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正将右手收回来，顾顺这时突然开口请求道：“让我也感受一下吧。”
“好。”他点头同意。
从电影中的表现来看，这人脾气虽然傲了些，但实力还是不错的，如今看来还很好学。
想来事实也该如此，若对学习进步没有足够强烈的追求，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能成为特种兵，每个人自然都是千挑万选，顶顶优秀的那一批人才。
顾顺握住高明的手，缓缓加力，感受着那种稳如山岳一般的力量，不由叹了口气。“确实没有可比性！”
两人各自放开，高明收回右手道：“要控制枪口稳定性，力量是基础，然后节奏很重要，跟据射击时的后座力，进行有意识的调控……”
说道这里，他语气一转，“其实技巧性的东西，你们掌握的并不差，已经是处于世界前列。和我相比，缺的是硬性条件，就像力量能提升精度一样，反应则提高有效的射速！”
说着高明看向张天德与佟莉两位机枪手。“论射速，自然是以机枪为最，一般来说它的存在都不是为了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而是进行火力压制……”
俩机枪手点点头，这些内容他们自然明白。
“可并不是说机枪就不能进行精准射击了。在有效射程之内，只要放缓射速，做到这点并非难事。”
“可这样做岂不是违背了机枪存在的本意？”佟莉接口道：“若是那样做的话，我们都用步枪就行，还要轻便许多，跟本就没机枪存在的必要！”
高明微微颔首，赞同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我想说的不是机枪在战场中的作用定位，而是机枪同样可以进行精准射击！既然可以，那又为什么不做？”
高明自问自答道：“因为做不到，人类的反应速度有极限，跟不上子弹出膛频率……”
“这一点我们都知道。”顾顺咀嚼着嘴里的口香糖，“可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做不到的事情……不对，你做到了！”
他突然两眼放光，想着高明先前的表现，那种将扳机一扣到底，还能保证每一颗子弹都至少消灭一个敌人的精度。
那可不就是反应速度已经超过射击频率的证明？
“我确实做到了。”
高明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对于几人来说，简直如同石破天惊。
“怎么办到的？”
这五个字所有人都是脱口而出，根本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
对于高明表现出来的枪法，他们无不是是垂涎欲滴。
若真能够学会其中的技巧，那就可以成为主宰战场的超级士兵！
对于时常参与实战的军人来说，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具诱惑力？
“能教教我们吗？”
高明点头，“教你们没问题，但能不能学会我不保证！”
蛟龙所有人都点头表示理解。
在他们看来，高明所表现的能力已经超越了寻常人的极限，能够让人到达那一步的方法，自然是很珍贵、很难学。
对方愿意教授自己等人，那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至于能不能学会，只能是自身的原因。
“知道气功吗？”
高明如此问，是想知道他们内心对于气功这种不科学事物的看法。
同时，也算是做个试验，为现实中的行动提前做一番预演。
“街头大师？”
“那些骗子？”
“电视上那种？”
“九阳神功……”
各人的回答尽都不同，但看得出来，他们对于气功这玩意儿，潜意识里都是不信的。
先前就说过，潜意识才是真正掌管身体细微之处的意志，元神的前身。
连潜意识都不信，一个人要练成气功，不出意外的话，基本是没什么可能了！
当然，信与不信这东西，是可以通过认知来改变的。
“难道你是通过练气功达到这种程度的？”
果然不愧是蛟龙的队长，在别人还在疑惑高明为何突然问起气功的问题时，杨锐已经想到了更深层的原因。
“不会吧……”
“那东西不是已经证实了不科学吗？”
“气功真的存在？”
高明见几人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遂确认道：“气功确实存在，而我也的确是通过练习气功才达到这一步的。”
“……”
“怎么可能？”
小队成员面面相觑，皆有种颠覆世界观的感觉。
“或许是真的！”说这话的不是高明，而是杨锐。
他的话成功吸引了队员的诸多目光，“我曾经听说过，陆军好些特种部队都还保留硬气功的修炼习惯。那些修炼有成的人无不是千里挑一，据说一掌下去，能开好几层红砖……”
说到这里，他抬眼看向高明，“不知道你是不是练的这种？”
高明点点头。
硬气功他也了解过，和他打基础用的气功波属于同一层次。
虽然修炼的方法理念不同，但核心却都是一样的。
“气功其实并没那么神秘，只是一种开发潜能的方法而已。前人传承多年的东西，总有那么些道理。只是如今的大环境不适合修炼，所以才逐渐没落。”
“现在怎么会不适合修炼？”
“气功真能达到你这种程度，为什么从没听说过？”
“……”
各人都有自己的关注点，好奇的方向也不相同。
一问问题，七嘴八舌，高明也没办法同时回答。
他摊了摊手道：“我一个个解释吧。”
蛟龙众队员一个个坐好，皆露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先说为什么现在不适合修炼？这事要从早期的电力科技说起。
“气功是一种精神干涩身体的修行手段，有些唯心的道理在其中，它的目标是开发自身潜在能力。
“在电力科技发展起来之后，电磁波开始遍布我们身边，干扰了这一过程。
“外在的表现就是气功越来越难学，越来越难练。甚至除了少数天赋好的人，大多数跟本出不了成果。
“你们也知道，当时国内正处于一个特殊时期……”
众人皆是点头。
“在那个饭都吃不饱的年代，气功大量失传也就成了一种必然性！
“到了后来，环境逐渐变好了，倒是有了一些复苏的迹象，可又因为部分人被利益迷了眼，骗子当道，将最后一点可能给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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