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遍了村子没有一个像样的大夫,只有一个赤脚土郎中,水衍初路上遇见司空沙他们,就由他们去找了。
水衍初刚刚回到祠堂,就看到贺谣跟先一步回来的陆聆说了什么。
陆聆立刻脸色一冷,扭头看见水衍初立刻一把抓住她,她人高马大的水衍初挣脱不得,被陆聆强行给拽进祠堂最里面的小屋,一把将其甩了进去。随后自己也跟进去猛的关上门。
“你闹够没有!”陆聆第一句话就冲她到。
水衍初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然后走到小桌旁坐下来。被陆聆一把抓住手臂扯站起来“她是谁你不知道么?你拿什么给她吃?吃死了她你有多少条命都赔不起你知道么!”
水衍初揪着嘴,猛的手向后甩,得以挣脱,又坐了下来。
“你在上阳府呆得好好的,你干嘛要来这里!是,那件事是我的错!你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难道你就一点责任都没有么?从小到大你就喜欢拿我试药!那件事不是因为你试药,我能干的出来么!”
“试药是为了找出更好的治疗办法,又不会吃死你。”水衍初愣愣的回了一句。
“有人试药给人吃春.药的么!你只是脑袋发育迟缓,不是完全的白痴啊!你不知道我吃了会.....”陆聆气的脸都红了。
“我不知道。”水衍初一脸我很无辜的样子盯着陆聆看。
“不说这个,你快说,你给元大人吃了什么!你把解药拿出来啊!”
“就我爹的避尸丸。”
“你自己做的?”陆聆瞪大眼问了一句。
“家里仓库翻出来的!”
“你他.妈想气死我啊!水老头都走了二十多年了,你拿他做的药给人吃?你不知道丹药即使无毒也不能乱吃么!何况还是几十年前的,什么灵丹都变毒.药了好么!你给那么个千金之躯吃了,她的身子怎么受得了!”陆聆气的伸出手似乎想揍水衍初。
她不躲也不惧,就这么盯着陆聆看,看到陆聆发毛,只好松开了她“解药拿出来!”
“我爹没说有解药。”水衍初说。
“你!”陆聆气的浑身都发抖。掐住了水衍初的双肩“如果你是想报复我,你直说,我一定不会阻拦你,但是你不要牵扯别人好不好?”
“我为什么要报复你,我喜欢你,我想跟着你。”水衍初直接说道,面白如雪,也不见羞涩。
陆聆反而脸色有些红了,黝黑的脸有几丝纠结。
“你上了我的床,我就是你的人。”水衍初直言。
陆聆有些为难的松开手,在她面前踱步“你别这样,你这样我没法跟海家交代!海俊跟你有婚约,又一直照顾你,你能负他么?他又是我兄弟,你不是让我们兄弟反目吧?”
“那关我什么事?”水衍初反而好奇的问她。
“你别这么不懂事了好不好!”
“我比你大,别说我不懂事。”水衍初喃道。
陆聆听到这句以后就停了下来,指着自己的鼻头“你比我大?好,你告诉我,你哪比我大?早出生几年么?早出生有个屁用!十几岁你还尿床!你的尿布还是我给你换的!你比我大?你比我大你就做出个姐姐的姿态给我看啊!”
“我,我已经不尿床了啊。”水衍初有些委屈的眨巴着眼睛。
“二十五岁你还尿床,你不怕笑掉人家大牙!”陆聆没好气的冲她。
水衍初没说话,就低着头,少顷,身子一抽一抽的,陆聆不是第一天认识她,看见她这样就知道她怎么了,只好放低声音“我不是笑话你,也不是吼你。你想怎么对我我都接受,但你不能害别人,更不能害元妱,她是难得心清如明镜的好官,能真正聆听世音的,她死了,对谁都是损失。”
“我没害她,就是给了她药丸,贺师爷那么柔弱,当然不能让师爷试了。”
“求你了,以后别乱给人东西!我怕了你了,行么!”陆聆就差没给她跪下。
水衍初看陆聆不像刚才那么凶,才揪着嘴点了点头。
看水衍初眼中眼泪还没有消下去,陆聆用手指勾了勾她眼睛下方,帮她擦掉快要掉下的泪水“不要哭了,有什么事,我担着就是了。”
好不容易哄好水衍初,陆聆就带着她出了门来,此刻那个土郎中正在给元妱把脉。
摸了很久都摸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没得说了,就只好说是元妱是邪物入体,在未规定的时间私自进入祠堂,被守护此地的神灵怪罪。说了一大通鬼神之词,最后竟然还建议她们都退出去,他要给元妱做个全身的详细检查,要给她驱魔。
正常人一听就知道这郎中根本就是江湖术士,没一点能耐,看到元妱还色心不死,想要轻薄她。
众人都不吱声,想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花来的时候,惹欢突然走上去一把拽住他的发髻上去就是两巴掌,然后死命拽着他的发髻,等松散开来,就拖着他的长发把他给揪了出去。扔在后院里。
“想在我面前耍花腔!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今天我对你算客气,以后若再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那江湖郎中看着她的脸,小巧精致甚是好看,此刻却是乌云密布,如同夜叉附体般的龇牙咧嘴,把郎中吓得不轻,着急慌忙的就跑了。
惹欢转身又进了屋,众人看她如此,仍是没有说话,元廷陪在床头对她们说道“这里没有大夫,你们都是女流,独自上下山恐有危险,我会独自下山去请大夫,再此期间烦请各位好好照顾我姑姑,最迟一天,最短八个时辰,我一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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