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你疯了吗?”他母亲颤抖着想站起来。
“我当这是不说了。”亚述王一刀扎进了侍女的肚子里。
侍女哀叫着倒在地上。
剩下的侍女都吓的缩成一团,哭起来。
“我儿啊,我真的是不知道你要问什么?”王太后继续说。
“啊!”
又一个侍女嚎叫着、在血泊里扭动着。
侍卫们也开始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要是发展下去要杀王太后,可怎么好啊?
亚述王从侍女中扯出他母亲最信任的女官,也是他自己的教养嬷嬷米拉尔,把刀顶在了她的肚子上:
“您要是还不说的话,我就把米拉尔也……”
“你至少告诉我你想问的大概是什么啊?我儿……”
王太后哀求自己的儿子。
这个儿子从小体弱多病,所以她一直特别特别的小心照顾他,不让一丁点事情逆了他的心意。
即使是自己的双生小儿子都德亚里斯,都是一直被她反复教育要“谦让和保护哥哥,绝对不可以让哥哥受到一丁点的损伤和委屈”。
女官米拉尔,更是从儿子小时候、就悉心照顾他的,甚至说服王太后、用苦肉计逼迫小儿子让出王位。
所以王太后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儿子现在戴上了皇冠,就能拿杀死米拉尔作为要挟自己的手段。
“我想问你,我登位初年那个生在我面前、我还抱过他的怪胎的事情。”
亚述王一边说,一边把刀往女官米拉尔的肚子上扎进一点。
血顺着刀尖流了出来。
“别,别动手!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王太后拼命的回忆着说:“那个孩子,是……一个从巴比伦来的女俘生的。他叫什么来着……”
亚述王的刀又作势要插进肉里一点,老女官米拉尔赶紧喊道:
“陛下,陛下,那个孩子没有名字的,您当时甚至取笑说,反正他从巴比伦一起来的很多哥哥都叫尼布,所以叫他也取个一样的名字好了。这个孩子一出生、就被您吩咐、拿去喂给了伊玛目神殿里养的鳄鱼了。您忘记了吗?”
“你们谁看见他进了鳄鱼嘴啊?谁看见了啊?”亚述王红着眼睛喝到。
大家都吓得缩缩着,没有人敢吭气。
“当时把他抱去喂鳄鱼的人是谁?”亚述王继续问。
“陛下,陛下,是我呢。”被亚述王用刀顶住的女官米拉尔说。
“是你把那个孩子扔进鳄鱼池的?”
“陛下,但是我还是敢保证他死了。因为负责喂鳄鱼的奴仆,用刀砍了他,他是没有可能活下来的。”
“怎么砍的?”王贴近女官问。
女官很勉强的想了一下,比着自己的腰做了个手势:
“他们把他的肚子都剖开了,他绝没有可能活下来的,陛下。那个孩子是一定死了的。”
“这还差不多!”
亚述王扔掉刀,看着还没有断气,仍在呻吟的两个宫女。
“好可惜啊,多好的姑娘,肉这么细嫩。把他们送给伊玛目神殿吧,当是替我谢谢那些鳄鱼。”
“陛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亚述王正打算当一切都没发生过、没事人一样的走了的时候,听见有人大喝自己。
他看了看,发现是一个守军的将领。这个人还挺眼熟,他仔细辨认了一下,居然是他弟弟的人,叫阿治曼的。
“你好大胆,居然敢呵斥本王。”
“您也知道自己是王?您做的都是什么行为?”
阿治曼没有打算退缩。他身后带着100人,比王的人多很多。
亚述王有些冷静了,他不可以太强硬,自己的弟弟是个讲理的人,他多年的手下应该也差不多。自己只要表现的低调一些,谅他们也不敢做什么。
“我只是来查问一个反贼的事情!”
“查问反贼的事情?查问一个刚出生就被杀的婴孩的事情吧!”
阿治曼一想起王这些年的恶行,已经把亚述拖累成这个德行,火就不打一处来。
“阿治曼将军,不要无理。”
王太后想保护她的儿子,却忘记了她的儿子刚才几乎杀了她自己。
“陛下,您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臣民的吗?就是这样,您以为自己还能在众神前保有自己的皇座的吗?”
“我做了什么呢?”亚述王反问。
阿治曼一时语塞。
“就说说您是怎样处置那些、为了您拼死作战的采石场的监工们的事情吧?”
阿治曼攥着拳头说。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亚述王真的忘记了,他问问周围的侍卫。
侍卫们有的是新来的,不知道,也有的是看王作恶做的太多了,以至于不得不装傻,还有更多的是,跟王一样以残暴为本领的人,但是却实地里胆小如鼠,现在怎么敢讲。
“什么采石场的监工?”太后问。
女官贴近太后的耳朵切切私语了一下,王太后往后一仰,差点昏倒。
亚述王知道自己的其他护卫进来还有一点时间,他决定以拖待变:
“哎呀,他们是无能的、惹起了祸患的人,你居然也想赖在我的头上。”
阿治曼没有想到王上如此无耻:
“那么伊什塔尔神庙的事情呢?您杀死总祭司的事情又怎么说?您为了繁衍后代,叫人刨了先代总祭司的圣墓,又怎么说?”
“他们都是忘恩负义的人,以为自己是神官,就蔑视王权。她跟那个阿德阿大祭司串通一气,以为本王是个鸡蛋,自己是块石头。不过,可惜,他们想反了。这些年他们为国家做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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