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快快地哭过之后,苏波平静了很多,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轻轻地推开了梁浩,起身去卫生间洗脸。
当他和梁浩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一脸尴尬的表情,脸上的泪痕和强装的微笑构成了一副逗逼的表情,他不好意思地对着梁浩笑了笑,梁浩回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没有说什么。
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苏波挤了许多洗面奶给自己洗脸,一遍接一遍地洗,仿佛要把刚刚尴尬的表情全部洗到九霄云外似的,完事了又对着镜子梳理了一下发型,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觉得差不多了,这才从卫生间里出来。
当他再次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主动给了梁浩一个自然的微笑,也许是因为纯天然端正的五官,这一笑,仿佛又焕发了昔日的阳光与自信。
梁浩看他情绪平复了许多,同样回了他一个自然的微笑,两个人相互对视的瞬间,彼此朝对方点了一下头。从这一个微笑开始,两个人之间仿佛又多了一层心灵感应——这种感应叫做默契。
“你赶紧回学校上课吧,又耽误你学习。”苏波走到沙发旁,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梁浩说。
“嗯,那我去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梁浩说。
“嗯,放心去吧!我已经没事了。”苏波说。
随后梁浩便出了门,朝学校赶去。
梁浩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苏波一个人了,平复完刚刚失态的感情,再次将那个坚强果敢的自己找回,重新收拾心情,从容应对以后即将发生的或*蛋、或美好的生活。
…………
转眼间又到了周末,晚饭过后,苏波和梁浩腻歪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苏波突然问梁浩:“你喜欢听音乐吗?”
“喜欢啊!”梁浩不假思索地说。
“那就好。”苏波说。
“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梁浩好奇地问。
“我需要一个人帮我个忙,如果你能做的话那就太好了,我就不用找别人了。”苏波说。
“什么事?你说。”梁浩一脸好奇地望着苏波问。
“我接了一场后天的婚礼主持,需要一个DJ师来协助我。”苏波说。
“DJ师?就是那种身穿嘻哈装、头戴鸭舌帽、一边摇摆一边打碟的那种吗?那我可做不了!”梁浩不解地问。
“不是那种的。”
“那是哪种的?电视里见到的DJ师不就是这样吗?”
“唉呀,这样说吧。说DJ师有点太高大上了,直白地说就是放音师,就是主持人在主持婚礼的时候给主持人放背景音乐的那个人。”
“噢,原来这样啊!就是放音乐呗,这个简单啊!我能干。”
“看起来是很容易,但是要想音乐节奏与现场环节配合得天衣无缝还是有一定难度的。”苏波说。
“那偶尔有一条缝应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吧?”梁浩坏笑着说。
“你啊,还没开始工作就为自己找借口了。”
“天地本不全,天衣无缝岂非人力所能为也?”
“唉哟!狡辩得还挺有哲理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好啊!你既然说我是流氓,那我要是不干点坏事,就对不起‘流氓’这个称号了!”梁浩边说边坏笑着朝苏波身上扑了过来……
看着梁浩扑向自己,苏波并没有躲闪,任凭梁浩饿狼般将他压倒在沙发上,他顺势伸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梁浩的脖子,两个人便疯狂地吻在了一起……
(此处省略三千字)
“小流氓,明天你洗沙发罩。”云雨过后,苏波躺在沙发上搂着梁浩说。
“是你弄脏的,又不是我。”梁浩撒娇说。
“难道没有你的份吗?”苏波反问。
“我就弄上了一点点,大部分都是你弄的。”
“那还不是你先挑起的战争?”
“那你怎么不挂免战牌呢?”
“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看来刚才这一战还不够啊,那就再来一战!”话音还未落,苏波便不由分说将梁浩压在了身子底下。
“我要挂免战牌!”梁浩反抗道。
“晚了!战斗已经打响了!”
“啊——非礼啦!快来人啊!”
“你就省省吧!明知道不会有人来的。”苏波说完,用自己的嘴堵上了梁浩的嘴……
经过一番缠绵悱恻的纠缠后,两个人相拥着依偎在一起,苏波顺手拿了条毯子盖在身上,还未来得及去洗澡,俩人便不约而同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临近中午,俩人才从睡梦中醒来,去卫生间洗了个鸳鸯浴,然后收拾了一下昨晚的战场。拉开阳台的窗帘,灿烂的阳光直射房间而来,让人的心情也顿时豁然开朗。
梁浩主动要求去厨房做饭,看他这么主动,苏波趁着梁浩做饭的间隙,把沙发罩和脏衣服收拾了一下塞进了洗衣机……
午饭过后,苏波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把梁浩拉到卧室的衣柜前,指着里面的衣服说:“我这几套西装你试一下,看有没有哪套合身的。”
“干嘛啊?”梁浩一脸懵逼地问道。
“你试完就告诉你。”苏波故作神秘地说。
“估计不会太合身,你一米八的身高,我才一米七。”梁浩说。
“你试一下嘛!试过了再说。”
梁浩于是便取出一套西装来,先把上衣穿在身上试了一下,感觉宽窄还行,可是对着镜子一照!靠啊!屁股都被盖住了,袖子也显得很长,整个一副很搞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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