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眼尖,当即就发现了他,于是高声叫道:“他们在这里!”
此话一出,不消片时,周围的人便一齐围了过来!
石默秋刚从树上跳下来,周围便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些人有的拿着劲弩,有的拉满长弓,有的手持长枪,有的左手持盾右手持刀,还有的却拿着挠钩套索,有的则拿着齐眉长棍。
这时,那老叫化子当先走了出来,笑道:“二位,一夜安枕?”
萧看雪微微一笑道:“托诸位的洪福,有劳你们为我们守夜,这一夜倒也睡得舒坦!”
石默秋当即指着那老叫化子道:“你不就是那个得了我们一两银子,却好心劝我们不要入住同元客栈的老叫化吗?”
那老叫化咧嘴一笑道:“没错!正是老夫!”
他说到这里,掏了掏耳朵,道:“我也就在丐帮的景德分舵做了个副舵主而已,我有名有姓,叫做赵同德!”
他笑着指了指身后的中年男子道:“看到了吗?我身后这位就是我们的副帮主花千树!”
石默秋冷笑一声道:“谁要听你们的自我介绍,我们可不稀罕!”
“你竟敢如此无礼?”赵同德怒道。
这时,他身后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笑道:“你的确太多嘴了!”
他说着瞪了赵同德一眼,然后冲着萧、石二人抱了抱拳,道:“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我们的名字你不配知道!”石默秋十分不屑地回敬道。
花千树淡淡地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问了!大家准备,拿下他们!”
此话一出,在场的黑衣人已做好了攻击的准备,将这圈子慢慢得缩小起来。
“且慢!”萧看雪一声暴喝,“我们二人初到此地,并不曾与你们结下怨仇,你们为何要为难我们?”
花千树冷哼一声,瞟了一眼赵同德道:“还是你来说吧!”
赵同德当即用手指着萧看雪,怒道:“你杀了我们的舵主花子风,还敢说没有结下怨仇?我告诉你,这个怨仇可比天大!”
萧看雪听到这里,心中已然明了,当即冷笑道:“那花子风强掳在下的一位朋友做妻,在下看不过去,就与他好生讲理,哪知他却恃勇斗狠,结果技不如人,死在我的剑下!若论此事因由,实在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在下!”
“事到如今,还敢狡辩?”赵同德早已气得胡子偏向了一边,“分明是你贪图美色,强抢舵主夫人,而且还色胆包天,仗着武艺高强,杀害了我们舵主,如今你已被我们团团围住,休要再花言巧语蒙惑人心,识相的,就自己结果了性命,我们还可留你一个全尸!”
石默秋听到这里,冷冷地一笑道:“都活了这把年纪了,说话怎么仍然不知轻重?就凭你们这几个三脚猫,也能奈何得了我们?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赵同德听到这里,不由怒从心起,只待发作,却见花千树上前一步道:“你们两个或许有些武艺,但是眼下强弩在前,我看你们还有什么本事逃得出去?别忘了这里可不是客栈,没那么多桌椅让你们护身!”
石默秋听到这里,当即就将长剑拔在手中,冷冷地道:“既然如此,何必废话?来吧!”
萧看雪听到这里,急忙上前一步道:“慢!”
花千树冷冷地瞪了萧看雪一眼,笑道:“你还有什么话说?难道是想自己动手?”
萧看雪冷冷地一笑道:“这件事本来就是个误会,我们又何必错上加错呢?”
“误会?你杀了我们的人还敢说是误会?我且不论花子风是否真错,单是你如此的欺侮我们丐帮,我今天也饶不了你!”花千树怒道。
“听明白了吗?人家丐帮是要面子的,今天你就是说破天,他们也是非要杀了你不可的!所以,还废什么话?动手吧!”石默秋急忙催促萧看雪道。
“堂堂丐帮,难道仗着人多就欺负人少?就不怕江湖上的朋友耻笑吗?”萧看雪冷笑道。
“什么人多人少?你们两个死了,话还不是我们来说?”花千树冷笑道。
“花子风姓花,你也姓花,莫非你们两个有什么关系?”萧看雪问道。
“没错,花子风是我的堂兄弟,这下,你该明白了吧?”花千树十分阴险地冷笑道。
“原来,你是给堂兄弟报仇来了!”萧看雪微微一笑,“既然这样,看来今天是免不了一场恶斗了!”
“大家准备!凡是杀死他们的,就是景德的分舵主!”花千树厉声道。
这句话就像是兴奋剂一般,众人一听,当即便来了斗志,很多人便因为这句话,将性命抛到了脑后。
萧看雪忽然纵声笑道:“不就是一条人命吗?何必这么麻烦,大不了我赔给你们就是!”
“怎么?你想通了?想自己动手了?”花千树笑道。
“我倒不是用自己的命相抵,花子风的命还值不得我做这么大的牺牲!”萧看雪淡淡地一笑,“但是,朱大年和周纪遥的命可就不一样了!”
“你说什么?”花千树神经一紧,冷冷地瞪着萧看雪。
“我说我会用朱大年和周纪遥的命来抵花子风的命!”萧看雪笑道。
“你们丐帮不是有个分舵在达州吗?听说这达州分舵一向不服约束,丐帮几欲除之而后快,叵耐山高路远,一直未得其便,不知可有其事?”石默秋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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