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闻言,瞪大眼睛,等等,他们可从来没有听过城主大人说过这种话!
难道实力不同,就连受到的待遇也是天差地别吗?
“您客气了。”陆明琛笑起来,“不过晚辈的确有些疑惑。”
“哈哈哈哈哈,这里人多吵闹,我们不如换个地方再聊。”
陆明琛求之不得,自然笑着应下了,“那便麻烦前辈了。”
老人摆了摆手,“不用客气,这是我身为负责人应该做的。”他从椅子上站起了身,示意陆明琛跟着自己。
“大人,您尽管去吧。”看着面前这一幕,池雷两人心中又惊又喜,他没有想到,这位大人初来乍到,却这么快就得到了大人的青眼。
如果换做他们,估计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到。
大人不愧是大人。
心中感慨不已,池雷两人朝陆明琛挥了挥手,见众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和同伴的身上,他们挥手的动作更是拼命了。
#####
人界,皇宫。
永元帝坐于书桌之前,听着侍卫同之前并无两样的回报,伸手揉了揉发涨的额头,沉声道:“再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把太子殿下给我带回来!”
侍卫低下头,应了一声后很快离开了书房。
永元帝面色惨淡,低低地咳嗽了几声,举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
“九皇子,九皇子,没有陛下开口,这里不能进啊!”内侍拦住面色冰冷的萧暄,哭丧者一张脸,“九皇子,算小的求你了,起码等我通报一声。”
萧暄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说道:“不必了。”说完,用巧劲一堆,轻轻松松的避开了内侍,走进了书房。
“父皇。”萧暄行了一礼。
“站起来吧。”永元帝放下茶杯,神情疲倦的看向自己的儿子,“你来是为了问清你二哥的下落?”
“是。”萧暄正了正神色,他和陆明琛相处已久,自然清楚现在永宁宫的太子不是他真的二哥,而陆明琛也从来没有想过在这方面上对他隐瞒,在自己离开之前就把大致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父皇,二哥已经离开了几日,算起来也该抵达昆仑了,不知近况如何?”玄霄问道,长眉微蹙,眸中闪过担忧的神色。二哥明明说过不论到没到,总会让人送个口信。为何过了数
日,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听他问起,永元帝面色一黯,静默良久。
萧暄心思聪敏,看到他这幅神色,心中咯噔一下,登时沉了下去。
“父皇!二哥是不是出事了!”他猛然上前了几步,神情急切的问道。
“你二哥去往昆仑的路上受人埋伏,坠入万丈深渊。”说到此处,永元帝的手微微颤了一颤,喉咙口犹如被人塞了一团棉花,半晌,才闭眼吐出后面的话,“我已经派人去搜寻,却依旧没有结果……如今生死难料。”
萧暄听着,一时竟说不出任何的话来,面上的神情,只能用呆滞二字来形容。
“……父皇。”他想说这一定是个玩笑,却知道永元帝身为一国之主,绝不会随口与人开玩笑,而且还是这么重大的事情,“……我要自己去找二哥!”
懵了片刻,萧暄眼中的茫然转为了坚决,转过身,往门口大步走去。
“站住!”永元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扬声喝斥道:“你想将此事闹得满城风雨吗?”
萧暄顿住脚步,眸中的神色一点一点的变冷,像被覆盖上一层虚假的面具,他脸上的神色僵硬得让人觉得可怕。
他慢慢地转过身,语调很冰冷,如同要将面前的一切全部冻结。
“父皇。”萧暄黑色的眸浮现出一丝戾气,手掌缓缓握紧,攥成了拳头,“当初害了二哥的凶手你已经找到了不是吗?可你没有任何动作。二哥告诉我,身为天下之主,你需要顾虑的事情太多,你有你的苦衷。所以二哥中毒你要瞒着,二哥目盲的真凶你不能惩治……如今连二哥生死不明也是这样……”
永元帝心中一叹,原来这世上最清楚,最明白帝王心中的无可奈何,依旧是他的二子,可他现在究竟身在何处?
“朕并非不惩治他们,只是担心打草惊蛇。”永元帝注视着他,眸中藏了一丝无奈,甚至是深深的悲哀,“你二哥说得不错,身居高位,不可轻举妄动。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二哥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当这个太子。”萧暄的眉心几乎拧成了一个疙瘩,语气毫无起伏的的说道:“如果不是这个太子之位,他根本就不会遇见这么多的祸事!”
中毒,坠崖……这接连不断的祸事,二哥就算是回来,也不见得能够轻松到哪里去,萧暄悲哀的想道。
“你好大胆子!这是何等大逆不道的话!”永元帝一拍桌子,震得桌案上的奏折都在颤动。萧暄的这句话可谓是直指他的痛处,戳得他险些绷不住自己面上仅剩不多的冷静,“这是应该说的话吗?”
在萧琛出事的无数个夜晚里,永元帝也曾想是不是自己过早的封下这个储君之位,才导致自己的爱子命运多舛。
只是想归想,不代表永元帝愿意别人拿出这件事情来质疑他。
永元帝的手指着萧暄,勃然大怒,本想痛骂这个儿子一顿。只是突然想到他与萧琛手足情深,是兄弟几个中为数不多将太子放在了心上的人,便狠不下心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