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又刮起大风了。
但屋内的气氛,却是火热的,他的目光灼灼,别有深意,试图闯入林漾的那颗心。
身体在逐渐的逼近她。
滚烫的气息,让林漾的呼吸都凝重起来,他,他说什么?
大脑都开始浑浊不清。
“没有妻子的冯启尧真的不会幸福吗。”
林漾歪着头,笑笑:“不会的,你马上会有第二个妻子,那个人是沈沐妍,你们会很幸福。”
“你怎么知道会幸福,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娶她。”
林漾想要脱口而出,因为你们相爱,可开口之前,冯启尧便冷冽着嗓音:“我什么时候说过爱她。”
林漾身躯一震,是啊,冯启尧什么时候说过爱沈沐妍了,好像,好像真的没有说过。
她的眼神有些松散,冯启尧便乘胜追击:“妻子的身份我不会给她,她也不会是我的情人,所以林漾,如果你非要和我离婚,我也不会放过你。”
林漾闪了闪眸光,不敢相信他已经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了。
愤怒的小火焰唰唰唰的上升,瞪着冯启尧:“真是有病,而且病的不清!”
林漾站起来,再也待不下去,她就不应该过来找这种气受,跟冯启尧在一起,能得到什么,真是够了!
她脚步极快,身后那个人却是闲适的,修长的手拿起了放着草莓的打包盒,等林漾到了门口,他扬声:“林漾。”
林漾烦不胜烦:“还干什么!”
他举着打包盒站在离自己一米的地方,透明的打包盒里是饱满通红的草莓,很甜。
很甜!
林漾怔然。
“拿着。”
他强硬的塞到林漾的怀中。
神色淡淡,甚至带着几分懒散:“走吧。”
有病。
林漾盯着他,这人绝对是病了,对,病的不清,沈敬一应该对这样的病人很感兴趣。
因为冯启尧没有强硬的留她在碧榆园,直到大年三十前,林漾的生活可以说是非常无忧了。
她和林染每天都会结伴去看林鸿远,专家已经回了美国,剩下的一切几乎就交给了时间。
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林漾放假了,清早就跟林染去了病房,给林鸿远擦了身体,收拾的干干净净。
下午林染一个人去了监狱,看望徐曼。
“漾漾,你真的不去吗,要不你就跟我一块去好了。”
林漾摇了摇头,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去见徐曼,她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她也没脸去见徐曼,因为一事无成,还无端生了很多事。
两个小时后,林染从监狱回来,哭红了一双眼,进到房间,就抱住了林漾,呜咽着。
“好了,不要哭了,姐。”
“漾漾,妈妈瘦了,她说进去到现在,她已经瘦了三十斤,你知道吗,她脸颊都快凹陷了,看起来很恐怖,她过得不好。”
林染擦了擦泪水,按着林漾的胳膊,重复着:“她过得一点也不好,你知道的,她是被冤枉的,我们的妈妈不是杀人凶手,她没有杀冯伯伯,漾漾,你不能和冯启尧就这么算了,你离婚便宜他了!”
林漾起先沉默,母亲本就瘦弱,瘦了三十斤,那确实如林染所说,会很恐怖,她过得不好,林漾都知道。
可是冯启尧。
“姐,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我说离婚也可以报复冯启尧,就可以。”
“可是他对你来说也是一个靠山不是吗,你如果没了那个靠山,咱们林家怎么东山再起?”
林漾拧起眉头,将林染的手拿开,冷声质问:“姐,我们林家东山再起,要他冯启尧做靠山干什么,我林漾要做的事情,跟冯启尧沾上一丁点关系都觉得恶心嫌弃!”
她有些生气,转过身走向客厅。
站在茶几旁,灌了自己一杯水。
林染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轻拍了下自己的脑门:“你瞧我,我肯定是糊涂了,你别跟姐姐生气,姐姐也是为你好。”
林漾撂下杯子,清冷的开口:“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决定我已经做了,就不会轻易更改。”
林染不敢再乱说话,怕多说多错,只好笑了笑,那样的谨慎小心,让林漾有些内疚,是不是自己太强势,吓到了林染。
缓和了语气,她说:“姐,你刚回来不久,身体也不太好,好好照顾自己,我的事你别担心。”
“是,我们漾漾最不用别人操心了,妈妈也说,你从来都是最有主见,最聪明的孩子。”
林漾听的心里不是滋味,后来回了房间就没再跟林染说话。
除夕这天,林漾她们也没有什么过年的气氛,秦蓉早就打过招呼,让她们两个去他们家吃。
林漾早上起来,接到陈辞的电话,挂断后,便起床,走的时候,林染还在睡,她只好喊醒她交代:“姐,我去参加一个活动,结束了回来接你。”
林染嗯嗯的答应,还嘱咐她路上小心。
等门关上,林染脸上的困顿却完全消失,清明一片。
冯氏集团每年的除夕都会去市里的爱心福利院做慰问的活动,作为冯启尧的妻子,当然要去参加。
据说每年的这场活动,都会上市台的新闻。
今年也是冯家的女眷参加,陆依芸和冯溪乐没有参加,只有杜若和她。
“你婆婆担心溪乐,这段时间都在家看着她。”
林漾挽着杜若,一边走一边说:“原来是这样,溪乐还没好吗?”
杜若看了她一眼,淡淡的:“没那么容易,要是我的丈夫心里头还有别的女人,你说那种滋味好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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