你爸妈很远,你不想他们吗?”
卓络鄞没说话。
白渊绎有些疑惑,伸手在卓络鄞面前晃了晃:“怎么了?”
卓络鄞轻叹:“其实我爸妈他们很早就离婚了,我和我哥跟着我妈生活,而我与我爸的关系并不好,至于我和我哥一年也没见过多少面,但我有经常给他打电话,也不算很想念他。”
白渊绎愣了愣:“对不起学长,我不是有意问的。”
卓络鄞道:“我知道。”
白渊绎看卓络鄞脸色正常,松了口气,暗骂自己没事找了这样一个话题,但从卓络鄞家的事看,他认清一件事,就是他真的一点都不太了解卓络鄞。
卓络鄞道:“你不用去在意我家的事。”
白渊绎点头,感觉此时的卓络鄞并不是这么释然。
尽管他努力的想要自己不去记住这事,可他知道自己在意了,而且还是非常在意。有时,可能了解比不了解还要难过。
门铃声打断了这压抑的气氛。
卓络鄞皱眉:“我去看看是谁,你就在楼上待在。”
白渊绎点头,虽然没好奇的去看谁来找卓络鄞,但听到楼下熟悉的两个声音,不用去猜也知道是谁,怎么鱼悦水和文喻清来了。他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又觉地自己什么也没做,这样不是典型地做贼心虚,还是不要露脸比较好。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想等楼下地人赶紧走,可没料到鱼悦水会上来,不免整个人都不好了。
鱼悦水看到白渊绎时,有了一瞬间地迟疑,然后看他的视线再下一秒犀利起来,满眼似寒冰的盯着白渊绎。
“你怎么在这里?”
白渊绎直觉自己要说会住这里两天,不,是以后每周末都住这里,面前的这位神经病患者说不定会暴走,怕是再次肯定了自己是**的事情,只能顶着鱼悦水刺骨的视线,道:“我欠学长一顿饭,是来给学长做饭的。”
鱼悦水一步步如执刀的暴徒面目可憎的走上前,直接掐住白渊绎的脖子,却在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后,松开了手,并往后退了一步。
卓络鄞见白渊绎一副惊吓的看着鱼悦水,眉头就没松开:“我给你找你落在我这的书吧,你估计也翻不到在哪。”
鱼悦水道:“我要不看见他这里,还不知道你不和我们一块去打球的理由,其实是你要多花时间来和他相处吧。”
卓络鄞忍了三分怒意:“我最近不太想打球,就我们几个人,打来打去也没什么趣味,而且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暂时是不能和你们去打篮球。”
鱼悦水伸手指着白渊绎,冲卓络鄞吼道:“你明摆着就是为了他,就是想看护着他。他又不是小孩,用得着你为他尽心尽责吗?而你和他交往了吗,你就把他带你家来?”
卓络鄞皱眉:“你这番问题越界了,这不是你该责问我的话。”
鱼悦水轻笑:“行,你偏要这样喜欢一个人我是无话可说,但我就想再最后提醒你一句,你要跟他再一起,毁的就是你自己的未来,说不定连带着他的未来也一块给毁掉。”
卓络鄞脸色瞬间相当的难看。
文喻清上来见气得不轻的卓络鄞和更加冷漠的鱼悦水,也听到了两人之间说的话,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忙着替鱼悦水找好话:“络鄞,阿水就是对你最近没怎么跟我们一块玩,觉得你有些重色轻友而生气,你别介意他说那些不好听的话。”
卓络鄞没出声。
鱼悦水也沉默。
文喻清只能对白渊绎示意下,唯一的希望是由这个话题人物帮着说几句,不然这两人真吵起架来,差不多一学期都不能和好。
白渊绎接收到文喻清的目光,十分清楚和事佬绝对不好当,但还是上前拉了拉卓络鄞衣袖,轻轻的看了眼鱼悦水,又看向卓络鄞,迟疑道:“学长,悦水学长应该没别的意思,你不要生他的气。”
鱼悦水往白渊绎身上投去了一眼,撇开头,仍旧一副不待见和厌恶白渊绎的样子,但没有再对卓络鄞说任何尖锐的话语,也没再出言间接的去羞辱白渊绎。
卓络鄞脸上没有表情,还是一言不发的望向鱼悦水。
白渊绎视线徘徊在他们俩身上,嘴角微微的抿起,这两人还都是不好劝说的人。他不懂鱼悦水既然和卓络鄞是兄弟和朋友,哪怕自己非常喜欢卓络鄞,对他存在讨厌和厌恶,至少该收敛一下那颗心和情绪,而这样摆明的醋意和嫉妒,根本不会让卓络鄞接受和喜欢。他也不懂卓络鄞是单纯的看不出鱼悦水对自己的在乎,还是不愿打破这个兄弟与朋友的关系,抑或是想要来维护他的最终目的,所以才这样完全不再以平常态度对鱼悦水。
现在这个场面,要是在旁人看来,一定非常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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