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老者的威压力道十分强大,于天的双腿开始弯曲了,但他为了不让自己跪下,咬牙狠狠的坚持着。
古月基见此心下大惊,他原本以为只要略施小计,就能给于天一个下马威,没有想到于天区区练气圆满的境界,竟然能够承受住自己的威压之力。
这让古月基十分震撼,要知道双方可是整整相差一个大境界,这样的事情恐怕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
古月基冷哼一声,又将自身的威压之力加大了几分,已经足足用了他十成的力道!
压力再度徒增,于天双腿一弯险些就给老者跪下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密布,他连忙调转起体内那神秘的白色云雾,白色云雾瞬间从丹田里游离到了他的全身。
于天顿时感觉压力一轻,他连忙站直了身躯,保持着站立的姿态。
“什么?”
古月基见此忍不住惊呼道,他如何能够接受这样的结果?自己一个筑基圆满的长老,在全力以赴下竟然是连一个练气期的弟子都搞不定,这让他十分震怒。
古月基存心要给于天好看,当即再度施加了全身的力道,朝着于天狠狠的盖下!整个大殿中的空气,都被他那强大的气息搅动的暴躁不安,由此可见他这次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有了神秘的云雾护身,于天身上的压力少了很多,饶是老者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他也能稳稳的尽数接下。
于天见老者也累的汗珠密布,脸上浮现出嘲讽的神色,再没有了之前的恭敬。
于天态度大变,他开始厌恶起这古长老,别人对他进三尺,他就要还别人一丈,快意恩仇向来都是他最喜欢的方式。
古月基见此,臃肿的老脸肥肉一颤,显得十分阴沉,没有达到目的令他十分恼怒。
见无法奈何于天,他也不再做无畏的纠缠,将自身的威压收了回去。
“哼!你的事情老夫自有定夺,你无故将同门传送出秘境,究竟有何企图?”
老者阴沉的问道。
“敢问长老何为无故?”
“轩儿不过是灵力不济而已,你却胆敢自作主张的将他传送出秘境,害他失去了争夺宝物的资格,你可知罪?”
“哦?古师弟当时可是灵力枯竭昏厥不醒,没有长老说的状态那么好,否则,弟子怎敢擅自做主?”
“而且,弟子也是无奈之举,若是带上一个不省人事的废物,或许我们三个人都要被他拖累,又如何能够得到那么多的宝物?”
于天带着嘲讽的口气说道,丝毫没有畏惧古月基长老的身份。
“放肆!胆敢侮辱同门,就凭这一条罪过,老夫就能把你发配到思过崖三年!”
古月基愤怒的说到。
“弟子不敢,弟子知错了!”
于天面带微笑的说到,气的古月基老脸更加阴沉。
“于天,老夫宣布,经文宣殿核实,你擅自做主剥夺同门夺宝的机会,老夫代表文宣殿罚你去云海县悔过三年,将宗门的产业以及附属势力的相关事宜,期间必须处理好宗门在此地的一切事物!不可让宗门有任何损失’’
否则,若是有何闪失,宗门将对你从重处罚!你可认罪?
老者不容置疑的说到,他是文宣殿的议事长老,自然有资格给于天定罪。
‘嗯?去云海县?处理宗门产业和那些官府的琐事?’
‘长老,此事可是外门弟子的职责,你确定要派弟子前去?’
于天郁闷的问道,他不敢质疑古月基的决定,因为他的决定就等于是文宣殿的决定,自己若是胆敢违抗命令,那将会被他抓住把柄,给自己定下一个更重的罪名,他可不会犯傻,谁让对方的权利比自己大呢?
而云海县,他也曾经听说过,玄云宗有一些小型产业在哪里,还有大夏王朝的国都也在其中。
在此地驻守的弟子,不仅要处理产业的各种问题,还要插手管理大夏王朝的一些世俗之事,比如战争,妖兽作祟危害凡人等等,这些问题都要负责,可谓是个十分混乱的差事。
像这样的差事,玄云宗一般都是派出几个外门弟子在哪里常年处理,还从来没见过让一个内门弟子亲自坐镇的。
不过想到这是古月基专门整自己,于天也只好咬牙认了,谁让自己在玄云宗无权无势?
对方身为玄云长老,随便找一个借口就能整治自己,而自己也只能任人摆布,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除非自己的权利比对方要大,这些道理于天都懂。
‘哼!此乃文宣殿之意,怎么?难道你质疑文宣殿的决定?’
古月基不屑的说到,给于天定罪以后他的心情好了很多,这样一来至少能够拖延于天三年的修练时间,虽然还不是那么让他满意,但他目前只能给于天定下这个不轻不重的罪名。
‘弟子不敢!’
于天恼怒的回到,虽心有不甘,却只能默默的选择接受,他再次感觉了那种任人鱼肉的无力,心下不禁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念头。
‘老子一定变强!把你们这些渣渣小人,全部都踩在脚下狠狠的践踏!!’
于天在心里暗自发誓,接连不断的打击,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人只有变得比别人更强,才能有践踏敌人的资格,否则便只能任人鱼肉。
‘好,既然你已经认罪,那即日便启程前往!’
老者说完,便将他对于天的审判结果快速写下,随即命人将证件收好,递交给其余议事长老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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