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这简直就是个疯子!”
这一幕,令得周围人大惊。
不顾周围语言,龙傲天抓着唐伯虎的手指,在墙壁的山水画卷上,笔走龍蛇的胡乱画了一圈,最终又狠狠落下了一个点。
“太气人了!太气人了!”
“绝世画作,毁于一旦啊!”
“我就说他是来捣乱的吧,果不其然!”
看着眼前染上血的画作,众人皆是惊愕,旋即变得无比暴怒,纷纷出言斥责。
文人最重这等作品,这般破坏佳作,无疑是他们最不能忍受的行为,如刀割一般。
“这……”
然而,唐伯虎却根本没有在意手上的那点小伤,双眼迸发出无尽璀璨的光,紧紧的盯着眼前看似鬼画符的血迹,眼睛宛若两个小太阳般明亮,蓦地,狂喜道:“大妙!大妙!大妙!”
唐伯虎口中连呼大妙,兴奋不已,看得所有人皆是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未完。”
龙傲天将手一招,那名青衣女子面前的玉酒壶,直接飞入龙傲天手中。
噗!
龙傲天喝下一口酒,对着墙壁上血迹,喷出一股细蒙蒙的酒雾。
刹那,血迹遇见酒雾,徐徐扩散淡化开来。
因为刚刚带血手指落下,其着力的不同,令深浅有了变化,在此刻更加体现了出来,仿佛一片浓淡巧妙的殷红霞雾。
而最后那个狠狠落下的点,又仿如一颗冉冉升起的朝阳般。
最终,这幅壮丽山水画作,变成了一副难以想象的意境画作,雄峰奇险,河流蜿蜒,天地漫云,忽有一轮红日初升,染红雾云,照耀着亿万里山河!
画中一切迷雾,都被一双大手撕开!
无尽豪迈磅礴之意油然而生,画有了灵,仿佛不再是一个画面,而是有了时空的流动,将众人引入一片新的乾坤,演化出了一种无法寄托于言语文字的道理!
“这……”
“世间竟有如此手段?”
所有人皆震撼,不可想象,少年竟然用如此手段圆满了画作,堪称惊世绝艳的一笔。
白居易与苏轼相顾,唯有骇然。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唐伯虎的双目放大,脸上狂喜之色愈发浓郁,困扰脑海中的一切都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对于别人而言,圆满的只是一幅恢弘磅礴的画作,但是,对他而言,则是对于一门神通的领悟急剧增涨,令他有了极大收获,真正的参悟了一种道理。
“兄台,大恩啊!”
唐伯虎对龙傲天,面露诚恳,深深一拜。
“这是我欠你的一顿酒钱。”
龙傲天简单一笑,并无多说,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座位上。
“欠我的……一顿酒钱?”
唐伯虎顿时觉得有些发懵,自己似乎并不认识眼前这位少年啊,难道他是自己未来认识的人?
那名青衣女子的双眸越发璀璨,眼前少年的举动,无疑也令她大感惊艳。
她自负一身才情不输男儿,然而,面对这幅画作,却也被困扰了许久,想不到少年用了如此超人想象的方法破解掉,令她心头出现了悸动。
“师尊,想不到你还懂画。”
望着回到座位的少年,囡囡银色面具背后的双目,露出了一抹淡淡笑意。
“我可不懂,从前听人提起过罢了。”龙傲天微笑。
很快,酒菜上桌,菜香扑鼻,天空中亦下起了蒙蒙细雨,笼罩天地。
这时,唐伯虎端着酒杯前来,脸上带着浓浓敬意,“承蒙兄台指点之恩,伯虎敬兄台一杯薄酒。”
龙傲天助他参悟了一门神通,这是极大的恩情。
“客气了。”
龙傲天举杯。
这些,不过都是他前世听唐伯虎对自己讲的,自己不过是依葫芦画瓢罢了。
其他文士也纷纷前来敬酒。
面对少年,白居易略有惭愧的笑道:“老夫眼拙,还请小友莫要见怪,这杯酒,是我赔的一个不是。我已一把年纪,尚且以貌取人,实为不妥。”
“老先生言重了。”
龙傲天与白居易、苏轼、李牧等人饮了一杯,也没有推脱。
对于龙傲天来说,这些文人,虽然书生气很重,但也有着自己的原则与恪守,倒也不错。
斜风细雨,为天地带来了一股宁静。
华天居,顶楼。
在众多文士向龙傲天纷纷敬酒之际,一名长相俏丽、身材嫚妙的黑衣少女,走上顶楼。
那名粉裙女子在旁,负责招待。
黑衣少女的面容俏丽,五官精致,此刻脸上却带有些许的憔悴与苍白,对粉裙女子道:“随便来点就~好。”
粉裙女子微笑,“那我便挑一些清淡可口的-,请您坐着稍等。”
说着,女子的目光暗暗瞟向了,不断有文士前来敬酒的龙傲天,有些_诧异。
伴随着周围惊叹议论的话语入耳,她方才知道,原来是少年破解了这些文人苦心钻研数日而毫无进展的那幅画作,不禁心中涌现出了一阵震撼。
粉裙女子望着少年有些痴了的时候,忽然,黑衣少女问道:“对了,你们这里有魔帝来过吗?”
回过神,粉裙女子一笑,“魔帝若是来了这里,以他的人气,只怕我们店的生意还会更好呢。”
“麻烦你了。”
得到了否定答案,黑衣少女的眸中失落一闪而过,点了点头,不再开口。
她也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抱多大希望。
这么多天以来,她在凤扬城中不停打探关于魔帝的消息,仅仅听说他曾显身一处遗迹大战,也已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却始终没有他出现凤扬城的线索,心中焦躁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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