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李梦雪还是像往日一样在校场操练,等到操练完,吃过早饭后。不想就她竟然看见了昨晚的北梁人。这一日那人和那晚打扮虽很是不同,但那双犀利如鹰的眼睛,她绝不会认错。身穿一身北梁王室的服饰,看那服饰上的三抓金龙印文,那男子的身份定是一位王爷。
李梦雪虽然,做一身男子装扮,但她得容貌本就是世间罕见,所以她虽一身男子装扮,那男子看到李梦雪还是一愣。下意识的问道:“这位可是五皇子?”
听了那男子的话,李梦雪不卑不亢地回道:“并不是,在下李遥,乃是军中的一名参军。”
“哦。”听后那男子便没了兴致。
那男子等了片刻,就见子弗一身贵气逼人的装扮进了军帐,他面无表情,看着那男子一身北梁王族的装扮也没有过多流露出惊讶,只是坐在了首座,睥睨天下搬看着众人,他斜眼看着那北梁来的王族,略微歪头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北梁王族和我南陈速来不合,这次派出使臣所为何事。”
那北梁来的王族看到子弗这搬待客,也不气也不恼,只是坐在一旁的高座上,笑盈盈地说道:“在下是北梁的启轩王爷,不知五殿下可否听过本王的名讳。”
看着启轩的笑意盈盈的脸,子弗冷哼一声道:“你启轩的名号,北梁过境内无人不晓,本宫也听过你的名号。你能名震北梁,缺震慑不了我南陈,你脚下踏着的这块土地,可是我南陈的土地。”
“自然知道,本王自报家门,不过是带着诚意来向南陈谈和。”启轩道。
子弗怒笑道:“笑话,自荆门一战,现已过去将近十年,李氏身为我南陈唯一异姓王族,全族战至一人,想谈和也好,拿北梁王的项上人头来换,这也要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血债血偿!”子弗刚说完,整个军营叫阵的声音震耳欲聋。
“混账休得胡言乱语。”启轩身旁的随从怒道。
“都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但若各个都像启轩王爷身旁的随从一般,本宫不介意破一个先例。”子弗威胁道。
“哎,我们带着诚意来谈和,家仆不过一时听见众位血气方钢的义气话,比较气愤罢了。五殿下不如听听我们的谈和条件,再讲其他如何?”启轩也不气,还是笑脸相迎的问道。
“不必,我南陈与北梁注定会有一战,大可不必这些虚伪的客套,你北梁偃旗息鼓了快十年,一直执行休养生息的政策,我怕也不是为了跟我们南陈讲和吧。”子弗毫不留情的点破道。
“那好,既然众位不相信我所说之言,我这便不打扰众位了。”启轩说罢就领着随从走出了军营。
等到启轩走后,林将军率先开口道:“五殿下,刚才做得太过冲动。”
子弗摆了摆手,屏退了众人,“师父,难道想听那启轩讲什么胡话不成?”
林将军道:“关键这北梁的意图都还没搞明白,就这样把他们打发走,若有什么事,我们该做好什么防备?”
“我们一直都对北梁早晚回来攻打我南陈心知肚明,何必和他在此虚以为蛇?”子弗反问道。
“罢了罢了,如今开罪启轩,想不打也难。”林将军道。
“难道师父这么多年,没打什么实质性的仗,反而怕了?”子弗问道。
“子弗,你知道为师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北梁本就骁勇善战,他们于我南陈的民风不同,全民皆兵,就算是老弱妇孺都能去行兵打仗。如今他们休养生息多年,多的是金钱和兵力和我们消耗,若此时打起来,我南陈定赚不来什么便宜。”林将军道。
“林将军,您贵为军中主将,难道还不如我军中普通将士?竟然害怕与南梁一战。”子弗道。
“五殿下,末将不是这个意思,这仗是要打,也该打,只不过此时不是时候。”林将军知晓子弗叫他名字全然是因为动了怒,立马安抚道。
“林将军,当年李将军为南陈夺下荆门这一天险之地,我们有此依仗,是以南梁这么多年并不来犯,主要还是因为荆门易守难攻,如若把水库的水放出,顷刻间不管他南梁要来多少士兵,都顷刻间毙命。林将军身为军中主将不会不知道吧。”李梦雪面无表情的说道。
“李参军,你才来军中几月,这其中很多东西,你并不明白。”林将军直接打断道。
“林将军,您这是何意?”李梦雪问道。
“何意?哼,等你们见了阎王爷就明白了。”说罢林将军便率领一群人向着李梦雪攻来。
李梦雪犹如闲庭散步搬躲着林将军的攻势,冷哼道:“我本以为林将军镇守边塞多年,是靠着几分本事,竟然没想到林将军已经叛国。”
“什么叛国,修要胡说,是你和五皇子妖言惑众,我代圣上清理门户。”林将军冷哼道。
“哦,看来北梁国人虽然刚走,也刚好栽赃在他们身上,林将军真是一石二鸟啊。这样五皇子一死,南陈与北梁之间,必定会迫不及待的有一场大战。这时候林将军便可借势起义,行谋反之事。”李梦雪道。
林将军见子弗与李梦雪都像是早有防备一样,他惊道:“你们俩竟然没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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