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军和细妹的卧室,
“包个30块就好了,包那么多干啥?”郑军抢过细妹手中的钱,从中抽出一张20和一张10块。
“别的家遇这事都是给了50或者60,我们给30不像事”细妹作势欲抢。
郑军一双眼狠狠瞪过去,身体一侧,重重的避开。嘴里说话,声高且急。
“他一个后生,知道啥。如果不是昌叔在,我理他个鬼!而且你看他磨磨蹭蹭的那样儿。你这么想给他莫是看他长的俊,恩?!”说到这话又更加用力的瞪向细妹,仿佛要将一对眼珠瞪出眶来。
细妹刚哭完又受气,人急了起来面上通红;再联想到那后生确实生的一副好皮囊,心里微有波澜脸变得更红。但因为哭的太久,喉咙哽住,久久说不出话来。
郑军见此,双目如淬火,作势欲打。
噔噔噔,小孩子一路小跑着进来被眼前景象吓到。慌张又往后退走。
“跑个球!”郑军怒吼
细妹急跑在孩子面前挡住视线,梗着嗓子讲话。
“咋啦?”
孩子磨蹭从背后拿出一张纸来递给细娘。细娘接过来看,是一张铅笔勾画的奇怪线条的图纸,在线条的尽头处有一处浓墨原点。
“这是你画的?”细娘打起精神问
“不是,是叔叔从木头人里面取出来的”孩子回答
“什么木头?那个叔叔?”郑军伸手从细妹手中抢过图纸来看。但图纸七拐八扭的又没有文字,让人费解。
“哪个叔叔给你这个乱七八糟的?”郑军将手中纸团在一起抛在地上
小孩怯生生回答:“给糖的叔叔”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一颗来包装的十分好看的糖果来,一双眼睛只死盯着细娘。
猜到是应容,郑军更加愤怒:“那是逗你耍的,一张破纸有啥好看的”说完,丢开两母子走出门去。
细娘等郑军离开后,问:“叔叔人呢,在外面?”
“叔叔走了,他说这是爷爷留给我们的宝藏”孩子声音轻轻高扬,附身从地上捡起那张图纸来。
细娘的脸色稍变,似乎想到了什么。紧紧拉着孩子的急切的问:“叔叔人呢?”
“已经走了”
细娘回过神来,人已经跑在山道上,前方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男子背着一个木箱慢慢走着,他的身后跟着一条瘸腿土狗。
“嗳,师傅”细娘高喊
男子闻声回头,阳光打在男子的身上显得如此不真实。
“有事儿吗?”男子的声音打断了细娘凝固的思绪,回过神来,细娘急走上前。
细娘距离男子近1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想询问什么问不出,只能急急的翻找自己的衣兜从里面拿出40块钱递给对方。
“我知道这也不够,不过我确实也……总之,谢谢,不好意思……”细娘想说,这是自己的钱,自己偷藏的私房钱。不多,但是……不过面对男子专注的目光,她说不出。
“谢谢”应容接过钱答道“请节哀”
男子转身向前,两步之后转身扬起笑容,好看但失真,让她目眩。
“有宝藏是真的”他说,“我看见了”
。。。。。。
三日后,本村的重大新闻。郑军家郑德老爷子下葬的当天晚上,这家的媳妇名叫细娘的带着儿子跑了,没拿一分钱,只拿了一些衣裳就跑了。
人们纷纷猜测是不是因为郑军三天前打了细娘的事,也说是细娘看上了来为老爷子理容的理发师跟着私奔了。外面众说纷纭,郑军找了同村的几个劳力在附近找了找,没找着人。
郑军想到女人虽然跑了但钱一分没拿,连着父亲办丧还收了不少帛金,料想对方不过几天就会自动回来,不愿意费钱寻找。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
至于应容在事发当天就进了派出所配合两宗命案的调查。
镇上的派出所是一栋两层小楼,下面是接待处,照相馆,最里面是拘留室;上面二层是领导办公室和会议室和档案馆。
总之这只是一个镇上的派出所,既不用气派,也不会太庄重。
因为本地民风尚算淳朴,上一次大案还是三年前。因此平时此地算是个清闲衙门,平时给镇上的人照相办身份证,开各种证明,偶尔去巡逻和管理下街上乱停放的车,算是整治交通完成一下GDP,甚至去附近网吧来一局台球随便问问老板有没有未成年人上网。总之不是赶场天这里就绝对是安静的。
然而今天的派出所却非常忙碌,全员在岗不说,连领导龚旭东同志都一反常态,既没去区里市里给某个领导请安,也没往区里的某个投资商的饭桌上钻。老老实实在派出所的会议室里敲桌子拍板凳。
“这么久了,连个目击者都没有找到,国家养你们干什么的?!”三十岁男性东北的好嗓子振得会议桌上的茶水荡开一圈波纹。
“老大,我们在努力;可是这地儿又没监控,大晚上的连个鬼影都找不到,咱们确实难办啊”同事半是解释半是抱怨。
“难办就不办了?啊?!大家都紧着皮,抓紧时间再去找,扩大搜索面。咱们眼看着就要被被划分,这个时候……”
“报告”会议室门口传来声音打断了龚旭东的嗓门
面对外面这个喊报告的刚来不久的实习值班警察,龚旭东憋住一股子火气,略沉下声音
“说”
“龚队,外面有年轻人带着个孩子,说是有对案件的线索”值班民警的话音落脚,会议桌上的警察就自动起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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