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方还是血继限界拥有者,不能够大意。
“别想逃!”
饴雪再次结印,手掌向前一伸,抓向虚空。
无数只污泥之手如一条条长蛇窜出,从四面八方抓向彩的身体,打算以此来抓住彩,将他拖入无底的沼泽之中。
彩轻呼了一口气,白眼的表面,似乎闪过一道微不可查的流光。
“一击身!”
嘭!
强烈的排斥力量以彩的身体为中心,向着四周进行排山倒海般扩张挤压。
覆盖上来的污泥之手,在这股无死角实体力量的冲击下,化作一滩滩烂泥,洒向四周。
“这下子你彻底没戏了吧!”
早有准备的饴雪,这次使用的不是血继限界遁术,而是土遁。
一根坚硬的岩枪出现在手中。
在彩打散污泥之手的瞬间,将手里的岩枪投掷出去,直击彩的胸口。
有所察觉的彩,在半空中侧转身体,右手抓住了即将从胸口飞过的岩枪。
借助这股力量完成了剩下来的旋转动作。
右手臂中汇聚的查克拉刹那间完成了爆发,全身的肌肉亦是紧绷成堪比钢铁的硬度。
咻——
随即,彩以更快的速度将岩枪发射回去!
什……
饴雪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珠子。
身体发自本能的开始闪躲。
“啊!”
惨叫的声音响彻森林。
岩枪贯穿了饴雪的肩膀,在上面穿出一个血洞。
贯穿饴雪的岩枪,并未停止冲势,直插入坚硬的土中,像是针对十字架上的犯人,将饴雪死死钉在那里,令他无法动弹。
饴雪用愤恨和恶意的眼神瞪着落地后,快速朝自己冲来的彩。
身体转瞬像融化的蜡烛,形成松松软软的污泥,让身体脱离岩枪的控制,紧接着污泥与大地融为一体。
彩飞奔到这里的时候,只在地面上发现一滩血迹,血迹将泥土染成了红褐色,饴雪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
白眼透视大地,没有发现饴雪的踪迹。
大概是利用血继限界的遁术,溜走了吧。
“真是麻烦的家伙,下次得注意一点了。”
彩拍了拍身上其实并不存在的尘土,既然白眼观察不到对方移动的踪迹,追上去也无事于补。
看来他白眼的洞察力,还需要锻炼,最好做到连血继限界遁术都能看穿的程度。
“接下来,就剩下那个邪教徒了。”
彩转头看去,发现香磷、山崎久那边的战斗,也同样打响。
◎
“怎么,跑来对付我的,是两个小毛孩吗?不过,杀小孩子,是会下地狱的吧。嗯。”
飞段学着迪达拉的口癖,在堵截自己前进道路的香磷和山崎久身上扫视了一眼,拿起脖子底下的坠链,像是在祈祷一样笑着开口。
“说什么让我们过来回收身体,这不是完全没事吗?”
看着毫发无伤的飞段,香磷双手叉腰,知道彩那里出现了意外。
在她的感知之中,彩的附近出现了一股陌生的查克拉反应,不出意外,是被敌人绕后了。
这种情况偶尔也是存在的。
毕竟白眼和感知忍术,也不能百分百保证不会被敌人绕后偷袭。
忍界总有一些忍者的能力,可以避开白眼和感知忍术的探查。
“没办法,直接战斗吧。彩那边的战斗,估计还要一会儿才能结束。虽然是二对一,但是可别大意。这和过去的对手,完全不一样。”
山崎久目光幽深,一枚枚手里剑已夹在手指之间。
“那么,一起上吧。”
香磷双手结印,最后合握,形成了土遁的印式。
“土遁·黄泉沼!”
正准备冲杀的飞段,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脚下的土地不知何时变成了沼泽,正不断拉他的身体下去。
“这种程度的沼泽,和饴雪比起来,简直差太远了!”
飞段不屑的笑了笑,腿部用力一震,便脱离了沼泽的控制,跳到半空中,取下背在身后排列三片刀刃的红色镰刀。
在这排列三片刀刃的三月镰刀握柄底部,还有一根延伸出去的绳索,通过黑底红云大衣的袖口,从衣服内侧缠绕住飞段的腰部。
武器的形状,包括携带绳索这一点,都和正常武器,有着极大的不同。
在不清楚对方武器攻击模式的情况下,香磷可不敢和对方直接接触。
“金刚封锁!”
嗤啦一声。
两根闪耀金光的锁链从背部出现,朝着半空中紧握三月镰刀的飞段冲去。
山崎久也瞄准了机会,将手里的手里剑发射出去,紧接着又从忍具包里,摸出两颗银灰色的金属球。
叮叮!
飞段快如闪电挥动手里的三月镰刀,不仅弹开了缠向自己的两根金色锁链,还将另一侧飞来的手里剑全部挡下,溅射出火花。
飞段再是举起右臂,以香磷为目标,将手里的三月镰刀抛射出去。
轰!
三月镰刀砸在地面上后,立马引起碎石飞溅,三片刀刃也是牢牢镶嵌在土地之中。
香磷向后一退,带动背后的金色锁链,险之又险的避开攻击。
“挺行的嘛。”
看到香磷避开自己的攻击,飞段吹了一声口哨。
还不等他下一步动作,旁边传来了动静,飞段转头一看,两颗银灰色的金属球出现在他身侧,金属球的表面立马被一阵强光取代,照白了飞段的脸孔。
轰隆!
火光吞噬了飞段的身躯。
爆炸引起的冲击性飓风,使得周围的树木也开始摇摆个不停,瑟瑟发抖。
“成功了吗?”
山崎久眯起眼睛,望着依旧被火光与浓尘吞噬的虚空,看不到里面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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