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并非询问此事。”宁泽回道。
缚辰候眼皮一抬，“你且继续说。”
“说来，弟子也曾感悟空间法则，虽不如时间法则，却也算是入门，因此弟子对于空间法则也算是略有了解。”宁泽继续开口，这次缚辰候没有再打断。
“而弟子在修炼《千钰绝空》时无意中发现其中隐藏一绝密，似乎，此时间法则秘法是由空间法则的路径而创造，虽是克制，却也有诸多交融。隐隐约约，弟子领悟不透，特来向老师请教。”
说到这里，宁泽抬起头来望向老师，希望可以解惑。
但此时缚辰候却眯起了双眼，脸上的表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神殿的气息从这一刻起变得沉重许多。
神殿内没有声音，师徒两人对视着。
良久之后，缚辰候才缓缓开口：“此秘法由我所创。”
宁泽眨了眨眼。
当初，他选择这一秘法是因为够强，哪怕缺少关键的最后一层，依旧是封侯层次的秘法，但是他真不知道，这套秘法竟然是缚辰候所创。
他明明记得缚辰候曾经说过自己不擅长剑法，不擅长的剑法都能到接近封王层次？
“你应该知晓，不朽继续修炼，修炼的乃是时间和空间法则。两种法则只要有一种圆满，即可成就尊者！”
“而成为尊者之后，若想继续修炼，那唯有将另一种法则同样修炼到圆满。时空齐聚，执掌时空，即可成就宇宙之主！”缚辰候的眼神变得无比炽热、渴望。
“时间法则和空间法则确实存在一定的联系，我也正是以空间法则来创造的这则时间秘法。”
“不过，这些对你来说都太早了，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进入原始秘境。领悟法则本质也好，直接领悟法则也罢，不过是一种方式。一时的胜败，也不甚紧要，无需为一个伯兰而苦恼。”
“是，弟子明白了。”
离开神殿，宁泽心中老师的实力成了一个谜。
听老师刚才的话，其空间法则定然领悟颇深，而他却只是封侯。
如果缚辰候是分身的话，那应该境界是相同的，也不应该是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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