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阿雪肯定是第一次。”余玉成又不是不知道。
不光是路明雪，真要说起来，队伍里除了顾冰，其他人的初吻好像都是与自己……，不对，还有明如心。
余玉成想起来自己和明如心其实也没有什么暧昧的举动。
为什么会心虚呢？
“阿雪两次初吻都是给爸爸的。”路明雪也不知道自己说这个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告白吗？可她并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想法，难道说是觉得自己很委屈吗？可她也只是害羞而已。
她说的两次初吻，余玉成明白她的意思，面颊与嘴。
说起来，真的和她太亲密了。
“爸爸也是第一次吗？”路明雪的眼眸中充满希冀的目光，她希望余玉成能回答是，这样的话，她就能……
余玉成轻轻摇头，无奈地笑了笑。
“你又不是不知道灵儿，我早就没了。”
在于叶灵第一次见面时，便被那个带着兜帽异常倔强的小女孩给强吻了。
而且，在那以前，他就失去了，完完全全反着来的。
“爸爸的初吻是被蠢灵抢走的吗？”路明雪一下子难过起来了，虽然说早有预料，但实际知道以后还是很伤心，就好像被最讨厌的对手抢走了自己的东西一样，但余玉成从一开始应该就属于叶灵，至少路明雪三人组是这么认为的。
这样一想，她的心情又好起来了，毕竟这样就变成自己成功抢了死对头的东西，回头真的被发现了，也可以反将一军。
余玉成还是摇了摇头。
不是？路明雪又生起了疑惑。
但她平常也却是只看见叶灵和他勾着手挽着肩膀，也没看见其他亲密的举动，如果真的有的话，叶灵也不会一直和她们说要对余玉成展开迅猛的攻势了。
“我和灵儿一见面的时候，因为一些事情，最后被她占了便宜，但在那以前你爸爸我可就已经和别的女孩好上了，这件事记得不要和别人说哦。”余玉成突然小心起来。
这要是传出去，自己估计回到队伍就又要被女孩们冷暴力了。
“一见面？爸爸和蠢灵不是三年前就认识了吗？”路明雪忽然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他。
现在叶灵的年纪也和她们一样，三年前，也就是十二岁，十二岁的时候就……
路明雪现在真的开始怀疑余玉成就是幼女控，再结合莉莉娅的事情，更加深信不疑了。
不过第一个到底是谁啊？路明雪有些疑惑。
“快点帮我嚼碎啦，话这么多，小心一会儿我直接贴上来在阿雪嘴巴里嚼碎。”余玉成没好气地说道。
这越扯越远了，早知道还不如直接对她下命令，反正路明雪一直都很听他的话，就算真的强行要她做这种事情也不会太抗拒。
“哼。”路明雪轻哼一声，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听话地将碧灵草含在嘴里慢慢嚼碎。
万一真的被余玉成强吻，还是做这种事情，她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再哼爸爸就打你屁股了。”余玉成也开始习惯这种称呼，甚至后悔自己之前怎么就没享受这待遇，管他什么罪恶感不罪恶感的，这昵称听得是真刺激。
他一把将女孩搂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背对着自己，省的她紧张。
“怎……怎么了？阿雪听话了的。”路明雪慌乱了起来，以为余玉成真的要惩罚自己。
半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发出呜呜的声音。
“爸爸不是有力气吗？”路明雪不高兴地质疑道。
都能把她一把抱到怀里了，还说自己没力气。
果然，他就是想要……想要欺负自己。路明雪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软，浑身无力。
在这片原始森林里落难的孤男寡女，他又救了自己，眼下又要做这种事情，不管再发生什么路明雪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她不会反抗，哪怕真的要被余玉成惩罚也会乖乖的。
但路明雪还是不高兴，因为余玉成撒谎骗了自己，让自己一直担心他的情况，他根本就不知道这碧灵草有多难吃，又苦又涩，偶尔还有砂砾在里面。
“嘴巴没有力气啊，碧灵草根部的汁液有微弱的麻痹效果，阿雪你现在说话不一直都是大舌头吗。”余玉成可没有骗她，自己的的确确没有办法去咀嚼碧灵草。
路明雪试了一下，的确是这样，她一开始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
“那为什么要抱着阿雪呢？”女孩娇娇糯糯地问道。
在撒娇诶。
余玉成心中有些惊讶，路明雪有的时候比流枫还要男孩子气，更别说撒娇这种事情，几乎没有过，而且还是对自己。
他悄悄张开双臂，抱住女孩的腰，小心揽住，女孩还是没有反抗，耳朵越来越红，想要动一下身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作。
是怕自己误会吗？还是别的原因？
如果莉莉娅在，这时候大概会骂自己是花心大萝卜，估计什么词都会用上吧，当初明明说过自己有喜欢的人，结果转眼间就变成这样。
但余玉成也不想收手。
“为什么要抱着阿雪，乖女儿真的要爸爸说出来吗？”余玉成双手微微上移，能够感受到女孩颤抖了一下。
“哼，坏蛋。”路明雪感觉自己心头小鹿乱撞，嘴上还是不服输。
他这就是想欺负自己，就算余玉成说再多的理由路明雪也不会信的，当初顾冰为了她们几个不被别人拐走，特地为不谙世事的她们上了几个星期的教育课。
她再傻也不会那些花言巧语，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手一直在缓慢移动，每移动一下，自己的心就慌乱一下。
但，一想到自己这样也算是赢了叶灵，并且几乎是完虐叶灵，路明雪心底也是美滋滋的。
“反正一会儿也要这样，不如先让阿雪熟悉一下，省的紧张。”余玉成放在她身前的双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这是真话，不过顺便占点便宜罢了。
“坏蛋。”
路明雪呜呜地骂道，口中的碧灵草已经嚼碎的差不多了，她不能再随意说话了，不然碧灵草的汁液就会流出来，或者被她咽下，那样都会白费功夫。
她转过身，宽厚温热的摩挲叫她愈发无力，慢慢向前，缓缓抬头，撅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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