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好友“久别”重逢,自然需要叙旧,(虽然仅仅分隔一个礼拜而已……)
于是,带着采购的战利品,小滋返回日本的第二天,就理所当然地去了妮可家。
“这就是你最近的成果?”听完妮可的叙述后,小滋忍不住瞪大眼睛,像从未见过妮可一样打量了面前人一番,神情更是不可置信之极。
虽觉尴尬丢人,但妮可仍旧红着脸点点头。
“喂,这么多天了,怎么一件事情都没有办妥啊?”平时看着挺聪明的,偏偏就这么爱犯傻呢,小滋不由得抚额叹息道:“唉,你完了,被花泽类彻底迷住了。”有什么好的?就是英俊些,冷得象块冰似的,冻也冻死了……
“小滋,不是的……”妮可急于辩解,习惯性地去握小滋的手。
“先不要碰我,对,看什么看?瞪眼睛也没用,要保持距离。人家说笨蛋也是会传染的……”
“我偏不……”紧紧抓住小滋的手,妮可笑嘻嘻地凑近小滋,得意地说:“晚了,现在才想起保持距离,早干什么去了?”
如平常那样玩闹了一会,两个人终于安静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小滋你不在,这几天,我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很想你啊,满肚子的话都没有人说。”
“干吗?把我当垃圾桶啊?”而且还是免费那种,切,“下次请缴纳费用。”
“呸,你等着吧。”妮可面带鄙夷,头却轻靠在小滋肩上。
彼此依靠着坐了一会,小滋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推开颜色迷茫的某人,正色问道:“美作玲呢?他……”
听到这个名字,刚才的惬意舒适一扫而空,妮克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你去神户那天,他打电话我问你的去向。”
妮可恍然大悟:“原来是问了你……”
“他找到你了?”
“嗯。”点点头,妮可决定说出这段本想遗忘的经历:“我都不知道,那么大的城市,他是怎么找到我的.”
想起那天,经历的所有哀伤与痛苦,妮可艰涩开口:“都解决了。他说他放弃,他说如果……如果我每次见他,都在微笑……没有流泪……他愿意站得远远的……”语声有些哽咽,妮可仰起头,痴痴看了会天花板,确定泪水不会在从眼里流出来以后,继续说道:“我当时有些醉了,可是每个字我都记得很清楚。美作……他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
那些吻,那些炽热火烫的接触,她实在说不出口。
而且更悲哀的是,那一刻的她无比清楚,美作玲,对于她或者准确说成对她身体来讲,她不讨厌也不厌憎。
如果他继续,那天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她真的不知道。
和美作玲单独接触了两次,她就已经发现,越看着那个男人,走的越近,那种近似本能的吸引就更强烈。
如果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那点点滴滴的温柔中,自己不知道要缴械投降多少次。
所以,她很早就下定决心,这个危险男人,一定要远离,可是很多时候,却非理智所能决定,只能说是身不由己。
沉浸在回忆中的妮可,紧咬着下唇,眼神溃散,手紧紧抓住领口,分明内心挣扎之极,小滋看了看,再次叹口气问道:“你动心了吗?”
“也许吧。”她轻轻叹道,不过不是她为自己辩白,那种时刻,那样的男子,相信没有女人会心如止水,波澜不起,吸了口气: “还好啊,他说了放弃,我们不会再有独处机会……”妮可垂下头,声音也是细如蚊蚁。
小滋担心地拍拍她,她沉默一会儿,再抬起头时,神色却已经坚定许多:“都过去了……我不会再去想。”
真的会如此吗?她不确定,其实也仅仅是——希望而已。
再见到美作,是在进行以上谈话的那天下午。健身完,她们正要出去的同时,对方和西门刚要进来。
距离不远,大约二十米左右。
自抬头见到美作的那刻起,不争气的心就开始跳的紊乱,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她心乱如麻,但腿还是保持正常速度行进。
距离越来越近,正当她思想斗争结束,准备笑着打个招呼时,对方却仅仅和小滋招呼一声,就与她擦肩而过,甚至,连眼角余光都不曾扫过她。
她愣了,随即停住脚步,大脑有些空白,至于心情,更是分不清到底是如释重负或是若有所失。
“走啦……”
小滋的催促惊醒了她,连忙加快步伐向前走去,同时轻笑不已——也罢,这样的结果最好,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至于那凉丝丝的微微钝痛,更是容易解决,时间久了,自然就痊愈了。妮可如是对自己说道。
她二人背影消失后,西门调转回视线,看向前面脊背挺得笔直的伙伴。
别人也许不了解,但是他自然清楚,这样的动作,意味着玲在忍耐,很辛苦的忍耐。
那天自外地回来,他一言不发,拉着自己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准确来讲,应该说成在“灌”,问他发生什么,也只是听到诸如放弃了……要是飞走了该怎么办……太疼了之类让人摸不到边际的话。
第二天,玲清醒了,看起来十分正常,对前一天事情只字不提,而且再也没说出“未来”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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