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完陈伯的第二天，李荣如往常一样给警校送报。
“喝杯凉茶啦。”
陈伯如往常一样跟他打招呼，仿佛昨天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谢谢陈伯。”
李荣并不着急，喝完凉茶留下报纸，悠哉悠哉地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送完报纸回报社交差，走出街的时候，对面一辆听着的黑色车慢慢降下一点车窗，从里面丢了个空烟盒出来。
似乎是想丢进一旁的垃圾桶，但是没丢中。
车的主人也不管了，摇上车窗就开车走了。
在那车窗降下的几秒钟里，一双熟悉的眼睛向李荣投去目光。
‘黄志诚。’
李荣眯了眯眼，顺着人流走过去。
中途点了根烟叼在嘴上，走到垃圾桶旁的时候非常自然地弹了弹烟灰，视线扫到了地上光新的烟盒。
李荣低头看了看，似乎犹豫了几秒。
他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烟盒，打开盖子，手指灵巧地在其中转了一圈，夹出一张小纸条，藏在了掌心的指缝中。
嗡……
系统面板上出现一个新技能，闪烁了一下又消失不见。
【偷窃LV2.】
李荣状似失望地将烟盒丢进垃圾桶里，转身离开。
一路拐了几个弯，明明走路的动作不快，却往往越过周围同一方向的行人，消失进人潮中。
“今晚吗？”
李荣在路上很自然地打开纸来看，上面是一个地址，还有见面的时间。
看完后他用烟头把字烫晕开，随手丢进路过的垃圾桶。
与此同时，系统面板上浮现出新的技能。
【演技LV0（未入门）】
【消耗一点潜能值，演技技能获得提升。】
【消耗两点潜能值，演技技能获得提升。】
【消耗四点潜能值，演技技能获得提升。】
【演技LV3】
……
李荣被抓了。
罪名：涉嫌偷车。
‘有意思，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表面上跟韩琛做朋友，黑道上也有倪家保持大局，可以说风平浪静，但却为了我一个古惑仔大动干戈……黄志诚你心有鬼。’
李荣静静地坐在审讯室，毫无惊慌，甚至还让警员续了杯猫屎咖啡。
“你似乎一点都不怕。”半个小时后，黄sir面无表情地走进来，手里带着笔和一份文件。
李荣微微一笑，并未作答。
类似的手段，他上辈子见过太多了。
“看一下吧。”黄sir将文件摆在桌子上，坐在李荣的对面点了根烟。
“要不要根烟？”
“谢谢。”
黄sir没想到李荣真的有心情抽烟，愣了一下才把烟给了李荣。
余光见到摄像头关了，李荣抽着烟，低头翻看起文件。
这是一份关于他信息的资料，搜集得还算详细，越是如此，越是看出黄sir对他的重视。
这份重视是没有道理的。
试想一下，一个满大街可见的小混混，有什么值得他花功夫见面，又特意调查。
李荣念头在脑海中转了几圈，大抵心里有数了。
原本的八成把握，现在基本是十成了。
“基本符合。”
李荣说着，用手制止黄志诚要说话的想法，拿过他带进来的笔，在文件上写下了两句话，将文件推到黄sir面前。
黄sir皱眉看了李荣一眼，低头看去，目光微地一凝。
‘我来爆我大哥韩琛的料。’
‘我担心房里有窃听器。’
“你说你没偷车，真还是假？”黄sir抬起头，眼睛紧紧盯着李荣。
“我用我这条命来担保，是真的。”李荣毫不躲避地对视回去。
两人对视许久，黄sir掐灭烟头，表情柔和了几分。
李荣知道，他心里有些相信了。
“这么顽强，好！”黄sir站起身，离开审讯室，“阿狗，送这个靓仔上天台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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