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怎么样，江总，惊喜吗？”不用露面江夏也能知道那人眉目间会挂着怎么得逞的笑容。
“你在采访里说要给大家一个惊喜，那我也要给你一个惊喜。”李滨士顿了顿，像是做了一件大好事一般，话里的笑意更深了一些，“江总，惊不惊喜？”
“只有惊，没有喜。”江夏说得很平静，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感受。电话里的人轻笑了声，似乎是很欣赏她的诚实。
“不过，李总为了给我这份特殊的惊喜，不惜折损自己的心腹之人。”她懒懒地一抬眼，看见不远处的舞台上那张明媚的笑容，“这才叫我受宠若惊。”
李滨士没有接话，静静地听她继续往下说。
“哦我忘了，这种事情对李总来说早就习以为常。”江夏转过身，步子朝昏暗的角落里买进几步，留下身后的欢呼喧嚣声。
“李总是玩弄人心的高手，但就不怕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么？”
电话那头陷入了久久的沉寂，仅能捕捉到几丝平稳的气息声。忽的一下，猝不及防的，传出一阵大笑声。那笑里毫不露怯，还包含了许多不明的意欲。
“江总这些话是在提醒我，我曾经的爱将之一已经被你收入囊中么？”大笑声止住后，李滨士幽幽地叹出一口气，“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江总，和宋这次也需要新鲜血液。”
江夏默然，紧握手机的手节骨格外苍白。
“你想要哪一个练习生。”
她直截了当地问。
“江总要哪个，我就要哪个。”
那声音继而又变得欣悦轻松起来。
“我一向觉得，聪明人与聪明人的品味也差不了多少。江总，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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