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生病的感觉真不好受啊. . .
金恣将身体蜷缩在床上,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般。
脑袋好像要裂掉了,不断发出嗡嗡的声音,像是坏掉的收音机。
金恣紧紧皱着眉头。
已经多久没生病了?
上次生病的记忆已经模糊,只是依稀记得自己那时似乎因为太过难受,倒是冲着段直发了一通脾气,折腾着段直。
金恣缓缓睁开眼,看向房门口。
现在,段直也不在这里。
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粘在额头。
黏腻的感觉令人很不舒服。
但金恣并不想起身。全身都很难受,他只想静静的躺在床上,虽然因为不断发作的头痛也不能睡着。
睡不着,金恣只能迷迷糊糊的在脑中想些乱七八糟的。
比如,
话说,好像不经常生病的人每次一生病都是大发作诶。
就像他,似乎一年只生一次病,但每次生病都会把他折磨的痛不欲生。各种坏脾气都会不受控制的窜出来。
不过,似乎每次段直都会陪在他身边。
又比如,
冰箱里是不是没有吃的了?上次去超市似乎还是同段直一起。这些天,段直一直没有回来,他也没有去采购。
冰箱里的菜,不会坏了吧?
还有. . .
啊. . .为什么头会这么痛?好难受. . .
金恣伸手卷起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身上,似乎这样便能缓解身上的疼痛和不适。
好像段直啊. . .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 . .
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房间里,透不进一丝光亮,黑乎乎的。
而金恣确实早已熟悉了这种黑暗。
因为不喜欢阳光,房间内的窗帘一直都是拉上的,很少会被拉开。
嗯?
金恣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是听错了吗?好像有脚步声。
金恣没有动弹,只是默默的搜索着刚刚听到的声音。
真的有人。
刻意放轻的脚步,正在一点点的向卧室靠近。
是段直吗?不是说不. . .
金恣的眼睛猛然睁大。
这个脚步声 . . .不是段直!
金恣的头上瞬间渗出一层冷汗。之前因为高温而迷迷糊糊的大脑瞬间清醒,像是冰冷的没有温度的蛇爬在身上的感觉,金恣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谁?
脚步声越来越近。
不是直接朝着卧室来的。
缓慢地,警惕的脚步声。那人是在观察,观察,有没有人!
金恣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赤脚上了窗台,将整个身子藏在窗帘之后。
庆幸,这里有一个窗台,藏着这里正好可以完美的掩盖身形。购选的窗帘也足够厚实,不至于暴露。
金恣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发了条报警信息。希望警方可以快点过来。
金恣侧耳静静的听着屋里的动静。
是小偷吗?
可是,并没有听到翻箱倒柜的声音。只是来回踱步。
他在查看人在哪里。
金恣握紧了手中的手机。现在身边没有别的武器了,只能用这个替代一下了。希望到时候能够出乎不意,先发制人。
轻微的脚步声。
那人进了屋里。
脚步再次放轻。估计是以为床上有人。
很缓慢的脚步声,那人应该是在一点点的向床铺靠近。
“嗯!”
吃惊的一声闷哼。
应该是发现了床上没有人。
就是现在!
金恣猛然掀开窗帘,跳过去。握紧手中的手机想要重重的砸在那人的脖颈处。
但那人明显已经发应过来,迅速躲避。
最终,金恣的手机只是砸在了那人的肩胛骨上。
这一击金恣并没有收力。
碰撞时,金恣甚至可以听到手机与骨头碰撞的沉闷声。
没有击中要害,金恣迅速回退。与那人保持距离。
“你是谁?”金恣紧紧地盯着那人。
因为窗帘被扯开,外面并不明亮的光线招进来,将那人的身影置在光明中。
很明显,那人是早有预谋的。
全黑的没有明显特征的衣着,特意压低的黑色鸭舌帽以及黑色的口罩几乎将整个面孔全部笼罩了。
那人眼神阴骘的看着金恣,一只手还按着肩膀。很明显,金恣刚刚的一击给他造成了影响。
“你要做什么?”金恣再次发问。眼睛紧紧的盯着对面那人不放松。
那人放下手掌,被掩在口罩之下的嘴里讥笑一声:“我还当那小子屋里藏着的是什么人呢,没成想竟是个男的。”
金恣目光一凛。
是冲段直来的。
不好对付了。这种一般都是亡命之徒。
金恣紧紧握着手机,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武器了。
金恣紧紧盯着那人,看到那人轻轻移动的脚步,心中警惕。
不出所料,那人猛然上攻:“你小子时运不好,要怪,就怪那小子吧!”
金恣目光所在那人身上,侧身迅速躲开。
不知道这人身上有没有武器。
金恣轻咬嘴唇,现在他的体力不行,不能硬拼。
希望警察可以快点到。
那人注意到金恣的动作,轻轻挑眉:“身体不错啊。”
那人活动着身体,像是已经胜券在握:“告诉你一件事,我之前是搞拳击的。”
金恣没有说话,只是与那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那人的脚步在地上轻轻弹跳:“我也不想搞得太残暴。这种事情吧,其实没有反抗是最好的了。毕竟,这样,你轻松我也省力。最后的画面也不至于太过血腥。”
口罩之下的嘴角轻轻上扬扯出一个嗜血的微笑:“你若乖乖的,我便迅速一点。在脖子上一抹,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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