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帅小伙子出来进去走路带风,倒确实是好看。
连那个三绺胡子的账房先生也是面白如玉,温文尔雅。
好多夫人太太,城里明明有宅子,愣是隔三差五的跑到这家客栈住上几天。
之所以隔三差五,也真的是因为这家客栈太不对劲了。
客栈一进门迎面就是个灵堂你敢信?
上面供着一张画像,五官精致出尘,戴着一副墨镜。
听本家自己说,这其实是他们真正的掌柜的,老板娘的丈夫。
但是很多年前人就没了,老板娘思念亡夫,所以把遗像挂在了门口。
为的是让自己丈夫能看看他们家的买卖有多红火。
虽然这个企业文化让人佩服,但也得考虑一下消费者的用户体验不是?
换谁一进门迎面就是个灵堂,心里能好受?
起初有些对老板娘动歪心眼的登徒子还假装住店跑来见识老板娘的风采。
但每回去都得先从人家爷们眼前过去,多大的邪火来上这么几次也给吓没了。
所以到没出现来看账房先生的夫人太太在这碰上自己夫君的尴尬情况。
清晨起来,老板娘端着一盆脏水扭动着杨柳腰从客栈里走了出来。
那真是风摆荷叶雨润芭蕉,柔弱的曲线勾勒出极尽的诱惑,气质走在了美貌的前端,
这会街上人明明不多,但吸溜口水的声音却愣是编织成了一段协奏曲。
伶蝉仙尊的美目流转,左顾右盼了一番,将盆里的脏水泼在了黄土地面的主街上。
街前屋后的角落里好几个没媳妇的光棍恨不得冲上去让这老板娘的脏水泼自己一身。
再不济也能搭上两句废话。
“老板娘,起得早啊?”
就在伶蝉仙尊准备回去的时候,旁边胡同里走出来一队人,为首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阔少爷。
身上穿绸裹缎,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头上带着一个瓜皮小帽,脑门的位置镶着一块巴掌大的翡翠帽正。
看着是极其富贵,就是这翡翠色儿够正,映的他那张脸都成了绿色的了,看着活像一个大盖儿王八成精。
一对绿豆大小的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目光,油光瓦亮的手在胡须稀疏的下巴上来回的揉搓。
笑的哈喇子都拔丝了,就这个形象,没吃饭都能硬呕出二两酸水,长成这个德行出门就该先挨四个大嘴巴子。
伶蝉仙尊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要不是考虑到需要掩饰身份,她提前一个月就把这小子做成人肉包子喂狗了。
这是本地的一个狗少,姓裴,大名伶蝉仙尊不知道,但人家都叫他裴少爷。
在这古城里他爸爸也算是家趁人值,可惜就是财齐人不齐,娶了三十多个媳妇,挨个翻牌子也就生出这么一个冤孽来。
长得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气死木匠难死画匠,长得有点太抽象了。
打他们到这的第一天,这个裴少爷就盯上伶蝉仙尊,一天到晚的跑到客栈里来起腻。
比干活的来的都准时。
“哟,这不是裴少爷么?您今儿来的也挺早啊?”
他们来这古城是为了随时接应杨冬,所以必须要维持着掩护的身份。
一味的躲藏很容易引起暗线的注意,所以他们既不能太高调,也不能太低调。
维持着一定的关注度,并适当的放出一些烟雾弹,这样才能最好的融入到这座城市中。
“嘿嘿嘿,本少爷哪能不来?本少爷不来,你这俏寡妇心里还能不挂记本少爷?”
姓裴的浪荡公子发出了阵阵淫笑,说着油汪汪的大手还提了提紧紧勒着肚子的裤腰带,声情并茂全方位的诠释着猥琐。
“哈哈哈哈...”
身后那一帮人都是他帮闲贴靴的狗腿子,听到自家主子抖机灵纷纷配合的跟着笑了起来。
其实有一半人心里根本不理解这有什么好笑的。
可不好笑也不耽误他们每个月从姓裴的那里刮出钱来,人不好笑,钱还不好笑么?
伶蝉仙尊的一对眸子都快眯成线了,纵横修仙界这么多年,已经很久没有人胆敢这么辣她的眼睛了。
“老板娘,韩先生有事找您,您先去吧,我伺候裴少爷。”
一身伙计打扮的云陵适时地出现,他是真害怕出事。
这个裴少爷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但他害怕这家伙再说什么废话。
把伶蝉仙尊惹急了,到时候来个手撕裴大少就不好看了,毕竟他们的身份还暂时不能暴露。
“你算个什么玩意!滚蛋!”
看到云陵这张俊俏中带着刚毅的脸庞,裴大少怒火中烧。
嫉妒这种情感是最没逻辑的,人家长得好看他也不乐意,看见都不行。
裴少抬脚就踹了过去,他那大腿粗的像木桩一样,以云陵的反应速度轻轻松松的就能闪开。
虽然就算踢到了也不至于对云陵造成什么伤害,但云陵一点也不想让这个家伙碰到自己,嫌脏。
脚下不着痕迹的退了半步,正好躲开了对方的大粗腿。
裴少爷这一脚踹的很是用力,别看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但是对于好看的男人那是深恶痛绝,嫉帅如仇,这一脚几乎是恶狠狠调动了全身的力气踹出去的。
云陵满脸堆欢的轻轻巧巧一侧身,裴少爷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肥肉包裹的脚后跟卡在地面上蹭了出去。
“咔嚓!”
不年不节的裴大少爷当众给大家表演了个一字马。
这等高难度系数的动作被体型浑圆的裴少爷做出来,远远地看去就像一个“旦”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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