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斌心中卧了个大槽,就知道黄烟烟那小娘皮忽悠自己呢。
当然,她推荐自己是真,但一定不是因为自己是个天才。
就见了两次面,哪到哪啊就天才了?
“您的意思是,我父亲的死跟许愿父亲的死有牵连?”
“我不知道,但按照我们的分析,许愿父亲在临死前,一定向你父亲嘱托了一些事情,而你父亲正是在调查一些事情的中途横死。”
高斌的心提了起来:
“您怀疑他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造成的?是谁这么狠,竟然用整车人做陪葬?”
“我不知道,孩子,这需要你亲自去调查。”
“好吧。”高斌无奈。
“节哀吧,你父亲也是古玩界有名的掌眼大家,我听烟烟说你在鉴宝这方面确实有独到之处。”
“还行吧。”高斌敷衍的说。
“你知道素鼎录吗?”
高斌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知道,许家家传的宝书。”
“对,上面蕴含着各种传奇的鉴宝手段。”
高斌忽然琢磨过味儿来,狐疑的看着罗局:
“您不会怀疑我这身本事,是从素鼎录中学来的吧?”
罗局似笑非笑:
“你想多了,回去替我转告许愿,一定将这本书保存好,别让歹人偷了去,那将是许家乃至国内古玩界巨大的损失。”
高斌一听这话,立马会意,罗局这是暗示有人要对《素鼎录》下手呢。
“我知道了,多谢提醒。”
“还有问题吗?”
“暂时没了。”
“呵呵,有问题去找烟烟,她很看好你,一定会帮你。”
告别罗局,高斌一个人往外走,在停车场看到了方震,还有上次跟他一起挨揍的两个手下。
“方同志。”
“高先生,可以走了吗?”
“可以。”
“请上车吧。”
此时许愿就坐在后排,高斌却坐上了副驾。
方震亲自开车,当车子驶入主干道,他忽然道:
“高先生,从您的履历上看,似乎并没有学习过任何武术和搏击技巧。”
高斌偏头扫了他一眼,失笑道:
“怎么?怀疑我这身本事的来源?”
“可以说吗?”
“我可以说不吗?”
“可以。”
“那我不说了,你们想知道就自己查。”
高斌这话,活活把人气死,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方震也被气的不轻,偏偏打又打不过他,耍嘴皮子就更不是对手了。
后面的许愿跟那偷笑,能看到死人脸方震吃瘪,他真是太开心了。
回到店门外,方震招呼也不大,轰着油就走了,好像这俩人身上有传染病一样。
可惜俩人都笑不出来,高斌怒了下嘴:
“去我那喝杯茶吧。”
“行。”
许愿也想跟他聊聊。
“对了斌哥,你刚才跟罗局聊什么了?”
“你不觉得纳闷吗?为什么他们要把我拉进去,好歹你是许家后人,我什么都不是。”
“难道不是因为你跟我关系好?”
“有这方面原因吧。”
“那是?”
“罗局猜测,你父亲在调查佛头真相的时候发现了什么秘密,但因为时间仓促,便将线索交给了我父亲,而我父亲也在调查的过程中,遭到歹人毒手遇害身亡。”
许愿错愕:
“怎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这个理由符合逻辑,暂且信了。”
许愿反问:
“那你想参与进去?”
“我不知道,看你吧,无论如何,这件事里只有你能让我信任,所以咱俩得共进退才行。”
这话算是说到许愿心坎里了,如果是他自己,肯定有多远躲多远。
坐下来,喝杯茶,许愿又问:
“我总觉得这件事太离奇,太突然,心里完全没有准备。”
“我理解你的心情,因为我也一样,但终归还是要面对。”
想了一下,高斌去仓库拿出一只瓷碗,随意放到桌面。
“看看这个~”
高斌大大咧咧的动作把许愿吓得不轻:
“诶呦我的哥,您小心着点,这种重宝您也不怕磕坏了。”
“不至于,你先看看再说。”
许愿的眼力绝对够用,所以刚刚高斌拿在手里的一瞬间,他就有了断定,缠枝莲鸡心碗,至于年代嘛...
“清仿的?仿永乐?这种雅致感只有雍正做得出来。”
高斌嘴角微微勾起,下一秒,许愿忽然否定了自己的判断:
“不对不对...”
他伸手拿起鸡心碗反复打量,看看碗底的款儿,又看了看圈足,啧啧咂嘴:
“不对劲啊,圈足够得上清中期,可碗身有点新,这尼玛是个串儿啊。”
“你再看看?”高斌示意。
青花瓷中,永宣青花是历史上的高峰,所以仿的最多。
明代晚期万历时期就开始仿制永宣青花瓷了,入清后,百废待兴,康雍乾三朝青花瓷方面,主要仿的还是永宣瓷器,成化瓷器因为其典雅的韵味,也有所仿制。
青花瓷,康雍乾虽然也都在仿,仿的过程中都有各自的特色,也即时代性在里面。
康熙时期的瓷器造型古拙、胎体厚重,器物造型多以直线见长。
仿制洪武宣德青花瓷较多,这一时期,尤以青花瓷器制作最为精妙。
受到明末清初绘画的影响,以青花之浓淡不同来达到水墨中“墨分五色”的效果。
康熙仿古瓷丰富多样,既继承了明代制瓷的许多优秀传统,又能在制瓷业技术上不拘一格地不断革新,有的足以乱真,甚至超过明瓷水平,充分展示了康熙时期陶工的创造才能和卓越的表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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