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伦这一开口,水墨脑中突然五雷轰顶一般,想到一件事。
轩辕恒和冷冰清,此时可是孤男寡女。
他们三人离去之时,根本没带侍女,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容静苏若是反应过来,把这事抓在手心,怕是要出事。
冷冰清可是要入宫的。
“我们三人走散了,王爷正在那边,我来寻冰清,可巧就遇到了木悠。”
木悠!!
洛子伦的醋意按都按不下去了。
他们称呼对方为——
墨儿。
木悠。
“你们先找着,我去寻冰清了,回见。”
水墨一施礼,飞也似的跑了。
拓拔悠抱拳一施礼,也飞快的跟上。
“墨儿,小心路。”
洛子伦攥紧手心。
又是墨儿,这个男人,他不能称呼一句二小姐吗?
“洛公子,您可是身体不适?”
沉吟看洛子伦脸色极差,有些担忧。
洛子伦回过神,摇摇头。
“没事,在想杯展在何处。”
说罢,径自走开,去寻找杯展了。
容静苏冷眼看着水墨离开的方向,心里恨得牙痒痒。
就是水墨要嫁人了,洛子伦仍旧这般神情。
“静苏姐姐,我们也去找找吧,就在这一片,估计很快就能找到。”
容静苏装上笑容,点点头。
沉吟眼角瞟到洛子伦神情严肃,仿佛在发泄一般,催花折柳。
沉吟当做未曾看见,仍旧仔细寻找。
容静苏有些担心,走近洛子伦,微微施礼。
“洛公子,可是有烦心事?”
洛子伦淡淡摇头。
“多谢容小姐关心,我没事,就是这杯展极难寻找,不知洛神图可还有希望拿到。”
“公子不必担心,我们已经有了一个杯展,就有很大机会,况且这杯展就在这附近,定能找到的。”
“嗯,多谢容小姐宽慰。”
话语间疏离又客气。
“找到了!”
沉吟开心说道。
洛子伦和容静苏转头看去,洛子伦心里终于升起一丝兴奋。
他几步走过去。
“啊……是一朵花,这颜色……”
刚走到,就听见沉吟失望的开口。
洛子伦循声望去,原来沉吟把一朵金色的花当成了杯展。
“慕容小姐不必气馁,还有机会。”
他安慰道,正欲离去,眼角突然瞟到一个金灿灿的东西。
那朵花下,一只小小的杯展正被挂在花枝之下。
因与花的颜色相仿,很容易被忽略了过去。
洛子伦伸手取过,可不就是有编号的杯展吗。
“哇,洛公子好厉害。”
沉吟雀跃的欢呼,拍手微微跳了一跳。
那模样,当真可爱极了。
容静苏心底冷笑,洛子伦喜欢水墨,说明他喜欢的便是沉稳冷静的女人。
慕容沉吟这般小孩子脾气,连对手都不配当。
“是慕容小姐先看到的这花。”
“这便是洛公子找到的,若是公子要说也有我的功劳,那我就不客气的认下了。”
倒也是直率真诚的女子。
洛子伦笑笑,把杯展交给了面前可爱的女孩。
沉吟小心翼翼的拿过,开心的装进盒中,宝贝似的抱在胸前。
洛子伦的不快,随着找到这个杯展,稍稍缓解了不少。
另一边,水墨到处寻找轩辕恒和冷冰清的身影。
拓拔悠形影不离的跟着她。
拓拔悠武功当真厉害,水墨因为紧张轩辕恒和冰清,几乎无所保留。
就是这般,拓拔悠都能轻松跟上。
至少他轻功是当真厉害。
遍寻不到!
水墨微微皱眉。
“夫人是去找那位王爷吗?”
“你们同为皇子,如果你想藏起来,你会想到什么地方?”
“自然是这树上呀,看遍美景,无人打扰。”
水墨一笑,对呀,树上。
她一跃而起,飞到附近最大一棵树顶,四处一望,果然不远之处,一棵同样繁茂的树上,站着两人。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
拓拔悠在她下面树枝上迎风而立。
“夫人,有时越是紧张的东西,有可能越容易失去,还不如放手,顺其自然。”
水墨笑了笑。
一跃而下。
“既然如此,那我睡一会。”
说罢,水墨躺在树枝上,枕着手臂闭上了眼睛。
拓拔悠淡淡一笑,在她旁边树枝上坐下,仍旧背靠着大树,顺手还从怀中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两人各自安静,倒是也井水不犯河水。
水墨所料不错,容若伊并不老实。
灼灼正上上下下找着杯展,慕容殊在另一头石堆中翻看。
他们背后是一个峡谷,也不深,不过两丈多些。
容若伊边找,边靠近峡谷。
“灼灼,你来瞧瞧,那仿佛是杯展呀。”
容若伊惊喜的说道。
灼灼略略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慕容殊听到声音,也从那一边快速走了过来。
灼灼离得近,几步走过来后正要问在哪之时,容若伊突然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把灼灼推向峡谷。
灼灼瞬间脸色煞白,往身后倒去。
寸步不离的蓁蓁飞身而下。
慕容殊也不假思索的跟着跳了下去。
蓁蓁一把接过灼灼,从峡谷中一跃而起。
慕容殊也跟着折返,快速跑过去。
“灼灼,你……没事吧?”
慕容殊几乎无法完整的说完话,他正要一把从蓁蓁怀中抱过灼灼。
蓁蓁轻轻伸手一拦,慕容殊及时收回手。
灼灼脸色依旧煞白,过了好大一会,她才缓过来,慢慢恢复神色。
一切发生太突然,容若伊不想是这样的结果,一时之间惊在那,说不出一个字。
“容小姐,你为何如此对灼灼,要治她于死地。”
慕容殊怒气冲冲,巴不得上手揍她。
但是对女人动手,他又下不去手。
蓁蓁冷冷看着容若伊,把灼灼抱在怀中。
“容小姐,今日暂且如此,劳烦您回去通禀一声,他日我们二小姐会亲自上门,要您偿命。”
蓁蓁平日轻言细语,极其温柔,今日说话,却阴冷异常。
说罢,也不理会两人,扶着灼灼就回去了。
慕容殊看着容若伊,眼神冷得吓人。
慕容家的小公子,到哪都是鲜衣怒马,热情洋溢的。
今日因为灼灼的事情,他整个人仿佛换了一样。
“慕容殊,你不必这般看着我,我是容家嫡长女,又是容家唯一的女儿,你今日敢对我动手,就不怕两个家族结仇吗。”
慕容殊满面怒容,他真想也一把把面前的女人推下峡谷。
“容若伊,我必报今日之仇。”
慕容殊转身离去。
容若伊突然瘫在地上,绝望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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