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可怕。
谢芜荆之前完全就是独自一人时的放飞自我,对自己倒霉的人生做些不满的发泄而已,现在被冰冷的现实怼在了脸上之后立马秒怂,也不敢再逼逼什么找死了,安静如鸡地蜷缩在后座瑟瑟发抖。
车主在谢芜荆心里的印象已经由地主家的傻儿子变成了高深莫测的神经病,就那随便把一个年轻小伙子拎起来的臂力,实在是不容小觑啊……
所以他会把自己抓去杀了吃肉吗?
谢芜荆再次流下了悔恨又绝望的泪水。
谢芜荆在后座上幻想着自己被车主大卸八块一谢两吃,车主在前面心情很好,哼着五音不全歌启动了车子,一边哼一边还跟谢芜荆唠嗑:“虽然你不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我叫高楼,很巧的是我家也住高楼——你觉得二十九楼够高吗?”
谢芜荆:……
谢芜荆:我现在说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还来得及吗?
来不来得及什么的,谢芜荆感觉自己已经有点恍惚了。
临死前的压力让想起了自己那还不知道是谁又长什么样子的男朋友,唉,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要是知道自己被这么一个可怕的男人挟持了,会不会担心。
谢芜荆默默得念叨着这个可怕男人的名字,决定做鬼也不要放过他,结果念着念着突然觉得这名字十分耳熟,像是之前天天会叫的名字。
那种听着耳熟,但却死活想不起来的痛苦,让谢芜荆暂时忘记了自己可能命不久矣,转而专心回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听到这个名字。
想破脑瓜,谢芜荆终于在某个尘封的角落里搜寻到一首童谣。
这好像是一首女孩子跳皮筋儿时会念得一首歌谣,凭着记忆,谢芜荆把这首童谣默念了一遍:
高楼高,高楼高,高楼下面卖元宵,元宵圆,元宵圆,元宵不圆不要钱……
嘿,他就说,肯定是在那个地方听过这个名字,这不就想起来了吗?找到了答案的谢芜荆一边感叹着自己的记忆力真不错,一边觉得自己有点饿了。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计划好的火锅,觉得菜单里还可以再加上一道炸元宵做餐前小食。
在食欲的驱使下,谢芜荆咕嘟咽了口口水,壮着胆子询问道:“给您逗乐子管饭吗?”
高楼正哼着歌,在调跑到天边儿去前被谢芜荆打断了,他盯着前面红灯不断跳跃的秒数思考片刻,问:“你想吃什么?”
谢芜荆道:“元宵?”
高楼沉默了两秒,踩下油门才道:“又不是正月十五吃什么元宵,下面给你吃就很看得起你了,还点菜,厉害死你了。”
明明是你要问想吃什么的。
谢芜荆委屈,原本蜗牛一样探出来的触角在高楼的冷言冷语下又缩了回去,他有点后悔自己没事说什么想吃元宵,后悔完又觉得这事不能怪自己,要怪都怪高楼起的这破名。
他心里又念叨了一下这一连串的因果,忽然灵光一闪,感觉自己隐约get到了这一连串对话的华点——这点有些刺激,谢芜荆差点被口水呛死,惊天动地地咳了半天,咳完之后继续安静如鸡地缩着,做出一个死人该有的样子。
仔细思考这对话确实带点颜色吧?
这么说来这人不会要求自己在死前先侍寝吧?
怎么办,在这种强压之下,他还能为他的男朋友守住自己的清白吗?
谢芜荆表面好像一个死人,内心却开始冒起了咕嘟咕嘟沸腾的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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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芜荆:“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
双手握着方向盘的高楼:“???”是在开车没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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