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
杨帆声音又提高了八度，瞬间全场觥筹交错的声音戛然而止。
杨帆今天是真的不爽了。
老子一让再让，你特娘的疯狂扫荡？
别以为老子没看到，你看李兵兵那个猥琐的眼神，白雅蕊座位离了这货足足有一个马六甲海峡，就连自家带来的人都离你差出个东非大裂谷来，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为啥人家都对你避之不及？
杨帆似笑非笑的说，”潜I规I则么？公司破产的那种！“
没头没尾问了这么一句，孙乾还以为杨帆怕了他，这是要示弱，用开玩笑的话给化解这场尴尬，倒是少见的幽默方式，正想着怎么说。
突然杨帆就乐了，他就纳闷了，这潜规则女演员的戏码就踏马不能换一换么，你们玩的不腻歪么，老子看的都累了，还都这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
不对，也有潜规则男演员，你看李俊就是受害者，是花样挺多的哈。
为啥乐了，照这个态势发展二十年后，连女艺人都没市场了！
剧情应该是：女艺人的狗被执行导演看上了，各种字母I圈I系统里做任务，然后升级打怪，最终封神变人，也能写个荒诞的无限流题材剧本？
这么一乐，看在孙乾眼里，就是对自己的嘲讽，你一个乙方，还挺踏马的嚣张的，那个陈总还踏马得哈着老子呢，我叔叔可是台I长！
“杨总哈……”
还没说完，杨帆也懒得废话，“我就问你，能不能？你回答我就行了！”
“你尼玛……”
又被打断了，杨帆直接扭过身看着旁边一桌说，“虎哥……”一叫出口，险些让隔壁桌的尚铁虎出溜到椅子下面。
您三岁的返老还童特效药，还没过劲呢？
声音超级酥，还特奶……
杨帆靠着椅子后背，抬头看着虎哥说，“他，就那个胖子，他欺负我，你管不管啊，你是死的啊，你睁着眼看我被欺负？”
难道闭着眼就行？
这话像是撒娇又像是耍赖皮，人家是开口脆，你这奶呼呼的声音一开口，老子直接跪！
还在大家蒙圈的时候，一声嚎叫“啊……你放开我！”看的一旁苏省卫视的制片脸部一阵抽搐，这是什么鬼啊？
杨帆冲制片人说，“你不走啊？”
这制片人立刻点头说，“我……我那个，我也先走了哈！”然后一溜烟走了。
脏东西被丢出去。
杨帆拿起筷子说，“行了行了，大家吃饭吧，吃饭吧！我饿了，你们不饿啊？”
说着就真的低头吃饭了，人们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杨帆，刚才的杨总，有点神经质，好像脑子有点问题，就是突然笑得很诡异，然后声音又疯癫，看下来，总感觉精神状态有问题。
实则，尚铁虎也很无语，自从遇到了何小雅，杨帆就有点癫狂状态，一下子秒变三岁智障，一下子又神经兮兮得，反正他觉得中邪几率非常大……
整个主桌上的人，都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杨总有点神经质！
没有了孙乾的打搅，这顿饭吃的还算和谐，大家该说笑还继续说，导演积极的调节气氛，坐在一旁的李兵兵虽然被吓得也不轻，但还是被杨帆刚才的举动给可爱到了，分明是个稚气未消的孩子。
杨帆吃饱了就放下了碗筷，耿乐乐从书包里拿出来个保温杯，“帆哥，滇红，尝尝！”
“嗯，香……花果香浓郁，味醇汤亮，甜甜的感觉。”又喝了一口说，“回甘微苦，老树的茶！”
耿乐乐说，“就知道你能品出来好坏！”
杨帆笑着说，“这个苗峰秀丽、金毫显露、芽叶肥壮，难得的特级，回头给我多来点，我给我爸尝尝，老头好这口！”
耿乐乐说，“没问题，我那不少，专门找人从滇南整的，回头就给你。”
杨帆又喝了两口茶，擦了擦嘴巴，拿出手机给江然打了个电话，上来就说，“苏省卫视派过来的人让我给丢出去了，他说要封杀耿乐乐，还逼我喝酒，还踏马的骂我来的……
你让苏省卫视要么就重新派两个人过来对接，要么我明天就解散剧组，法庭见，老子不伺候了……
废话，老子赚钱按秒计算的，你雇我来看着，你付得起钱么！麻溜给我解决，不然老子现在就撂挑子回去，转手就把公司股份给卖了，给你十分钟！”
众人一脸懵的看着打电话的杨帆，这才是真面目吧？
刚才那个傻芙芙又搞笑的杨总，果然是神经刀！
惹不起，惹不起！
这话其实也说给在座的听的，准确点说给马夙素和另一个男演员听的，杨帆求你们，别作妖，别作死，别送人头，咱们安安生生拍，活着也挺好。
别一心想作只影向死去！
挂了电话还真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电话就响起了，杨帆接起来，“嗯……听着呢，好……知道了，你们家老爷子说啥了？……啥时候实行啊？嗯……好，知道了……”
挂断电话，杨帆抬头说，”各位，苏省卫视那边会重新派人过来对接，小白，你负责接待好，要是有什么不合适的，直接向我汇报！“
白雅蕊听着这话，一阵狂喜，一定是上辈子烧了高香，能遇到杨总这尊大佛，亲自过来给自己站台，前两天去西山的铃音寺上香，果然灵验，回头就去还愿……
众人听了这个消息，脸上虽然不显，不过内心里已经变成了调色盘，这也太……夸张了吧……
一句话：真大佬。
连同马夙素都使劲咽了一下口水，老老实实的拍完综艺，好好配合，千万别惹这人，看起来好不正常一老总啊！
吃完饭，众人都散了，杨帆把李兵兵叫到了前台的附近的咖啡座，聊起来。
李兵兵笑着说，”杨总，我听龙总说，您让我去拍一部谈恋爱的偶像剧，这个……“
实则李兵兵虽没有大火，但是起点非常高，就是从电影开始的，这个鄙视链就是话剧、电影圈、电视剧圈，让一个电影咖去演电视剧，不算自降咖位，也算自毁前程了。
杨帆说，”你觉得这部剧是电视剧，所以不想出演，是这个意思么？“
李兵兵淡定的说，”我之前确实拍的大荧幕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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