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这样的黄岐山，墨衡依然面不改色，冷冷的说道：
“黄岐山，听得见我说话吗？”
等了几秒钟后，黄岐山脸上闪过挣扎的神色，双臂紧紧的将怀中的圣洁晶石抱住，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半响，墨衡的视角中，黄岐山身上的黑烟缩回去了一部分。
便见黄岐山抬起头来，虽然太阳穴附近依然青筋密布，脸上狰狞的神色却是消了不少。
“可以，我还能保持清醒。”
黄岐山有些虚弱的回答了墨衡的问题。
但墨衡却是深深皱紧了眉头，虽然还有清醒的意识，但刚刚这么长时间的停顿方才恢复过来，情况不妙。
墨衡开口问道：
“混沌呢？”
墨衡在附近并没有感应到混沌的气息，混沌作为精神体，可以隐去自己的身形，但以墨衡的实力，不可能察觉不到混沌的存在。
黄岐山脸上露出一抹惨笑，微微松开了一些怀中的晶石，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门，说道：
“它变得有些不正常，我将它关在我脑子里了。”
墨衡瞳孔微微一缩，问道：
“怎么回事？说清楚。”
黄岐山喘息两声，解释道：
“混沌之前作为精神体，虽然免疫纯物理攻击，能隐身，但还是存在于现实中的。”
“什么意思？”
“混沌，不死不灭的凶兽，相传为人的邪念融合而生，是精神层面的怪物……”
墨衡轻轻长吐一口气，周身能量调动起来，缓缓的说道：
“它能侵入别人的精神意识中？”
黄岐山此时眼神有些诡异，看着墨衡突然笑了，那种诡异、荒诞的笑容，随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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