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纳莫宁逃离了多尼的国度,漫无目的的走在荒野宽阔的大路上,沉思默想着还有哪里可以找到这三句被遗忘的咒语,直到一位牧人与他相遇。
牧人听闻了维纳莫宁的故事,他对着他说道:“伊尔玛达尔之子,你为什么不去找安德洛-维布宁呢,他拥有无与伦比的智慧,通晓所有的咒语。…………有一条通向那里的道路,一条不是最好、也不是最坏的道路,从那条十字路口跨过…………在妇女的针尖上跳过,进入第一阶段;从英雄的刀锋上跨过,进入第二个阶段;到英雄的斧口尖穿过,进入第三个阶段。…………。”
维纳莫宁反复思考着那位牧人的提议,最后他像是做出了某种巨大而艰难决定一般的站起了身子,向着工匠的工场走去。
在工匠的工场,维纳莫宁对着伊尔玛利宁说道:“我亲爱的工匠兄弟:伊尔玛利宁,可否给我打造一双铁鞋子,一副铁手套,还有一件铁衬衣,以及一根巨大的铁柱,在这件套装里面要用最硬的钢材,而外面则用更为柔软的铁器。”
伊尔玛利宁询问维纳莫宁为何要打造这些器械。
维纳莫宁告诉了工匠,他说道:“我要去寻求几句神秘的咒语,从那位最初之主的嘴里知晓。”
伊尔玛利宁一边打造着铁套装,一边说道:“最初之主早已去世,你恐怕无法从他那儿得到任何咒语。”
但维纳莫宁却毫不在意的待伊尔玛利宁将铁套装打造完毕之后,告辞离开了。
第一天他无比轻松地行走,在妇女的针尖上跳过。
第二天他非常敏捷地跳跃,在英雄的刀锋上跨过。
第三天他极其迅速地疾驰,在英雄的斧口尖穿过。
就这样经过了数日最艰苦冒险生活之后,维纳莫宁来到了最著名的歌手:安德洛-维布宁的沉睡之地。
……………………
最初的巨人就躺在了这片泥土地上,时间久远到即使是在历史的长河中,也已无法追寻到他的踪迹,连同他的名字都早已被替换。
只有他的咒语与他的歌声在这里陪伴着他长眠,他已被历史遗忘,但时间仍然存在,白杨在他的肩膀上生长、桦树在他的鬓边挺拔、下巴尖上一颗赤杨悄然屹立、胡须上一丛丛柳树迎风而起,活泼的松鼠在额头上的枞树群中立起了巢穴,牙齿间的松树生根发芽……。
维纳莫宁站在了安德洛的面前,在这片泥土掩盖的土地上,他拔出了挂在羊皮腰带上的宝剑,将生长在他肩膀上白杨树砍翻,拔除掉在鬓边的桦树,砍掉了在下巴尖上的赤杨,胡须上的柳树,砍掉额头上的枞树,驱逐了上面的松鼠,以及在牙齿之间丫叉的松树。
待做完这一切之后,维纳莫宁取出了那根巨大的铁柱,从安德洛的口中插入,从那片咬的紧紧咬住的牙床中压迫,一直透过他的牙龈。
做完这一切后维纳莫宁继续说道:“起来吧,最初的歌者,快从安息的地下起来吧,你已沉睡了太久!”
………………………………
最著名的最初歌者:安德洛立刻就从痛苦的虐待中醒来,他紧紧地咬住了那根铁柱,他咬在了外面的那层软铁上,但内部的那层钢,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咬断。
维纳莫宁顺着这个铁柱,一路向下的滑行,从安德洛的牙床上滚落,进入了维布宁的嘴里。
最古老的歌者安德洛顺势将维纳莫宁吞进了肚子里,然后拍了拍肚皮说道:“我吃过不少东西,无论是山羊,还是母牛,或者是公猪,但却从未有一次像是今天这样的。”
……………………
维纳莫宁顺着巨人的喉咙滑落到了安德洛的身体内部,他拿出了一艘船,拔出别再腰带上的刀,刀柄上镶着枫木。
他划起了船只,在狭窄的水道上,摸索着每一条道路,往来于脏腑之间,直到他花去了不少的时间,熟知了安德洛体内的每一条道路,寻找到了一处完美的场所。
维纳莫宁将他的衬衣作为工场,毛皮最为风袋,衣袖作为风箱,裤子作为气筒,袜子作为炉口,铁砧是他的膝盖,铁锤是他的肘,他举起他的铁锤迅速的、不停的整日敲打,一息不息。
安德洛的肠胃、脏腑被敲的生疼,维布宁痛苦的大声咒骂,他唱起歌声威胁着脏腑中的英雄、铸词在他的口中响起:
“怪东西!你出去走走,
害人精!你赶快离开,
把你年老的母亲找来,
把这故事告诉你老母,
你的母亲一定很忧愁,
知道他儿子如此卑鄙。”
但也就在此刻,安德洛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心中哀凉而愤恨的唱到:
“我不明白为什么,
希息!你为什么回来,
坏东西!你为什么来,
将我这样的啃啮咬嚼,
给我受这样的苦刑?
你还是致命的死亡,
天神已经将我注定?”
但心中的不甘让他开始尝试起了更多,祂似乎想要冲破什么,祂似乎想要搜寻什么,祂唱道:
“如果你是致命的死亡,
创造主已经将我注定。”
“如果你是别的什么,
我要找出你的种族,
找到生养你的出处。
从术士们的区域,
从方士们的草原,
从巫师们的平原,
从魔鬼们的老家,
从卡尔玛的荒地,
从坚实的地面下,
从陈死人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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