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嫉妒心,原来可以重到这种地步。”贺谣站在府衙大堂外,看着一片晴空,对沉默的元妱说道。
“终究还是人性的缺失,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说的,是一点都不错。”元妱回到。与她并肩。
“他到底有什么样的身体?才会生出这样的心情?”贺谣有些不解的看向她。
“胸部如女子,肤白如雪,发丝细腻,下.身有两种...”
“够了。”贺谣已经连连摇头,她实在不想想象这样的画面。但是思忖之后,又感觉到了司空昊的可怜。
“你会怎么做?”贺谣问她。
“他已命不久矣,抓他,还有什么意义。”元妱轻道。
两人默不作声的站了一会,贺谣才开口“这一次...”
“你我不分胜负。”元妱轻描淡写的说。
“是么?”贺谣轻笑,却心甘情愿的对元妱低下了头“我还是差你一招,我知道司空昊凶手,却不知道,他居然是...”
“因为司空烨的话里,很明显就显示这个人是女人,既然目的是财产,自然就是司空家的人,而且是个不被人注意的人。司空昊在书院读书,有很大的时间漏洞,谁也不会把目光转到他身上,就算他出入,别人也不会怀疑他就是隐姓埋名杀害两个男人的元凶。但最终使我起疑心的,还是他对我说“什么时候,事情才能结束。”时,眼神里充满了惶恐,也许他当时就很害怕被我看透,我本觉得奇怪,再细看他才发现他有被抓伤的痕迹,头部有伤痕还在发热,就算是守灵也不用这样撑着身子不找大夫,这点才是最让我觉得奇怪的。后问了给他治疗的大夫,才明白他是想守着这个秘密。”
“其实最可怜的,还是他!父亲给的阴影就是一辈子的事,也许他这么做,只是想挽回一些司空禄对他的关爱吧。”
“司空禄是想家丑不外扬,可如果真的嫌弃他就不会允许他住在府里,更不会允许他在屋里安装四面铜镜。”
“我一直在想他为何要装那么多镜子。”即使案子破了,司空昊也留下了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司空昊自卑,由自卑长年累月转化成为自恋,我想他有小偷小摸的习惯,会偷女装穿,在这镜前欣赏自己,可能就是因为这,被司空禄撞破才被打。我看到铜镜时,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男人。”元妱略有遗憾的说到。
看见远处有人走来,元妱拍了拍贺谣的肩。将她向前推了一下。
贺谣提了提手中的包袱,向前走了一步。
“我来赎回你了。”司空沙说到,眼睛尚且肿着。
走到了元妱的面前,递给了元妱一封信“这是我为昊儿写下的所有罪证,他已经醒了,并且画了押。你随时,可以带他走。”
元妱手下信件,将司空禄的信件转送给她。司空沙沉默的收下了。
“好好对你弟弟吧。”元妱轻锤了一下司空沙的肩,转身,就走进了大堂里。
司空沙默默的对着元妱离去的方向鞠了一躬。
贺谣和她沉默的走到了府衙外,两人同时回头,遥看府衙的牌匾。
良久,贺谣取下一直带在身上的如意,双手递给司空沙“这是你的,还给你。”
司空沙却把东西推到她的面前“既然是座不能打开的宝库,钥匙也不该留在我手里。”
贺谣没有多说一句,径直将如意挂在了腰上。
“你曾说过我是你手中的沙,你永远不会扬了我,你会记得我么?”司空沙在贺谣转身时,轻问了她一句。
“你要我记得你么?如此迂腐顽固的你?”
“我.我会改的!”司空沙说。
“也许,我会见到的。”贺谣仍旧转身,并没有停留。
“我还能再见到你么?”司空沙有些不舍的问。
“好好做你的司空当家,将来你若有不法之处,你定然会知道,我们能不能再见。”贺谣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空沙停留在原地,突然大喊了一声“贺谣,谢谢你!还有,我一定会好好打理司空家的!你多保重!”
司空沙说着,也同样转身离开府衙大门。贺谣却转过头来,轻笑出声“我说你笨,你还真是个傻瓜。”
她收紧了包袱,再次来到府衙大门前。
只见府衙内外衙役站立一致,元妱正穿着官服,旁边站着陆聆叶澈。正在迎接她的到来。
一转眼,就到了阳光明媚,春暖花开的日子。
送走了不肯医治而病发身亡的司空昊之后,司空沙将所有的家财分成了十份,同辈几人各拥一份,她独占几份成为最有话语权的一族之长。她请用保人,将一切账目写的极为清楚,这些份数综合在她手中,随他们是要自己取用,还是存放在府里。
因为司空禄贿赂元妱一事,并没有记录,元妱也就没有归还那些黄金,而是用那批黄金,以司空沙的名义开仓放粮,施粥赠药,为司空家赢得掌声。
天气晴朗,为了答谢元妱美意,司空沙在府内水阁宴请元妱。
她静坐在水阁中,手中抚摸着两只不大的花猫。
元妱一身官服,翩翩而来,站在司空沙的面前。
“大人。”司空沙立刻站了起来。
元妱瞧着那两只猫,轻轻抚摸了一下“这就是那只花猫留下的孩子吧?”
司空沙声音很低的说“我想是的,翻遍了全府才在昊儿院落阁楼里找到它们,昊儿说,它们失去了母亲很可怜,请我帮他,代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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