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琛先生，这到底怎么回事？”
警长看向霍霆琛，要他给霍煜一个解释。
“怎么可能是我？我没那么变态。”
霍霆琛说完扭头看向墙壁，眉头紧蹙地盯着眼前的桌面，气得不行。
“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成这样了，没想到把他叫醒，反而被打了一顿。”楚越开口解释道。
“是这样吗？”
警长看向霍霆琛，还是想听他的解释。
“对的，是霍煜先动手打人的。”
“你胡说！那我头上、手臂上的伤哪里来的？”霍煜急忙反驳道。
“谁知道你之前和谁打架了呢？”
“除了你们还有谁？”
“无语。”
……
场面陷入了僵局之中，但站在门口的程婳很清楚，霍煜身上的伤并非来自霍霆琛。
“霍煜先生，你衣服上少了一颗扣子。”警长突然提醒了一句，像是在询问。
“被他们扒拉掉了，很贵的好不好？”霍煜很暴躁，急忙对着霍霆琛吼道。
霍霆琛不说话，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态度。
“你先别急，我们在另一个人身上发现了你身上的扣子。”
“谁？”霍煜说着，急忙转头看向了霍霆琛，见他没反应，又看向了楚越，“这算什么事？”
程婳听不下去了，她敲了敲门，得到警长允许后，这才走了进去。
“霍煜，你的扣子是在一具尸体上找到的。”
“尸体？谁啊？”
见他反应不是紧张，而是好奇，程婳肯定了他应该不知道马东这个人。
“这个人。”
警长十分配合地拿出了马东的照片，递给他看的时候，所有人都盯着他，生怕遗漏任何表情传达的信息。
“不认识。”
“你确定？”警长提醒道。
霍煜白了他一眼，表情却十分自然。
“我当然确定？该死，所有人都不相信我。”
程婳与警长对视一眼，两人就暂且离开了审讯室。
“警长，我推断霍煜是被人打晕了，被马东这个人摘了一颗衣扣，以及被他故意抓花了手臂。”
“你分析得很对，那你先生为什么要去找他呢？”
程婳叹了一口气，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就将事情经过告诉了他。
“行，你先在外面等吧，你先生没事的。”
“拜托了。”
程婳目送他走进审讯室，只能坐在门口静静等待。
这次他关上了门，她也听不见里面在说些什么，但透过透明玻璃，可以看见他们一个个气急败坏，尤其是霍煜。
过了好一会儿，霍煜被警长带了出来，也不知道要将他带到哪里去。
“婳婳，这件事怎么莫名其妙的？”
“先回公司吧。”
程婳将他们俩带回公司，在路上忍不住批评了他们几句。楚越当然不敢顶嘴，敢顶嘴的，只有霍霆琛了。
“霍煜被警长带走了，说明这件事有极大可能是他干的，我说的吧？”
霍霆琛还在沾沾自喜，却让程婳皱紧了眉头。
她隐隐感觉霍煜被人诬陷了，只要动脑多想一想，证据太多反而越不像是凶手。
“万一不是呢？”
“那打个赌？”
程婳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想说证据的事，可刚想开口，话却变成了：“赌就赌，谁怕谁？”
“你什么时候开始袒护他了？”
霍霆琛突然泛起了醋意，虽然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事情，但看着自己妻子这么相信他们共同的敌人，难免会生气。
“我没有袒护他，我只是有点同情他罢了。”
“为什么同情？”
程婳转动方向盘，将车开进了公司车库。
“回办公室再说吧。”
“你迟疑了这么久，一定在找理由。”
“……”
程婳无语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变得如此敏感多疑。
楚越始终一言不发，他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将自己化为透明。
“楚越，你说你们为什么要去找他？”
“啊？”楚越大吃一惊，看了程婳，却被霍霆琛瞪了一眼，“我要不要实话实说啊？”
“当然。”
程婳听他这话，立马看了霍霆琛一眼，还伸手拧了一下他胳膊上的肉。
“你赶紧说。”
“是……是霍董想去教训一下霍煜，我拉不动，但到现场就见他醒了，我们就被打了。”
“真窝囊。”程婳说着突然噗嗤一笑，“你们不是要去教训他的吗？怎么反而先被教训了？”
“我是看见他已经被人教训过了，想‘大人不计小人过’的！”霍霆琛急忙解释道。
程婳汗颜，真是无力嘲讽他。
三个人回到办公室后，霍霆琛最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婳婳，你们说从马东身上找到了关于霍煜的证据？”
“没错。”
程婳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喝了两口之后，仿佛唤醒了自己的胃，肚子突然咕噜噜叫。
现在都已经下午了，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包里还有个未来得急吃的三明治。
“你还没吃东西？”
“当然咯，忙死了。”
程婳刚拿出那块三明治，突然就被急忙起身的霍霆琛抓住了双手。三明治被他快速丢到了桌上，他拉着她就往外面跑。
“走，趁我们未破产之前，我带你去吃一顿好的。”
“……这样真的好吗？”
程婳无奈地擦了把汗，坐上车后想起了星光餐厅。
“我们去星光餐厅吧。”
“不行。”
“为什么？”
霍霆琛突然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表情严肃得可怕。
“太远了，怕你途中被饿死。”
“……”
程婳又擦了一把汗，这次擦的却是虚汗。
不过霍霆琛还是带着她来到了星光餐厅，这个男人竟然口是心非！
“程婳，你来了？”
唐娜踩着高跟鞋高兴地走过来，她看了一眼霍霆琛，不禁瞪大了眼睛。
“程婳，你老公真不错。”
“说啥呢？”程婳尴尬一笑，想到了化解尴尬之道，“要不然送给你得了。”
“不敢不敢，你们先跟我来吧。”
唐娜带他们来到二楼的包间，这里环境优美，隔音效果特别好。
“你们想吃点什么？”
“来点招牌菜吧，记得要快。”
程婳摸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看着她离开了包间，刚一转头，就被被霍霆琛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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