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一下就要点头,但马上又嘶吼起来:“不行,不行”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不行,他只是下意识觉得那个躺在地上的人不应该离开。
“那你跟我进去拿!”应容有些气恼吼道。
男人有些发懵,仿佛被对方震慑了,也似乎被说动了,但房间给他不安全感,他迟疑犹豫了。
“所以,还是让他进去给我们拿药比较好”
应容示意地上躺着的老者,用诱惑的细语说着。
女人在低吟,老者在哼叫。
男人犹豫着点了头。
“孙二叔,进去把药拿出来”应容说。
孙二叔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剧痛让他失去了神智。
“孙二叔!”应容突然用手戳了对方某个穴道。
孙二叔有些清醒了。
“你离他远些!远些!”举枪的男人对着应容大声喊。
“好”应容退开。
“孙二叔,进屋,进屋把药和纱布拿来。”
孙二叔哆嗦着起身,感觉自己痛觉神经变迟钝了。
老人消失在三人视野,应容双手高举着,对着男人说“现在,我过去,检查一下你媳妇的伤口,可以吗?”
男人看一下应容,又转头看一下地上的女人,点头同意。
应容将手高举,尽量走的慢一些,直到来到女人的身边。
应容蹲下,查看伤口;男人的枪支伤到了女人的肩膀,而且因为距离的缘故是贯穿伤。
此时因为紧张疼痛失血等多种原因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我媳妇,媳妇”
男人虽然担心女人,但一直警惕着把枪对准着应容。
“她昏死了”应容说。
男人赶快俯身查看,也就在这个瞬间,男人的枪支终于没再对准应容了。
应容反手准备打晕男人,但显然他低估了一个神经高度紧张的男人。
男人的劲很大,尽管被应容一下按到麻经丢下枪支,但在应容将枪支踢开的瞬间,男人已经在应容的脖子给牢牢的卡住了。
应容用手肘去击打男人的胸口,男人虽然放手,但手上的力道还是让应容在挣脱的瞬间没能第一时间站起来。
男人红眼了,没有第一时间捡枪,而是直接上前紧紧的压住应容的脖子,眼看应容被卡的白眼频翻了。房中藏着的几人终于冲了出来,把男人给联合治住了。
“哥哥,哥哥”猫儿扑出来抱着应容。
“咳咳咳咳咳”应容拍着猫儿的后背,不停的呛咳。
猫儿看到应容颈项,一双猫眼满是愤怒。
小小人儿竟然扑上前给了那被压倒的男人一拳,虽然没伤到什么地方,男人却更暴躁起来。
其他几人死命摁住了他,小白毛白毛乍起,上前给男人脸上就来了狠狠几爪,应容上前拦住猫儿,将小白毛拎给猫儿,然后手刀击晕了男人。
触及到男人头部的瞬间,看到了大滩的血迹以及某个倒在血泊的人。
应容忙问众人“报警了吗?”
“报、报警了”一个人回答。
其他两人也都点头示意,大家显然都被今天的事吓到了。
将猫儿拎在一边,抚摸猫儿的后脑勺,感受到猫儿涌动的浓浓杀气。
看到猫儿头脑中闪过的种种少儿不宜的残忍画面。
应容一把捏住猫儿的脸颊。
“猫儿,咳咳……伯伯怎么样了?”
“伯伯被包扎了”猫儿说话有些颠倒,显然是愤怒的火焰还没烧过。
应容见猫儿稍有缓和,也没顾上更多。
找来了毛巾给女人裹住伤口,想要阻止女人血液的流逝。
大概二十分钟,警察和救护车一并赶到了。应容此时也是头眼昏花。
应容拉着其中一位警察说话:“附近应该还有人被杀,路程应该不超过十五分钟,被杀的人应该是住在比较偏僻的地方”
话完,应容就倒下了。
梦里,
满脸菜色的男人斜躺在地上,刀子扎过的地方鲜血直流。
“你,你不要逃”那人气若游丝的说。
“跑啊,阿应,快跑!”旁边谁在大喊。
“物极必反”虚无缥缈响在耳边。
“去找那些受害者?也许他们都不记得了”身穿红裙的人说。
画面一变,矮桌上放着金钵,圣童正中端坐。
“可以去到你想去的地方”光头的圣童对着案前的两位女性点头示意。
“我这里有平安福纸,你们可以求去,以保一路通畅”
“姐姐,你别信他的。他就是个小骗子”那年轻的女性拉那位年长者。
“可是他什么都说对了”年长者十分虔诚的跪坐着“圣童,请原谅我这妹妹”又将那年轻女性推了出去。
“信则灵,无妨”
那年长者掏出钱来买了两张高价符纸往外去了。
人一走,圣童瘫坐下来。
端坐了一天腰太疼了,好歹总算可以收工了。
天开始下雨,圣童将东西打包,撑起褐伞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身后有人问
“师傅,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圣童回头,似时光穿梭,那个年轻的女性如今变成了时髦女郎,正手拿着纸条站在了一个院门前。
……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哥哥”
猫儿一下扑到了床上,应容差点心梗了。
“好重啊”应容把猫儿从身上扒拉了下来。
与此同时,一个年轻警察进来问“你怎么样?”
应容坐起身
“没事。孙二叔和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对了,还有另外一个人?”
“你应该说的是孙应财吧,他没事了。女性被害人现在在重症室还没醒来。至于另一个被害者,他已经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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