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信口雌黄。”
看着忽然发声的灭绝师太，李宵笑了。
“师太此言差矣，别人都可以这么说，但对师太你而言却不是。”
灭绝师太闻言眉头一皱，冷哼一声：“你什么意思？”
“我想对师太说的是，当年你师兄孤鸿子是镇远镖局送回来的吧？但是我却偶然听人说过，杨逍曾亲口说过，自己没杀过孤鸿子。”
这一瞬间，灭绝师太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整个人也锋芒毕露。
“你可知道，孤鸿子师兄一直是贫尼的禁忌，今日你居然敢为杨逍开脱，今日你若是不给贫尼一个交代，哪怕张真人当面，贫尼也定然不会放过你。”
李宵闻言仿佛被施压的人并不是自己一样，一样显得淡定。
你说这话也就是我太师傅不在吧？若是我太师傅在你敢动我？
“是否杨逍，师太你自可以问问。杨逍虽然是魔教中人，但也不是个滥杀之人，所作所为更不会信口雌黄。”
“当年你师兄孤鸿子主动约占杨逍，输了后被气死了？这话，你信么？”
“你师兄难道从小到大从未输过？输一次就气死了？那他要是找我太师傅来，是不是我武当也成为你仇敌了？”
灭绝师太闻言眼神一眯，心中忽然变得诡异了起来。
诚然，她依然觉得师兄是杨逍气死的，但是师兄是那种比试输了就会被气死的人么？不是，那么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孤鸿子师兄被气到自杀？
“你到底知道什么？”
李宵闻言忽然笑了，看来灭绝已经在猜疑了。
“没什么，就是下山历练的时候偶然间听到点闲言碎语。当年你师兄可是带着倚天剑的，如此好剑，一个受伤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住。所以这剑就流落在外，辗转落入了元人之手。”
“孤鸿子失了倚天剑，又怎么能回峨眉？他有什么面目回峨眉？”
“当然，他也可能是失剑的时候被杀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是在回峨眉途中死的。如果他真是被杨逍气死的，试问他为什么不再比武输了的时候死，反而在回来的途中死了呢？”
“至于这剑怎么回到你手中的，想来是你祖师显灵，让它突然出现在峨眉山的吧？只是这解释，想来你也不信吧？”
灭绝师太闻言一愣，心中有了一个不敢相信的猜测：“难道是你？”
李宵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神色后，继续道：“孤鸿子的死让峨眉和杨逍有了不死不休的仇怨，龙门镖局给我师娘和天鹰教竖立了武当派这个大敌，难道他们不该死？”
灭绝闻言眼神一眯，杀气凛然的吐出了一个字：“该！”
该么？
李宵要的就是这个字，他看向空闻，神色一冷。
“所以你有什么脸来找我武当要人？他既然收了钱，就代表承担了风险。”
“更何况我师父师娘只是找他们要个结果，刚一见面他们就敢攻击我师父师娘，这算不算杀人灭口？没办好事情，反而想杀委托人，这种人不该死？既然如此，杀了他们也是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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