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辅闻言,眉毛不自觉的挑了挑:“为何要出兵?”
郭汜道:“今日一战,贼人气势已经被夺,时间仓促,想要立下营寨,必定不可能。
今夜出去劫营,必定能够杀贼人一个措手不及,大败贼人先锋。
有了这一仗之后,也能够让随后而来的马腾韩遂等贼人放尊重些,认清现实情况,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如此以来,今后主动权可都在咱们这里了!”
牛辅冷笑一声道:“趁着贼人立足未稳前去劫营,这些事情你都能够想到,贼人就想不到?
贼人那里,今日受挫不假,但是,其余兵马都还完整。
我观其兵马甚是精锐,说不定就在等着我等前去劫营,然后顺势来个反杀。
万万不可前去,去了将会中了贼人奸计……”
有了今天的庞德冲上鳌头关大展神威的事情,以及刘成之前做出来的交代,让牛辅小心的多,不敢再胡乱莽。
郭汜不死心,继续出言劝说,想要这样做。
但是牛辅却说什么都不同意。
一番的劝说之后,牛辅依旧是不同意。
郭汜无奈离去。
离去的路上,整个人都觉得无比憋闷。
自己的老上司,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怂了?
之前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啊!
自己这样好的计划,他都不同意,变得这般瞻前顾后,不似大丈夫所为!
怪不得这才这么点时间,就已经先后被吕布,以及那刘成超越。
越想,郭汜越是觉得心中憋闷……
“怎么样,中郎将同意咱们的计划了没有?”
郭汜回到自己营寨,立刻将领前来的询问。
郭汜摇摇头,将牛辅命令坚守不出的事,说出了出来。
话说出来之后,在场众人,都变得沉默。
有人甚至于用力的捶了一下地面,显得分外气恼。
多好的机会啊!
就这样被白白浪费了?
此时有人开口道:“这应该是刘皇叔给出的主意。”
郭汜闻言一愣:“刘皇叔不是在玉山吗?兵权都被剥夺了。”
这郭汜麾下的偏将道:“校尉,你想想看,那分走咱们不少兵马的那人是谁。
那人叫做黄忠,是跟着刘皇叔在玉山的。
结果现在却来到了鳌头山,还被中郎将这般的对待。
这里面有着很多的问题。
而且,最近这两天,中郎将的所作所为,也不似以往,像是换了一个人……”
被这人这样一说,郭汜也反应过来了。
“你这么说那刘皇叔就在鳌头山?”
偏将道:“倒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那里来了信,与咱们中郎将说了应该怎么打仗……”
“咱们怎么打仗,还需要那位来教咱们?
咱们打仗的时候,那位只怕还在乡下杀猪。
不要觉得自己在打出了一些成绩,就觉得自己天下第一了,弄得好像是除了他,别的就不会打仗了一样!
这手脚伸的未免也太长了一些。
连咱们这里怎么打都要管。
他远在玉山,能够知道咱们这里的情况?能够有咱们知道的清楚?
战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打仗也需要随机应变。
他手伸的那样长,怎么不从玉山那里来封书信,直接让弓箭手向上调节一些角度再射箭呢?”
听到这人的话,在场众人,都忍不住的露出一些笑容来。
有人对刘成打出来的战绩感到衷心的佩服,就有人对刘成所做出的事情感到不服。
当然,这种不服,更多的是被嫉妒所引发的。
觉得刘成只是运气好。
刘成所做的那些东西,自己去做,也一样能行!
郭汜这里,郭汜,以及郭汜手下的诸多将领,都是这样的心态。
本来若是没有人在这个时候提起刘成,郭汜也不会这样的气愤,此时被手下之人这样一说,顿时就忍不住了。
“咱们半夜的时候,偷偷出去劫营如何?”
郭汜望着自己手下的几个将领,出声这般询问。
几人闻言不由一惊。
随后有人道:“属下觉得可以,这是一个绝好的立功机会,不能看着就这样白白的丢失。”
“可是,中郎将下了严令,不许这样做……”
有胆小之人,开口这样说道,显得担忧。
“中郎将的脾气你们还不知道?
他不让出去,只是怕失败而已,只要咱们成功了,这一次,中郎将绝对不会计较这些,只会重重的赏赐咱们,给咱们记下大功!”
郭汜出声反驳。
听到郭汜的话,几人都点点头,觉得郭汜的话没有毛病,他们中郎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只不过,那个叫做李心的将领,心中也是有些担忧,又出声劝阻了两句,被郭汜瞪眼训斥:“你怎地这般的没有胆子?真不像是我郭汜带出来的兵!
此次前去劫营,你便不要去了,留在这鳌头关进行策应,且看我等如何夜破贼人,杀敌立功,令贼人胆寒!
这些人,今日已经被杀破了胆,那率兵做先锋之人,今日我已经看得清楚,不过是一个毛都没有张齐的娃娃,能够多大能力?
老子吃过的盐,比他走过的路都多。
这等人,就是专门为我等立功做准备的!”
李心闻言嘴巴动了动,很想说出刘皇叔也是极为年轻,对郭汜进行举例说明。
不过想起郭汜的脾气,还是忍住没有开口。
当下,郭汜又与几个手下之人,商议一番之后,就开始来到营寨之中,悄悄做准备……
“校尉,只带三千兵马前去劫营,会不会太少?对方的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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