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不到，你呢？”
墨衡装作看路边的景象，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七成。”
东方启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果然还是你更强，纵使五灵合一，我依然不是你的对手。”
墨衡眼神微眯，看向前方。
“半成的差距罢了，生死战不一定。”
“而且如果不是亚托克斯回归，你可能就追上我了，我可是知道，四圣和麒麟一起修炼，进展不慢。”
谈到修炼速度，东方启眼中闪过莫名神色，语气有些飘忽道：
“但说到底，斩杀御兽获取战斗经验值才是最快的方法。”
“但你不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么，凶兽之所以如此快的失控，与这过于快速增长的力量脱不开关系。”
东方启抬手按在了自己的心脏处，那里有一块护心鳞。
“瑞兽虽然不会失控，但性格的变化，体质的改变，还有情感的逝去，这些都让我们变得不再像是个人。”
墨衡突然想到了焰皇提出的条件，心中微动，对东方启说道：
“或许也有办法挽回。”
东方启眼前一亮，转头看向墨衡，要说如今人类社会中，谁最不受御兽影响，那肯定是墨衡，这是没有人质疑的事实。
“你有办法？”
墨衡对东方启微微一笑，说道：
“回去再告诉你。”
说着墨衡放缓速度，后跳上亚托克斯的肩膀，他还没了解亚托克斯此时的状态呢。
墨衡背靠在亚托克斯的肩部装甲上，感受着亚托克斯身躯内那蕴含灭世气息的能量，缓缓说道：
“亚托克斯，你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是霸天剑魔亚托克斯，还是……暗裔剑魔亚托克斯呢？”
亚托克斯眼中红光微微闪烁，随即墨衡意识深处传来亚托克斯的声音，亚托克斯选择了意识对话。
“我是亚托克斯，永远只会是亚托克斯，纵使我接受了这份力量，同时获得了能量中有关暗裔剑魔的一些破碎记忆，我依然是亚托克斯。”
墨衡愣了一下，说道：
“你接受了暗裔剑魔的记忆？”
“是的，被封印在剑中的孤独岁月，以及力量的使用方式。”
“但我并没有继承他的恨意，那段漫长的岁月对我来说仿佛是一场梦，我不能感同身受，只知道那是绝对孤独绝望的处境。”
亚托克斯的声音有些低沉，墨衡微微叹了口气，时间太过久远，他对于亚托克斯在地球游戏中的背景故事记得不太清楚了，只知道他之前也是一位正义的战士，只不过因为一些事情，而堕落成了暗裔。
好在自己的亚托克斯没有受到影响……大概吧，想到那从黑石中出来的灭世者宣言，墨衡又有些不确定。
“亚托克斯，我们是生死与共的伙伴，我不会抛下你，卡兹克它们也不会，契约为证。”
墨衡手背上的六芒图案突然散发出耀眼的金光，与此同时，卡兹克、雷恩加尔、塞恩、墨菲特以及穷奇，当然还有亚托克斯的额头处都有一道金色光芒的六芒星图案显露出来。
东方启等人纷纷看向墨衡和卡兹克它们，不明所以，待看到那六芒星图案时，方才明白。
那是生死契约才能做到的契约共鸣。
……
“不，我不同意。”
华国都城黄老家中，东方启猛地站起，一脸坚决的对面前的几人说道。
而坐在东方启面前的黄老、刑老、叶老、叶老的夫人石医生、墨衡以及金锋都苦笑的看着东方启。
黄老对墨衡使了个眼色，墨衡扯出一个笑脸，起身伸手按住东方启的肩膀，让其坐下，劝道：
“也没逼你，我们可以慢慢谈嘛。”
叶老也立马帮腔道：
“就是嘛，这些都可以谈的，等下你爹来了，我们再商量，这个事是好事，赤凰那么好的姑娘，你不要那么抗拒。”
东方启一听又要起身，墨衡连忙将其按住，同时回头给叶老打眼色。
叶老你就别添乱了。
墨衡双手按住东方启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语气严肃的说道；
“我先不谈焰皇的条件，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不能撒谎，能做到不？”
东方启皱了皱眉头，点了点头。
“好，我开始问了，看着我的眼睛，第一个问题……”
墨衡放下手。缓缓说道：
“赤凰漂亮吗？”
东方启眼角一抽，当场沉默，墨衡这可不答应，继续问道：
“赤凰漂亮吗？”
东方启眼神复杂的盯视了墨衡几秒，最后回答道：
“漂亮。”
“好，第二个问题……”
东方启连忙打断墨衡道：
“如果都是这些无聊的问题，你还是不要问了。”
墨衡撇了撇嘴，说道：
“怎么会是无聊的问题呢，这第一题只是活跃一下气氛，接下来才是正经的。”
“第二个问题，这两年里，赤凰每次都拉你去逛街、看电影、吃蛋糕，你只要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是不是都去了？”
东方启脸上一抽，再次缓缓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会答应呢？”
东方启沉吟片刻，低下头，似乎在组织语言，半响，东方启抬头看着墨衡的眼睛，说道：
“赤凰作为火焰山的特使，同时也是其促进了华国和火焰山的结盟，她是偏向人类的，我们有合作的基础。”
“同时赤凰对人类文化很感兴趣，这些年她一直在接受我们华国的文化熏陶，对我们华国的文化认可度大大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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