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令苏迟混混沌沌的神智立即清醒了大半,他双手努力地摸索着捆他的绳索,额上也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向床上游移过来的阮娇也是汗气岑岑,只不过,都是被她爹吓的。
“阮伯伯,您怎么来这儿了啊?”
沈慕卿的声音落入昏暗的屋子里。
阮娇的心里咯噔一沉。
糟了糟了,爹已经到楼底下了…
作为病号的阮娇实在使不上力气,她只能咬着牙,将伤着的那只脚抬离地面,一鼓作气,跳着单腿蹦一下一下地向床边蹦去。
阮娇发誓,从小到大,她走过最远的路,不是出题老师的套路。
而是醉仙楼中,从屋门口到软榻的路。
不到二十米的距离,阮娇拿出了苦考驾照的坚定和毅力。
屋里没开灯,一向怕黑的她咬紧牙关,怀着十分崇尚的敬仰,心里默默地唱完了三遍“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终于摸到软榻了。
“阮伯伯,阮娇她来这儿只是为了听听歌看看舞,您去楼上的包间干嘛呀?那都是…”
楼梯处传来沈慕卿声情并茂的阻拦声,混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里。
阮娇心里暗暗地祈祷,沈慕卿啊沈慕卿,你可一定要顶住啊…
沈慕卿和阮娇,一个游说,一个拜神,楼梯的脚步声不但没减轻,反而越来越清晰了。
还是先躲躲吧。
阮娇一掀被子,整个身体以一种无法言明而又奇怪的姿势溜进了被子里。
“啊——”
声音宛若狼嚎,声声凄厉。
不是活见鬼了就是鬼成神了。
她的个喵喵呦!
这是什么动物,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呦!
“爹!”
还没发出声,刚刚挣脱绳索的苏迟就用手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
阮娇本来就受了惊吓,不小心触碰了伤脚,又被苏迟用力一捂,挣扎地蹬了好几下子。
脚踝简直要疼死了…
阮娇的眼泪,因为疼痛,后知后觉哗地涌了出来。
苏迟明显感觉有些力不从心,摆脱绳索已经废了不少精力,再加上拼命地咬了阮娇一口,若不是手上有温热的液体流过,他怕是昏过去了。
等等,这温热的液体是…
他正思度着,门嘭地一声被踹了开来,沈慕卿神色夸张地站在屋门口,“阮娇,我来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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