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得柳书卿是哑口无言。
好在柳书卿深谙齐渊脾气，知道他的性子执拗惯了，那日虽不全是柳书卿的错，但柳书卿却将一切错误尽数往自己身上揽了，又赔了许多不是，说了许多好话，这才勉勉强强过了齐渊这关。
齐渊本意是来找柳书卿各种不是的，结果那不是全叫柳书卿自个儿说了，他一时间反倒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就像一记重拳打在棉花堆里，让齐渊接下来的话也或多或少地带了些酸酸软软。
“反正在你心里，我是自私的惯了，不如你包庇的曾凡儒，大公无私，光明磊落。”
柳书卿见齐渊这样说，心中料想齐渊定还在误会他与曾凡儒的关系。
柳书卿与曾凡儒早年间便是好友，虽不如与齐渊认识得早，却也关系深厚，柳书卿自然不希望齐渊对他交朋友的态度有所揣测与怀疑。
“齐渊，你明知道我与曾凡儒只是朋友。”他淡淡地一句，有些嗔怪，顿了顿，又道“你放过他吧，他没有你那般的家世与背景……”
齐渊本是胡话胡说，哪想到柳书卿三下五除二，上来就求情，他当即便有些怒了，一面冷笑，一面道：“你以为我是故意与他为难？为了你，我这样值得吗”
他的语气带着带着些鄙薄：“你与他是真诚的友谊，我无论如何都是自私，你们的事，我管不着！”一句话说得柳书卿哑口无言，他怔愣在那里，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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