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要想法设法的将娄中从自己身边弄走,不让自己发展壮大自身的势力。
这些人,可是坏的很!
对于张让过来禀告这消息的心思,刘表心里面门清。
聪明的他,早已经看透了一切。
……
“你们只管来,我若是能够让你们将娄中他们从我身边弄走,算我输……”
将张让堵回去,张让离开之后,刘表脸上带着一些笑容,出声低语,无比坚定……
十日之后。
“主公,那刘成手下众多兵马,朝着巫县汇集,此时在那里汇集的兵马,不下一万五千人!
探子来报,说是还有大量兵马,在源源不断的朝着巫县而去!”
蔡瑁急匆匆来到刘表这里,出声对刘表禀告军情。
“不要慌。”
刘表出声说道。
但心中已经有些慌了,因为他喝了一口水,压了压惊。
“这不过是那刘成虚张声势,想要我等看看他的威风,要我等不要去招惹益州罢了。”
想了想,又根据自己在荆州这里,与宗贼相斗的经历道:
“其最大的心思,应该是通过这种办法,让益州那些不老实的人,都跳出来,他好挨个收拾……”
蔡瑁又与刘表说了一些,刘表依旧坚持自己之前的看法。
在蔡瑁离开之后,他立刻派遣了自己的心腹人,去探听情况。
想要看看事情的真假……
……
一日之后,蔡瑁张让联袂而来。
“……主公,得到最新消息,那刘成正亲自带着兵马,往巫县而去。
算算情报传递在路上花费的时间,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巫县。
此时巫县屯兵,应该不会低于三万人!”
张让也道:
“主公,那刘成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要以娄中等人为借口,来向我荆州开刀。
刘成新打下益州。
益州粮草充足,兵马士气正盛。
观此人行事,最是嚣张跋扈,胆大妄为,不可不防!”
刘表道:“不要慌,要稳住。”
说着就端起茶碗喝茶。
结果,茶水还没有送到嘴边,就已经先洒了一些……
“刘成此等举动,正符合我之前的分析。
他若是不亲自带领大军来到益州一隅,又怎能让益州众人的放下心,冒出头……
这事情,与娄中他们无关!”
刘表将手放到桌案下面,用力的捏捏,面上显得平静的对两人说道。
不听蔡瑁他们的忽悠,坚持保住娄中等人,这个时候,成为了他最后的倔强……
蔡瑁张让一番诉说之后,只能暂时无奈离开。
这样的消息传入到娄中等人耳中,让娄中等人大受感动。
只觉得托付了良人……
“主公,刘成派遣使者,一路而来,不日便要到达襄阳。”
半日之后,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的蒯良,来到刘表这里,出声对刘表道。
刘表闻言,张了张嘴,这一次,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不要慌三个字。
“子柔觉得,那刘成派遣使者前来,所为何事?”
刘表开口询问蒯良。
蒯良不慌不忙的沉吟一会儿,才接着开口道:“如果所料不差,应当是问罪而来。”
刘表道:“那以子柔之见,当如何应对?”
蒯良道:“下吏觉得,接见那刘成使者时,应当于院中置一大鼎,在鼎中放入油,下面添柴煮沸。
待到油煮沸之后,便让事先选择的一千身强体壮的武士,持着刀兵,从府门之外,列队而来,直至大厅之中。
列定之后,再唤那使者进来相见。
等到那使者前来之后,主公休要等他开口,直接就开口出声,要将其下油锅。
这人必定被我方夺气。
心神慌乱之下,不敢多言。
我方也就能够获得主动权……”
刘表闻言笑道:“还是子柔有办法,如此以来,应该就能够将娄中他们给留下了。”
蒯良闻言,叹口气道:“只怕危险。
那刘成此次派使者前来,必定会拿娄中他们说事情。
主公若是不将娄中他们交出去,只怕就算是那刘成的使者,被我们一番手段儿夺气,也不会善罢甘休。
这番夺那使者之气,主要目的是为了不让刘成的使者,额外开出其余条件……”
刘表闻言愣了愣。
片刻之后,他叹口气道:“等到使者来了再说吧,到时间见机行事。”
蒯良闻言,也就不再多言,点头认同了刘表的想法。
又在这里,说了一会儿话之后,蒯良从刘表这里告辞离开……
……
“事情可成了?”
蔡瑁询问蒯良。
蒯良道:“有那位闻名天下的杀猪佬带大军在巫县那里驻守,虎视眈眈,咱们主公又不是真的拎不清轻重缓急,自然会成。”
蔡瑁张允闻言欢喜。
蒯良却显得忧心忡忡:“我现在只担心,那刘成并不是只把娄中他们要走那样简单。
只恐会有其余的要求,不会善罢甘休。
须知道,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蔡瑁闻言,也显得有些忧虑,随后道:“我管他是什么,若见好就收也就算了,若真的把咱们荆州当做软柿子,肆意索取,可要问问我手中钢刀锋利不锋利!”
蒯良闻言,点点头道:“德珪此言不错,等一下德珪就留在襄阳这里,主持局面。”
说罢又转头望着张允道:“合德需要尽快赶到军中,点起兵马,防备江上。
需要让那刘成,看到我荆州水师之强大,令其不敢肆意妄为。”
蔡瑁张允点头。
而后分头行动。
张允前去找刘表,说要点起水师,防备刘成,刘表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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