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一来便威胁他:“你不收留我我就告诉你别人你是共【】产【】党!”骇得言喻真忙捂住他嘴巴将人拖进屋内,“这种话是能乱说的吗!”
陈林留在屋内,他一切工作皆无法开展,怎可能真叫他知道自己是通缉犯。
言喻真心如乱麻,打听这孩子家住何处,一概扭头不理。一副胁迫他定了的模样。
门外却忽而有熟悉的脚步声,渐近了,一只脚着地极重,另一只几乎掠过无声,却由木杖规律的敲击替代。
他惊得站起身,却在门边停下了,断不能被外人瞧见他与四哥在一起,个中关系难以解释:“你好好呆着,我同朋友出趟门。”
陈林一屁股拱开凳子:“我也要去!是不是革命同志?”
气得言喻真卷起书给了他一下:“你小子能不能别胡说。我同人谈朋友你也要跟着?”
他用身子挡着门,侧走了出去。
“老七……”言余矜停住了刚要敲门的手,怔了片刻。
语中带笑,笑得还有些叹息,白驹过隙,“你长高了,长成个男子汉了。”
当初言家众人在车站送别言喻真去平津求学。那时老七还是个理着短短平头的少年,该叫小七,穿一身立领诘襟,挎包上挂着水方钩的千层底布鞋,晃来晃去。连言子风这个大伯都流了几滴不舍的泪,他向来奇特,对旁人小孩儿,总比亲生的好。
感慨没几句,言余矜便被老七带去了一家小剧院雅间,在路上一前一后地装作不认识。不去茶馆,也因其中教师同僚太多了。
言余矜此行是依着通信上的化名和地址碰运气来的,目的也很明确,开门见山即道:“老七,东北不安全,你不可久留了。民运的事就是导火索——”
“我知道,”言喻真打断他:“秦家想端掉我们省委,与南京利益相易。”
“那四哥呢?”他喉头发哽。
“哥哥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哥哥究竟是为何要走这条路!”
为何……言余矜缄然。也开始问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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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吃入腹是肯定的,要看是哪种意义上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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