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无意识的摇着头,眼泪哗哗的淌着,他心中之前郁结的怒火好像也平熄了不少。
她像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赤条条的躺在他的身边,身上因为高温而烧的有些红,她还是在哭,哭的越发厉害了,他也不管她,用棉球沾着酒精给她降温。
等到给她擦过一边,她倒是不哭了,可能是哭累了,头偏到一边,啃着手指睡着了,可是他却浑身都湿透了,回家到现在他连个衣服都还来不及换,她倒好,睡的倒是安稳。
裴骏这样想着,又开始犯别扭了,坏心的捏住了她的鼻子,阻止她的呼吸。
睡着的女人,因为呼吸受阻,慢慢张开了小嘴,他又坏心的将她的嘴堵住,她气息不够用,又开始哭了起来,低低啜泣的样子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这下裴骏总算是解气了,看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好一会,这才给她盖好了被子,起身去换衣服。
醉酒的女人就是麻烦,而更加麻烦的就是醉酒了又生病的女人。
给她为了一点小米粥,还好,她自己还能吞咽下去,摸着她的头还是很烫,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给她打了一针。
她侧趴在床上,针头刺了进去,她闷闷的哼了一声,眉头紧蹙着,样子更加可怜了。
裴骏突然想到她腿断住在医院那段时候,她也是非常怕打针,每次给她一针她都像是要把房盖掀开了一般,她这生病了倒是比那时候乖巧了很多。
好不容易给她照顾好了,他身上一波波的汗水,洗了澡出来,她躺在床上异常的安静,红彤彤的小脸半埋在被子里面,样子安静非常。
裴骏擦着头发,幽深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他知道被子下面的她不着寸缕,想着刚才给她毫无遗漏的擦着身子,他就控制不住的起了反应。
扯开浴巾,他也不着寸缕的上了床,自然的将她揽进怀里,大手在她滑腻的脊背上游走。
她难得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鼻息之间热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身上,他也跟着热了起来。
低头咬着她的唇,一点点的撬开她的贝齿,她嘤咛一声,睡梦中被人打扰,显得非常不悦。
他腾起了身子看她,身下的女人紧蹙着眉头,小脸皱在了一起,样子十分的可怜。
裴骏突然就大发善心了,看她病怏怏的模样,肯定也不够他折腾的,再吻下去,她没事,他倒要燃烧了。
压低了身子,靠近她耳边,他哑声说道,“今天放过你,看我对你多好。”
她的睫毛颤了颤,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般,他坏心的在上面吹了吹,她眨动的更加频繁了。
将她翻身过去,大腿将她纤细的双腿夹在中间,从后面以背环胸的姿势,像是她平时搂甜心宝贝一般的将她搂在怀里。
可过了一会,某男明显不舒服了,怀里搂着温软的触感却什么都不能做,这简直是一种折磨!
再去看看身边的女人,身上已经不怎么热了,小脸倒是睡得水润红艳,他气闷的瞪了她一眼,起身拿出一件衬衫给她套上,再去浴室冲凉水澡。
该死的女人,霸占他的床,还扰的他不能好好睡觉!
叶安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睡到自然醒是最舒服的,她伸着懒腰只觉得今天的床好像也特别的软,睁开眼睛的瞬间她就傻了。
以为是做梦还没有醒,再眨一眨眼,咦,这是哪里?
她猛地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她瞠大了眸子看着自己身上的男式衬衫。
惊慌的抱紧被子,她慌忙的打量着四周可是房间里除了她之外再也没有别人,她努力的去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这是在哪,她又和别人上床了吗?!
是谁?陈总还是李总?
安宁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恐慌,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可是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她宁愿去死也不要和他们发生关系!
房间里没有一样东西能证明房子的主人是谁,连一张照片都没有,她只看到床边放着一套去掉标牌的新衣服,她看了看是自己的尺寸,不管怎么样先把衣服穿上吧,可是一掀开衣服,发现里面连内、衣都有,而且竟也是她的尺寸。
安宁都快要羞愤而死了!她想到和那两个老男人在一起,她就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可是就算要死她也不能死在这里。
叶安宁穿完了衣服开门就跑了出去,门外走廊的尽头有个小茶厅,阳光透过落地窗斜照了进来,一个男人坐在那里,穿着素白色的家居服,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膝头放着今日的财经早报,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浅浅的酌着,举止高贵而优雅,迎着朝阳静静的坐在那里,完美的并不真实,像极了童话里欧洲的王子。
可是王子的那张脸……
叶安宁凌乱了。
只见优雅的王子慢慢的转过头,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问道,“醒了?”
直到听到裴骏的声音,叶安宁这才确定了自己并不是在做梦,真的是他!
她脸上满是惊奇,沉重的心理一下子轻松了起来,颠颠的跑了过去,“这里是你家?”
“不然呢,难道是你家吗?”
对于他的故意挑衅安宁没有一丝生气,嘴角反而刚刚的扬起,原来昨天是他带她回来的,那么说和她发生关系的也是她喽?不对,他们也不一定会发生关系,反正不管了,发没发生过关系都好,反正她不用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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